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的努力,莫凼轮在宅子里布置好了一切。
做了一些人工的山水,试图改变这种现象。
老乞丐门人的本事,的确有些能耐,这些山水布局,很快就起了作用。
只是他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这气流进来快,泄漏也快,
藏不住。
不对,不对,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莫凼轮喊来了秦穆,一起分析了这个问题。
秦穆和沈婉莹见过面后,他答应了沈婉莹的要求。
沈家的崛起,沈婉莹的身份,不可能再继续跟自己在一起。
与其这样,那就随缘而定吧。
陈怡君的话,让秦穆开始面对这些问题。
很多时候,沈婉莹也身不由己。
秦穆把心思放在陆雅晴这宅子上,他也感受到聚拢过来的天地之气,竟然被无声无息泄漏。
难道这座宅子真的有问题?
他突然问起莫凼轮,“会不会有人在宅子里做了手脚?”
莫凼轮慎重地点点头,“我也这么怀疑,现在需要拆了这宅子,挖开地基看看原因。”
既然这样,还等什么?
秦穆立刻喊来工人,马上把宅子给拆了。
修建一座宅子很慢,拆起来就快多了。
一天时间,就把宅子给折光了。
然后根据莫凼轮的画的石灰线挖下去。
以前的宅子里地基都很浅,挖了二米多后,没现什么异常。
秦穆在问,“难道不是宅子的原因?”
莫凼轮拿着罗盘放进坑里,罗盘的指针飞快的旋转,根本停不下来。
这里的磁场有问题。
“挖!”
莫凼轮从坑里出来,让工人继续挖。
铛——
挖掘机碰到一件金属物体,出很大的声响,而且溅起一股火花。
下面有东西?
莫凼轮喊道,“小心点,不要碰坏了。”
几个工人拿了锄头下去,在金属物体旁边人工挖开了。
很快,一件足有桌子大小的铁家伙露出来了。
高若一米二,长近二米。
这是什么东西?
很多人围着这个泥土糊住了的铁家伙议论起来。
莫凼轮叫人清理了铁家伙身上的泥土,一个青铜打造的,张牙舞爪的家伙呈现在眼前。
样子很古怪,
身子象羊,四条巨大的粗腿,嘴巴特别大,模样有些吓人。
这是什么?
很多人都认不出来。
“是饕餮!”
莫凼轮大喊道。
秦穆也认出来了,的确是传说中的恶兽饕餮。
据说这是一个十分贪婪的家伙,生下来什么都吃,吞天吞地,最后把自己给活活撑死了。
原来是它在作怪。
两人明白过来。
有这个家伙藏在地基下,不要说什么财气,什么都被它吸干了。
这只青铜的饕餮怎么会藏在地下?
估计已经没有人知道原因,莫凼轮叫人把它吊起来拖走。
先找个地方安置再说。
虽然它是凶兽的代表,可怎么说来也是一件文物。
如果查清楚年代,说不定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青铜器具应该是很多年代的事了。
莫凼轮道,“这玩艺交给博物馆那些专家去处理吧!”
喊来拖车将饕餮拖走,秦穆和莫凼轮再次测试这块地基的时候,已经没有那种气流吞噬的现象。
“解决了!”
“接下来我们只需要在这里布置一些聚财的山水,就能让这块宝地生真正的作用。”
听说地基下挖出了文物,陆雅晴和陈怡君她们都过来看。
终于可以正式施工了,施工方按照莫凼轮的要求,开始在这里设制假山,水系,让整个宅子变得充满生气。
然后他还要做一些阵法上的布置,防止一些坏人捣乱。
折腾了这么久,宅子的事情总算搞定了。
大家回到陈家,陈怡君说,“为了感谢莫大师,今天晚上我们庆祝一下吧!”
“也祝我们的大美妞和秦穆早日搬进新居,早日拜堂成亲,早生贵子。”
秦穆望着陆雅晴,陆雅晴红着脸。
“怡君你现在尽是捉弄我。”
陈怡君道,“没有啊,我可是一直盼望着你们早点结婚呢!”
秦穆大声道,“我也在盼这一天很久了,怡君说得对,雅晴,难道你还在犹豫吗?”
陆雅晴一愣,觉得好不意外。
秦穆最近的表现可是越反常,以前他什么时候这么坦然承认过?
她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陈怡君本能地看了秦穆一眼,暗道,他终于决定了?
看来自己那天的话起了作用。
是的,那天沈婉莹跟秦穆在茶楼见面之后,秦穆就下了决心。
自己也该有个选择了!
女人的第六感通常很灵,两人都在心里有些诧异。
这个晚上,秦穆陪莫凼轮喝酒,她们在旁边做陪。
秦穆突然道,“也不知道酒徒怎么样了?真想念这小子。”
莫凼轮喝了口酒,“放心,他命中那一劫已经过了,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有莫凼轮这句话,秦穆很放心。
他算过的东西,很少出错。
莫凼轮看着两个女孩子坐在那里也不怎么喝酒,他就道,“你们没必要陪着,该去忙就去忙吧!”
“陆总,只是你们结婚的时候一定要叫我过来喝酒,否则我会生气的。”
陆雅晴红着脸,“你们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真有那一天,我肯定忘不了你们这些朋友。”
秦穆道,“会有的。等房子建好我们就结婚,跟董事长说,我没什么钱当聘礼,要她不要见怪。”
陆雅晴白了他一眼,“少喝点,尽说胡话。”
陈怡君悄悄拉了一下陆雅晴,“那你们自己喝,我们走了!”
两个女孩子很快离开,去楼上的闺房。
陈怡君拉着陆雅晴的手悄悄道,“你没有没现,他情绪不对?”
陆雅晴嗯了声,“出什么事了?”
“不知道!”
“奇怪,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我们都觉得正常。”
“现在他正经起来,我们反而觉得不自在了。”陈怡君嘀咕着。
莫凼轮望着秦穆,“我提醒你一句,你的感情不会太顺利,兄弟保重。”
秦穆道,“为什么?”
莫凼轮摇了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这家伙端起杯子喝了口,居然哼起歌来,“月溅星河,长路漫漫。
风烟残尽,独影阑珊。
谁叫我身手不凡?
谁让我爱恨两难。
到后来,肝肠寸断……
幻世当空,恩怨休怀。
舍悟离迷同,六尘不改。
且怒且悲且狂哉,
是人是鬼是妖怪?
不过是心有魔债……”
“我去。抢我的歌词?”秦穆瞪了一眼,“行了,别装比了,我自己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