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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问:「John,白化症是遗传疾病吗?」
「是啊,和六指症、兔唇那些一样。不过白子在猫里面并不多见。」
「生病会造成眼盲吗?」
「当然会,急性的高烧、脑部的损害或者先天性糖尿病引起的视网膜病变,都有可能造成孩童终生失明。你不是看过海伦凯勒的故事?她就是因为急性脑充血引起的高烧,才让听觉和视觉都一起失去,是很不幸的例子。」
「盲人能够识字吗?」
「要看是几岁开始才失明啊。如果像海伦凯勒那样,从来没有接触过『字』这种概念的话,光是要她理解文字是什么都很困难。
「但如果是学龄之后,比如五、六岁才渐渐失明的话,那教起来就比较容易。
「除了一般字母外,也可以学点字,虽然现在公共场合的点字环境还是很不友善,一般人大概连 Louis Braille〈注一〉是何许人也都不知道吧?总之,就算能够学写字,也必定比一般人要辛苦上千百倍。」
我沉默了下来。以往我对自己的人生有诸多抱怨,但现在我觉得自己还算很幸运的了,至少上天没有在我毫无选择余地下,剥夺我的健康和身体。
「John,可以再问你一件事吗?」我又开口。
「嗯。」
「男人和男人做爱是什么样的感觉啊?」
我听到「噗」地一声,我的友人把刚喝到口边的水果茶喷了出来,还喷在我平常睡觉用的沙发上,我赶忙跳起来:「啊─John,你在干么?!我待会还要睡耶!」
友人扶着沙发椅咳个不停,好像被呛得很严重,好半晌才虚弱地发言。
「……为什么……忽然问这个?」
「喔没有啊,想说你不是什么都会,就顺口问一下嘛。」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