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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西山别墅区。
江頖推开庭院的铁门,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正在修剪花枝的张伯看见他,连忙放下手中的剪刀,惊讶地喊道:“少爷?你怎么回来了?”
江頖脚步不停,闻声转头看向张伯,急促的呼吸让他说话带着喘:“张伯,外婆呢?”
“刚喝完下午茶,这会儿正在书房里看报纸呢。”张伯话音未落,江頖已经快步冲上了楼梯。
书房的门被他一把推开,凌厉的眼神像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一夜的奔波与冷静,让他此刻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他盯着书桌后坐着的女人,语气冷硬如冰:“许听呢?”
蒋萍被推门声惊动,视线从报纸上移开,扶了扶眼镜抬起头。看清来人后,她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里满是不悦:“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待在伦敦吗,江少爷?”
江頖直接无视她的质问,缓步走上前,双手撑在书桌上,目光死死锁住她的眼睛,追问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压迫感:“许听人在哪?你们说会保护她,真的做到了吗?”
蒋萍的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眉头紧紧皱起,试图用长辈的威严压制他:“这就是你跟长辈说话的态度?”
江頖猛地收回手,语气比刚才更冷:“我知道,江家现在全靠着徐家撑腰。外婆,你说要是我突然撂挑子,不做这个继承人了,徐家那么看重血脉正统,你还能安安稳稳坐在这里享清福吗?”
“你们一家都是徐家的傀儡,偏偏还要把我也变成那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他的声音里淬着寒意,“你是不是套线上瘾了啊,外婆?”
他俯身逼近一步,字字清晰:“您现在最好立刻致电南江市局,查许听的下落。”
蒋萍坐在椅子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半天说不出话,最后只憋出一句:“你、你!”
江頖懒得再与她纠缠,转身就往门口走。走到门边时,他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撂下一句话:“希望我到南江的时候,许听的讯息已经发到我手机上。”
话音落,他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门外。张伯刚想追上去喊住他,院子里只剩下空荡荡的风声。
次日清晨,江頖刚走下飞机,手机就震动了一下。他连忙点开那条讯息,一行冰冷的字赫然映入眼帘:“在淮安监狱服刑,原因:过失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