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卜杜将军回到家里,
有些坐立不安了。
他加强了警戒,又增加了人手给自己守护。
整个将军府上到处都是监探,都已经这样了,他还不放心。
连续几个夜晚都睡不好觉。
尼赫鲁大臣也是如此,他们与陈千娇会谈,没有讨到一点便宜。
今天佛陀王见了陈千娇后,把他们两个骂了个狗血淋头。
已经熬了四个晚上了,阿卡杜将军哪里还熬得住?
终于在第五天下午,躺在椅子上沉沉地睡去。
他睡觉的时候,喊了几十名士兵守在门口,这样总算能够踏实点了吧!
象他这种平时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人,什么时候如此担惊受怕过?
其实他想了很多,很多方法来处理这个问题。
也曾想叫人把秦穆一行全部杀掉。
可对方的实力实在太可怕了,万一杀不死秦穆,反而激怒了他岂不更糟糕?
下午四点一十七,正当阿卡杜将军实大熬不住睡去的时候,
一阵风扑来。
所有的士兵就象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
他们原本就很严肃,这会站在那里绝对没有人会怀疑什么。
十几分钟后,一名阿卜杜将军府上的保姆端着盆子进来,
走到门口时,她奇怪地怵了一下。
平时这些都会盘问的士兵,为什么今天站在这里象个木雕一样?
她脑海里闪过这一念头,推开门进来。
“将——”
“O!天啦!”
“将军,将军!”
“不好啦,快来人啊!”
“将军的头,头,头……”
保姆大惊失色,慌忙跑出来大喊。
可门口的士兵依然象个木雕一样,完全没有反应。
将军夫人听到叫喊,吓坏了,慌慌张张跑过来,“怎么啦?”
保姆慌张地大喊,“夫……夫人,将军的头……头……”
她已经吓呆了,语无伦次。
夫人也被她这模样吓得连心都要崩出来了,闯入阿卡杜将军的房间一看。
“吁——”
看到睡在那里没有任何动静的阿卜杜将军,她长吁了口气。
保姆这才喊了句,“将军的头头头没了!”
夫人正想抽她两巴掌,头就头,你能不能一句话说完?
害自己还以为将军的头没了。
可能是刚才太受惊吓了,夫人这才现阿卜杜将军的头不知什么时候没了。
地上一地的卷毛。
天啦,这是怎么回事?
“将军,将军!”
夫人将阿卜杜将军叫醒,刚刚睡踏实的阿卜杜将军有些气愤,冲着夫人大吼,“吵什么吵?还能让人安心地睡一会吗?”
阿卜杜将军夫人是一个黑乎乎女人,很胖,
皮肤粗糙,五官难看。
可她有着显赫的背景,所以阿卜杜将军也不敢对她太过份。
反而平时还得好生伺候着夫人。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阿卜杜将军能有今天,岳父帮了不少忙。
夫人道,“你的头没了!”
阿卜杜将军的头也不是完全没了,而是留了参差不齐的几坨。
本来想将他剃个光头,后来仔细一想,给他剃这么干净岂不太便宜他了?
于是就给了留了这么一个难看的型。
这一坨,那一坨的。
阿卜杜将军伸手一摸,我去!
赶紧叫人拿了镜子过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阿卜杜将军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
来人,来人!
夫人却是有些奇怪,“外面这么多人看着,究竟生什么事了?”
而且他刚刚睡去不久,这么短的时间内,突然之间他的头就没了。
阿卜杜将军喊了半天,外面的士兵没有一点反应,不由恼火了。
他冲出来,直接就给了门口的一名士兵一个巴掌。
啪!
这名士兵晃了晃身子,扑通一声倒下。
倒在地上,依然保持着那个直挺挺的姿势。
阿卜杜将军大怒,还装比!
又踹了一脚。
可那名士兵根本就无法动弹,悲催地承受了这一脚,
阿卜杜将军怒气冲冲,看到其他士兵也傻乎乎的站在那里无动于衷。
他冲上去,连扇几个耳光。
啪啪——
这两巴掌打下去,又一名士兵倒下,还是刚才那姿势。
额?
出鬼了。
阿卜杜将军走向第三名士兵,摇晃了几下。
士兵变得很僵硬,一推就倒。
他们似乎中邪了,无法动弹。
阿卜杜将军明白这一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自己这头被人剃掉了,可头还在。
也不知道是不幸还是幸运。
正在这时候,家里的电话响起,阿卜杜将军接了电话,只听到对方在电话里大喊,“不好了,不好了!”
“尼赫鲁大臣的头被人剃了。”
啊?
这么短时间内,居然有人闯入自己和尼赫鲁大臣家里把头给剃了?
如果他们进来不只是剃个头,而是割下两人的头颅,那就可怕了。
阿卜杜将军叫了车,匆匆来到尼赫鲁大臣家里,
两人就这件事情商量了半天,
“还是答应他们的要求吧!”
两人叹了口气,做出同样的决定。
看来只有答应他们的要求,否则人家要杀你,易如反掌。
大使馆里的刘亦初接到电话,说阿卜杜将军和尼赫鲁大臣要过来。
刘亦初当时就在心里怵,他们过来干嘛?
找陈千娇晦气吗?
肯定是这样的。
想到最近几天,陈千娇上任之后生这么多事。
她叫人杀了那么多佛陀国地下势力,人家会善罢甘休?
不行,我得找个地方躲起来,省得把这账算到我的头上。
刘亦初正要出去回避,阿卜杜将军和尼赫鲁大臣的车就来了。
这次他们没有那么多士兵开路,只带了几名警卫。
看到他们过来,刘亦初立刻跑过去,带着一脸笑容,“两位大臣,你们怎么来了?”
两人并不正眼看他,直接道,“我们是来找陈外交官的。”
刘亦初暗喜,还好不是找自己,哈哈!
于是他又幸灾乐祸道,“最近她的行为太疯狂了,两位大臣不要见怪,有话好好说。”
刘亦初注意到两人今天有些古怪,居然都戴着帽子,这是什么意思?
阿卜杜将军戴着帽子也就算了,尼赫鲁大臣也带着帽子,几个意思?
这时尼赫鲁大臣很受伤地道,“我们是过来答应她赔偿要求的。”
“啊?!”
刘亦初都懵了。
自己在佛陀国这么久,什么时候见过他们这态度?
太诡异了,简直不可思议。
刘亦初还想再问什么,两人已经随警卫进去。
而且,他们不带任何警卫和保镖,因为他们知道,在秦穆这样的强者面前,再多的保镖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