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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问我的耶!」
「那到底是谁每次都在澡间洗手台上大便?」
「听说是隔壁寝的通乐,也有一说是男二的人故意进来大的。」
「男二超远的耶,他特地从男二过来脱裤子大便?」
「谁知道,他可能刚好经过这里想大了就进来大了吧。」
「可是我一直在想,为什麽会大在那种地方啊,他站到洗手台上大便吗?」
「也有可能是坐著。」
「搞不好是蹲著。」室友点到一个地雷,它炸了。
「不,从喷洒的形状来看应该是站著。我记得法医课不是有上到,什麽喷痕的。」
「你是指血迹喷溅痕(注一)(就算拉到文章最後也找不到,作者懒得附)?」
「对对对!就是那个,不愧是书卷地雷兄。」
「你说从洗手台上的大便喷溅痕看来,大便的人应该是站著的。」
「对。」
室友在Tempo面前点下最後一格绿色的「1」,大盘全破,出现登登登的音乐。
「为什麽李白白今天看起来这麽没精神?」室友问。
「你干嘛转移话题。」
「你觉得讨论我为什麽要一直玩踩地雷比较有意义吗?」
「我们刚刚不是在讨论厕所洗手台上为什麽有大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