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胧,海浪拍打着沙滩,
一浪接着一浪。
椰树林里,除了偶尔传来的轻吟,显得格外的幽静。
如此美丽的夜晚,有人在挥汗如雨。
于是,这美妙的轻盈,变得那么动听。
这个夜,情人的夜。
有种超越友谊的东西,在两人的身体里漫延。
秦穆也没想到会这样,他从来都没幻想过会有今天。
而且还是陈怡君主动的。
做为一个正直的美男子,身不由己地在海滩边上湿鞋了。
不是说好了只做朋友吗?
为什么要让自己承担男朋友的义务?
看到身下娇喘的陈怡君,醉红的脸蛋那么迷人。
月色,从云端悄悄穿过,撒在椰树林里。
一丝皎洁无暇的光幕,拂过陈怡君无暇的肌肤。
肌肤如水,那么美妙。
那么柔和。
秦穆又一次在她如水的温柔里陶醉了。
聆听着海浪的声音,秦穆头一次感到这么刺激。
平静下来后,轻轻地捧着陈怡君醉红了的脸,“为什么?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陈怡君嫣然一笑,“我就勾引你一下,谁叫你这么没有定力!”
“你……”
秦穆看到她那美丽的笑容,怎么都觉得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我是在做梦吗?”
陈怡君打了他一下,“你就当是在做梦吧!”
“这件事不许说出去,你就当从来没生过。”
秦穆摇着头,“不行,我会忍不住去回味。”
“这么美好的事,一次就能让瘾,甚至刻骨铭心,你叫我当它从来没有生过?是不是太残忍了?”
陈怡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来,微微一皱眉头,痛!
“你没事吧?”
秦穆担心地问道。
陈怡君一脸尴尬,赶紧捡起衣服,裤子,“不许看!”
额?
刚才是你主动的,我都已经吃完了,你还不叫我看?
看到秦穆那垂涎的眼神,陈怡君撒着娇,奋力将他推开,“转过身去,不许看!”
“好,好!”
秦穆挠了挠头,什么意思?
难道刚才工作不到位?
不可能啊,我已经很投入了。
朦胧月色下,听到陈怡君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秦穆忍不住偷偷地回头瞟了一眼,丝——
口水又要流出来了。
可他怎么也不明白,陈怡君为什么会这样?
她可是个一直很冷静的女孩子,秦穆开始琢磨这个反常的问题。
很快,背后传来陈怡君的声音,“帮我拉一下拉链!”
“哦!”
秦穆转过身来,帮陈怡君拉好背后的拉链。
近距离闻着她身上的香水味,那种沁人心脾的气息,总令人心情澎湃,热血偾张。
看到陈怡君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秦穆心里一凛,“你不会真的会答应那个老家伙吧?”
如果这样,老子不干!
陈怡君苦笑着伸手过来,摸着秦穆的脸颊,“你已经有沈婉莹和雅晴了,还要怎样?”
“那也不能让你送给赵家那群狼子野心的畜生去糟蹋!”
秦穆生气道。
陈怡君望着他柔声道,“你心疼我?”
“心疼我就听我的,继续保持着这种朋友的关系,以后谁也不要越界。”
“你知道我的使命,为了陈家,我不会放弃的!”
秦穆抓住她的肩膀,“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们九族是一体的,谁敢打你的主意,老子弄死他!”
秦穆飙了,说话带着霸气。
陈怡君见状,幽幽道,“我把你当朋友,才跟你说这些话。”
“你也知道我心意已决,这辈子不会再嫁人了。所以我们今天的事,到此为止,如果幸运我能怀上你的孩子,那么我这辈子也就没什么遗憾了。”
“为了陈家的使命,请原谅我!”
秦穆太了解陈怡君的为人了,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后天应付四爷。
既然这样,自己必须尊重她的选择。
于是他搂过陈怡君,“好吧!我听你的!”
陈怡君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你说的,从今以后我们还是哥们。”
“回去之后,你必须忘记今天生的一切。”
“不许再提这件事!”
秦穆一脸苦闷,“你这是让我做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太难为我了!”
陈怡君道,“我又不怪你,你担心什么?”
唉!
秦穆叹了口气,望着那朦胧月色。
“我们回去吧!”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陈怡君会走到这一步。
回去的时候,陈怡君撒娇了,“秦穆,你背我!”
秦穆背着她,又忍不住问,“哎,你究竟是B还是C啊?”
陈怡君在他背上擂了一拳,“你不是摸过吗?”
“没……弄太清楚,要不……”
“滚!”
陈怡君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不许耍流氓!”
“好吧!我迟早要被你们这些妖精害死的。”秦穆背着她一路走回去。
回到酒店,陈怡君似乎心情大好。
端着一杯红酒站在落地式大窗前,饶有兴致地看着夜景。
只有秦穆愁眉苦脸的,陈怡君用手指戳了他一下,“干嘛这表情?好象我欺负了你似的。”
秦穆苦着脸,“我……我没吃饱。”
说完,那色迷迷的眼神又望过来,陈怡君眉头一拧,“滚!”
吃了一次还嫌不够?
想得寸进尺?
扔下杯子赶紧起身,“我去睡了,晚安!”
看着陈怡君落荒而逃,秦穆露出一丝微笑。
能把她吓走,真不容易啊。
秦穆和衣而睡,躺在沙上。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陈怡君躲进房间再也没有出来。
不知不觉已经深夜时分,墙上的钟指向一点整。
秦穆起了身,舒展一下筋骨。
也没开门,从窗口悄悄溜了出去。
四爷府,一道黑影悄悄掠过。
很快就遁入府里。
府里府外,三三两两的护院正在巡逻,有人打着呵欠,凌晨的时间真难熬。
扑腾,扑腾!
树梢上,几只夜鸟被惊起。
十几分钟后,黑影如掠而去。
天,终于渐渐放亮,
天边出现一丝鱼肚白。
四爷家的人陆陆续续起床。
酒店里的陈怡君也起来了,打着呵欠,推开门,“秦穆,秦穆!”
秦穆躺在沙上,“干嘛?”
“别闹,让我再睡一会。”
这货翻了个身,又呼呼大睡。
陈怡君无语地瞪着这货,不是说练武的人都起得很早吗?
算了,懒得管他。
陈怡君洗了脸,刷了牙,去楼下吃早餐了,
秦穆坐起来嘀咕道,“没劲,都这样了也不让人家跟她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