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乔家上下,全都懵圈了。
蛋糕上的内内,什么玩艺?
有人就要去砸了蛋糕店,被乔天渊老爸喝止。
新年里,吵什么吵?
年轻人不知道收敛。
这种事闹出去丢的是谁家的人?
还是乔先生稳重,挥挥手,“收拾一下,大家就坐吧!”
蛋糕被撤走,众人在乔先生的招呼下纷纷落座。
切蛋糕的风波也就悄悄过去了,谁也不提这茬。
乔天渊狠狠地看了谢金玉一眼,“你跟我来一下!”
谢金玉也不敢多话,换了平时,她也许不会听乔天渊的,可今天这场合,她只能乖乖地跟在背后。
两人上楼,来到自己的私人空间。
乔天渊住西厢这边,整座楼都属于他的地盘。
上楼后,乔天渊的脸黑下来,“这事你怎么交代?”
谢金玉尴尬死了,刚才在大庭广众之下,差点露馅。
要是让两家人知道她干的那些事,估计她这脸就丢尽了。
幸好乔天渊不傻,没有当场飙。
看到乔天渊气成这样,谢金玉也不再隐瞒。
“你心里明白就好,反正你也说了,咱们各玩各的。”
“你——”
乔天渊气得一脸铁青,话虽然这么说,但你也不能太明目张胆了吧?
正要作,可又想到谢金玉的父母都在。
这事要是捅出去搞大了,对谁都不好。
他又极力按耐住性子,冷冷道,“他是谁?”
谢金玉道,“有意思吗?这根本不重要好不好?我从来都不干涉你,你又何必问我?”
乔天渊气得吐血,“我想知道他是谁?”
谢金玉就是不说。
乔天渊突然想到一件事,“这么说上次那个孩子也是他的?”
谢金玉极力否认。
“你要这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
乔天渊骂了一句,“贱人!”
说完,气冲冲地走了。
谢金玉也无所谓,反正这一切已经让乔天渊知道了。
现在自己只要把何臻睿抓在手里,谢家以后就不用愁了。
而且乔天渊也不会把这事往外传,毕竟丢的是他的脸。
当她从楼上下来,谢无仁站在那里。
看了她一眼,责备道,“怎么回事?”
谢金玉在叔叔面前有点怕怕的,可不敢这么放肆。
她低着头道,“我也不知道,可能被人家盯上了。”
这是一件很窘困的事。
自己和人家在啪啪啪,结果有人闯进来偷走了小内内。
而且还被人家塞进了蛋糕里,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你能知道谢金玉当时的心情吗?
这么多长辈,这么多亲戚在场,丢人啊。
好在谢无仁没有说别的,看了侄女一眼就走了。
谢金玉的全部计划,都是经过他同意的。
如果不是被何飞鸿闹这么一出,估计这会已经绑上何臻睿了。
但经过上次的事件,何臻睿也不会轻易让谢金玉怀上。
谢无仁冷着脸,他在心里琢磨着,这事究竟是谁干的?
一定要查出这个人,杀无赦!
而乔天渊此刻也很恼火,虽然话这么说,可心里总是不舒服。
谁愿意自己被人绿了?
一个电话打过去,给自己最信任的手下。
“你去查一下,究竟有什么人跟谢金玉走得极近,尤其是她的山庄。”
一怒之下,直呼谢金玉的名字。
对方在电话里回答,“少主,最近进出最频繁的是何少,昨天晚上他还在山庄留宿。”
“……”
乔天渊的喉咙里,立刻有种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一样。
何臻睿?
我靠!
这个王八蛋,不会吧!
竟然是他绿了自己?
乔天渊怎么也想不明白。
自己以前喜欢过陆雅晴,何臻睿也喜欢陆雅晴。
后来他在何飞鸿的授意下跟陈怡君在一起,虽然这事最后没成。
可陆雅晴也好,陈怡君也好,哪个不是一等一的大美女?
如果用天都流行的评论,何臻瑶的颜值是满分,陆雅晴是九十九,陈怡君是九十八。
那么谢金玉的颜值,顶多打八十一分。
何臻睿是不是哪根筋不对,看上她了?
真是他吗的扯淡!
知道对方是何臻睿后,乔天渊竟然无力泄。
看来这口气只能——咽下。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乔天渊的事。
明知道自己老婆出轨了,明知道对方是谁,却无能为力。
以乔家之力,绝对敌不过何家。
这种事情捅出去,丢的还不是他乔家的人?
所以乔天渊只能忍气吞声。
生了一会闷气,他又把谢金玉喊上来。
黑着脸,“你进来一下!”
“干嘛?”
谢金玉云里雾里的,根本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哪知道乔天渊将她推到床上,嘶——
粗野地撕了她的丝袜,直接就啪上了。
谢金玉做梦都没想到他会这样,看到这家伙象疯了一样,不停地冲击。
她无语了。
乔天渊绝对是认真的,他要把自己失去的抢回来。
同一时间,秦穆在陈家已经听到了消息。
乔府生的蛋糕事件,让秦穆哭笑不得。
这个童四有才,太有才了。
干得好!
老子要大大的表扬你。
想到乔天渊,还有乔家人的表情,秦穆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陆雅晴两个奇怪地看着他,“有病啊?”
秦穆一个劲地笑,也不说话。
陈怡君道,“是不是你又干什么坏事了?”
这时陈滨过来,“握草,出大事了。”
两人齐声问道,“怎么啦?”
陈滨道:“乔家的生日蛋糕上,挂着两条内内,一男一女的。”
两个女孩子顿时明白过来,却是尴尬不已。
齐齐望着秦穆,“是不是你搞的鬼?”
秦穆止住笑,“你们听我说,他们不是叫童四过来偷东西嘛,昨天晚上我把童四给逮住了。”
“然后让童四干了点事情,没想到童四这么有慧根,哈哈哈哈——”
两个女孩子好无语,原来——
这么一闹,他们得丢多大的人啊。
陈怡君拧起眉头,望着秦穆哭笑不得。
陆雅晴摇了摇头,“他们肯定能猜到是童四做的,童四可能有麻烦了。”
陈滨道,“那关我们什么事?童四又不是什么好鸟,当年我爸还救济过他,没想到他过河拆桥,真不是东西。”
说到童四,秦穆立刻站起来,“我出去一下!”
说完,身影一晃,人就突然不见了。
陈滨身边的两名保镖暗叹,“秦哥的身法越来越快了!”
陈滨这货淡淡地道,“他一向很快,什么时候长过?”
噗——
两名保镖听了,当场晕死。
什么人啊?
这都能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