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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求,不知善善能付出什么?”他掐着她下颌的拇指往上,如同暗示一般,在她唇瓣抚弄。
力道时轻时重,直到把她惨白的唇揉得泛红微肿,他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那手只要再浪荡几分,从能探|入|她红红的唇内,搅|动舌齿。
姜令檀起先是愤怒的,浑身发抖,甚至不顾后果去咬他的长指。
可她一旦咬他,他就更加变本加厉加重力道,直到她吃了苦头学乖松口,他才不紧不慢抽回手,半点也在意月牙形状的齿印,正血流不止。
……
昏暗内室。
层层纱幔最深处,锁链摩擦出清脆声响。
姜令檀已经不记得自己被关了多久,长时间不见阳光,她皮肤呈现一种脆弱的冷白。
她浑身被汗浸湿,蜷成一个团缩在床榻上。
脚腕锁着一条长长的华贵银连,烛光交映,是寒冷的霜色。
自从被他送来的那日起,他就像消失了一样。
每日三餐都有丫鬟送来,等到夜里,会出现一位哑婆提了热水给她沐浴。
起初,她抱着绝食的念头,连汤水都不愿意喝一口,好在再也没人逼迫她,只是等到次日,送饭的丫鬟就直接换了一批人。
“昨日的伺候的人呢?”好奇心驱使,她还是问了。
丫鬟扑通一声朝她跪下,上下牙齿打着颤:“太子殿下说姑娘不吃,定是伺候的人不尽心,所以全都处决了。”
每一个字,都像尖刺扎向她,眼睛胀得发疼,姜令檀狼狈别过脸。
从那天开始,她开始好好吃饭,也好好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