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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镜中的自己忙惊恐地护住自己若隐若现的三点。
苏琳淫笑着说:“妞,来给爷笑一个。”
要不是看在这件睡衣称重起来贵过黄金,我脱下来当抹布都还嫌它薄。
我说:“要是让夏思源瞧见了,我就可以去死了。”
苏琳扬眉,“这要是夏思源瞧见了,谁死还真不一定了。”
我白了她一眼,把那件邪恶到令人发指的睡衣给换了下来,“俩爸俩妈跟着掺和,我已经够烦了,你可别再管闲事了,管管你自己吧。”
苏琳没好气地说:“嘿,我说,这怎么能是多管闲事呢,这关乎我最好朋友的性福跟未来。”
我将那件薄得邪乎的布料扔回床上,“朋友,抱歉地通知您,我跟他的未来已经结束了,您……参与晚了。”
苏琳挨着我坐了下来,“方黎黎,你脾气没这么倔的,怎么搞成这样?”
我叹了口气,“这可不是我要离的,是他夏思源提出来的,难不成我还要赖着他啊。”
苏琳没好气地说:“结婚快一个月了,都还不让人家行使主权,要是我,我也跟你离。”
“我……唉……”我不想说话,心烦地躺回了床上。
苏琳也躺了下来,单手撑着脑袋,“这事有什么难的?眼一闭,牙一咬,痛一下就到天堂了。”
我没好气,“可惜天堂的城门太牢固。”
苏琳古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说,他夏思源也真是个大面瓜,实在不行就来硬的,强奸啊,他不会呀?真面!”
我坐起身,“你他妈的是我朋友不?你他妈的还是人不?”
苏琳说:“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