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载着一个大美女,现在是去开房呢?
还是去开房呢?
秦穆寻思着,如果回租住的庭院,估计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有了周瑾和朱诺两人在,自己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干这种事。
还是去酒店吧!
秦穆考虑再三,把车到了江淮著名的香格里拉五星级大酒店。
车子进了地下停车场,他点了支烟。
陆国芳坐起来,“到啦?”
“你没睡?”
秦穆很奇怪,她居然没睡?
会不会知道自己把她拉到酒店来了?
“眯了会!”
陆国芳望着外面,应该心里有底了。
“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一旦我们进了酒店,你想后悔就来不及了。”
秦穆打量着陆国芳。
陆国芳脸上闪过一丝苦笑。
“我有什么好后悔的?”
“你去吧,我在车上等你。”
秦穆再次看了她一眼,硬着头皮下了车。
都走到这一步了,要是自己再怂,还算是个男人吗?
走到前台开了个房间,拿了房卡,他又回到车上。
陆国芳下了车,两人从地上停车场的电梯直达房间。
刷卡进去的时候,陆国芳明显有些紧张。
看得出来,她是第一次和男人出来开房。
进来后,秦穆将房卡插上。
陆国芳红着脸,“我……我先去洗澡。”
她太紧张了。
匆匆进了浴室。
秦穆坐到沙上,点了支烟,翘着起二郎腿。
房间的布置很特别,近百来平米的空间里。
中间是一张圆形的大床,浴室在左边的角落里。
半透明的磨沙玻璃,几乎可以看得见里面的一切。
沙在右边,前方是宽大的落地式玻璃窗。
这样的布局,既宽敞,又浪漫。
秦穆坐在这里,几乎可以看到房间的一切。
包括磨沙玻璃那边的浴室和卫生间。
陆国芳估计当初没想到,秦穆开的会是这么一个房间。
其实秦穆也没想到,他就跟前台说,要一个房间。
前台心有灵犀,给了他一个情侣房。
陆国芳进了浴室后,才现这么尴尬。
别看她喝了酒,她心里非常明白自己该干什么?
在浴室里犹豫了足足十几分钟,她才脱去衣服洗澡。
淅淅的流水声,引起了秦穆的注意。
可他不是盯着人家看,而是转过身去。
目光越过落地式玻璃大窗,看着这座美丽的城市。
陆国芳的目光,也从浴室的磨沙玻璃里,看到外面的秦穆。
现秦穆早转过身去,她心里竟然多了一股异样的味道。
半小时后,陆国芳裹着浴巾出来了。
“我洗完了!”
她轻轻地喊了句。
秦穆扭头过来,掐了手上的烟。
一双眼睛定定地盯着眼前的女子。
这让他情不自禁起到了陆雅晴。
今天他也让陆雅晴洗了个澡,配合自己查玉佩被盗的线索。
不知为什么,眼前的陆国芳,和脑海里的陆雅晴,两个人物形象总在不断交替闪烁。
刚刚沐浴过的女子,带着一股醉人的体香。
陆国芳的确很不错,个儿高挑,模样俊俏。
洁白的浴巾下,带着一股令人无法自控的诱惑。
虽然她排名四大美女中最后一名,但谁也无法否认她的美丽。
见秦穆用这种眼神打量自己,陆国芳不由皱起了眉头。
“你在犹豫什么?”
秦穆笑了。
“你很漂亮!”
夸奖女人,这是男人最起码的礼节。
陆国芳俏然一红,“我都洗完了,你还不去?”
秦穆站起来,走近陆国芳,近距离贴近她的身子,用力深呼吸了几口。
然后在她耳边轻轻道,“你确定不后悔?”
陆国芳气得跺脚,“这是我的事!你担心干嘛?”
“那我们过了今夜之后,怎么相处?”
秦穆一点都不着急,仿佛天生就是个慢性子。
陆国芳睁上眼睛,“这个你不用管。”
“那可不行!如果我们今天晚上真的做了,你就必须做我的女人。这一点,你得考虑好。”
秦穆缓缓道,“我从来不勉强女人,但我也不允许任何人染指我的女人。”
“如果你只是想送给段宏文一片草原,大可不必这样。”
陆国芳睁大眼睛看着秦穆,秦穆微微一笑,托起她的下巴。
“我不想你将来后悔,所以有些事情我们还是事先说清楚。”
“那……”陆国芳咬咬唇,“你带我走吧!”
她已经对陆家和段家失望了。
“我现在不能离开江淮。”
秦穆松开她的下巴。
陆国芳见他竟然不肯为自己离开江淮,心里自然有些失落。
“那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了,你在害怕!害怕段宏文报复你!”
陆国芳竟然有些生气了。
娇躯在灯光下微微颤抖。
自己一个女孩子都豁出去,他一个大男人竟然如此没有担当。
想到自己又看走眼了,陆国芳咬着唇,就要转身离去。
秦穆却是不屑一笑,“段宏文算什么东西?他叫段宏武带一百多号人找我的麻烦,被我全部打断双腿。现在段宏武还躺在医院里,不信你可以去问问。”
陆国芳愣在那里,再也迈不开步子。
秦穆正色道,“我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今晚跟了我,这辈子就只能是我的女人。别他说段宏文,就算是陆家,你也不能再跟他们有任何来往。”
“这……”
陆国芳越不明白了,她只是感觉到这个男人突然变得很强势。
秦穆也不想瞒她,“我知道你不了解我,但我却不想瞒你。我是千娇集团的人!”
“你是千娇集团的人?”
陆国芳果然娇躯一颤,显然没想到这一层关系。
世界那么大,为什么他偏偏是千娇集团的人?
千娇集团跟陆家可是死对头。
当年陈千娇被陆家扫地出门,双方就已经势同水火。
秦穆看着她的眼睛,“怎么样,考虑好了吗?”
陆国芳沉默了。
秦穆也不怪她,冲着她笑笑,然后拉着她的手来到落地式大窗前的地毯上坐下。
“想不想再喝一点酒?”
陆国芳苦笑,“不用了,我现在比什么时候都清醒。”
她坐在秦穆身边,居高临下望着外面灯火辉煌的大街,喃喃道,“人生有时就象一场梦,连自己都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醒过来。”
她侧过头来望着秦穆,“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跟别的男人一样,趁着我心情低落的时候占有我?”
秦穆微笑着道:“陆老师,咱们可是纯洁的合租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