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试炼境中遇到了萧依雪，她说是你指使她杀杨思然的。”
“还说是徐常青的死与你有关。”
“所以找你确定一下。”
顾枝栖语气平淡，神色自若，说是找凌慕烟确定，实际上听着好像只是在成述。
凌慕烟听完之后，愣了好几秒，才对着顾枝栖道：“依雪她……是这般说的吗？”
顾枝栖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凌慕烟见此，轻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不知师妹为何这般说。”
“不过，我从未指使过她去杀杨思然。”
“至于徐常青的死，确实与我有关。”
说到这儿，凌慕烟垂下眸，轻轻叹了一口气，“当年，徐常青其实并非服毒自杀，是依雪下的毒。”
“而毒药，是我给她的，本以为，她只是用来傍身自保，不曾想……”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她毒死徐常青，竟是怕徐常青乱了我的道。”
“徐常青于我只是陌生人，但是依雪……”
说到这儿，凌慕烟苦涩地笑了一下，而后看向凌栀雨，“栀雨师妹，实在抱歉，我知道你与徐常青……抱歉，瞒了你这么久。”
说完之后，凌慕烟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好似将压在心底的话都倾吐出来了。
顾枝栖盯着她瞧了许久，看不出一点演的痕迹。
“我会找萧依雪求证的，今日，耽搁慕烟师姐时间了。”凌栀雨说着，起身了。
顾枝栖见此，也跟着起身了，顺便凌慕烟道了一句，“多谢慕烟姑娘解答，今日麻烦了。”
凌慕烟起身，对着两人客客气气地道了一句，“客气了。”
说着，看向顾枝栖，有些期待地道了一句，“若是他日有空，能否相约一起聊聊？”
顾枝栖颔首：“自然。”
而后，顾枝栖与凌栀雨离开了，凌慕烟则是站在桌边，目送两人离开。
待包厢里只剩下她一人，凌慕烟的神色顿时就变了。
眸色变得暗沉且深邃，低声喃喃了一句，“好厉害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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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茶楼之后没多久，凌栀雨便从凌以璘那儿得到了消息，萧依雪被押往执法堂去了。
于是，两人去了执法堂。
凌栀雨本以为，要见到萧依雪有些困难，没想到，两人刚到执法堂，就遇到了傅宇。
得知顾枝栖和凌栀雨的目的，立马变带着两人去暗牢了。
这个时候，凌栀雨才想起来，顾枝栖是傅家三小姐。
见到萧依雪之后，顾枝栖也没有避着凌栀雨，直接对萧依雪用了催眠，问了关于徐常青的事。
对于给徐常青下毒的事情，萧依雪承认了。
也确实如凌慕烟所说，萧依雪给徐常青下毒是怕他乱了凌慕烟的道。
“乱师姐道的人就该死。”这是萧依雪的原话。
顾枝栖又问了一些问题，从萧依雪的回答中不难看出，萧依雪就是个师姐控，对凌慕烟白板维护，甚至有种变态的维护和情感。
只是，就是这样一个对凌慕烟这般维护的人，承认了凌慕烟让她进试炼境杀杨思然的事。
看来，在杀杨思然这件事上，凌慕烟并没有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