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个必要了。”
“呜呜……老爷,那我能不能求您最后一件事?”
“你说。”
“我死后,还能不能在您身边?”
“不能!”
“为什么?”
“我已经买下离着黄花溪最近的那一片地,我死后会让人埋在那里,身边不会有任何人陪着,我要死后干干净净的去找八小姐。”
王战天说完,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半响后,众人才听到房间里发出凄厉而绝望的一声,“啊……”
十分钟后,医生宣布抢救无效,王家的三夫人去世。
众人得知这一消息,再次唏嘘一番。
接下来,便是葬礼,葬礼办的很低调,因为王永道被抓,王誉也死了,三房根本没有人出来操持,最后是大房的王永义出面办的,王战天对外称病,没有出席。
葬礼过后,京城似乎又恢复了原样,少了三房,和寻常百姓家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只是在上流的豪门世家中,砸下了一块巨石。
而王家也在葬礼后更加谨慎低调。
唯一的例外,便是王永年了。
王永年在葬礼后不久,就异常高调的出入各种派对,而对曾经光顾的帝宫不再踏进一步,再后来,便传出他包养了某个年轻漂亮的小明星,还金屋藏娇,完全不顾三房的丧事才刚过没多久,更是无视原配妻子的脸面。
众人唏嘘又不解,也好奇的期待着,接下来又会有什么好戏。
玉楼春听到外面的这些八卦时,都付之一笑,她在等着。
王锦去了国外,至今还没有回来,王家大房那边正暗中忙着消灭罪证,如今,也不再帮着夏氏集团投资打压玉楼了,玉楼春最近可谓是过的很安静。
可她知道,越是安静,便意味着将要到来的风暴越猛烈。
十月底时,魏大圣给她打电话,邀请她去参加电影的首映式,夏夜和明明更是激动的跑到祖宅来,跟她说了好多关于电影的话题,让她一定要去看。
她笑着答应了。
那天是星期五,玉楼春上午去学校上完课后,下午又赶去演播大厅录制节目,如今因为捧月国际的倒闭,天星娱乐可谓是一家独大,收视率火爆的不得了。
鉴宝节目更是其中的翘楚,据说广告商一个个的砸出天价,就为了能在片头片尾的出现几秒。
节目录制的越来越得心应手,众人除了对每期节目中出现的古玩玉石有着狂热的好奇,还对玉楼春每次出场的装扮表达了强烈的热情关注。
甚至,她的发式、服装,成了女人争相模仿的典范,优雅高贵的,清丽脱俗的,典雅端庄的,都被她驾驭的无与伦比,每次节目后,京城便会挂起一阵模仿的旋风。
这一切,是念北的功劳,她出场的造型都是他一手打理。
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节目录制结束后,玉楼春走出大厅,一身棉麻的纯白色古典裙子,勾勒的她像是落入人间的仙女,念北手里拿着一件红色的风衣,见她出来,忙贴心的给她穿上,深秋的风刮过,天已经很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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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朋友新文《酒店风云之诱爱成瘾》1V1双处,男强女尊,男主高冷,闷骚傲娇,女主逗比,智多近妖,欢脱搞笑的都市职场文,7月1号入V很肥待宰了。
宋海澜侃侃而谈,“与其嫁入豪门,一辈子看男人脸色,不如自己努力,混成白富美。一三五,泡几个高帅富谈谈情!二四六,养一堆小白脸玩玩咯!”
一众同事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宋海澜不明所以,“嫌我太直白?做人坦率点好,嘴里说一套,心里想一套,那叫虚伪。”
“咳咳!”
宋海澜回头,正对上周陌的黑如锅底的俊脸和吃人的眼光。
第十五章 电影首映式
几人上了车,阿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请示,“小姐,接下来您想去哪儿?”
玉楼春想了想,说道,“电影首映式是七点开始吧,那我们就不回祖宅了,找个地方吃饭吧,一会儿直接去影院。”
“是,小姐。”
阿武对京城很熟悉,找了一家很幽静的私房菜馆,他们去的有些早,客人还不是很多,老板看到玉楼春来,十分热情,安排了最风雅的包间,又推荐了几个招牌菜,这才退下去。
吃饭时,老板的女儿还一脸激动欢喜又小心翼翼的借着上菜的机会,找玉楼春签名合照,言辞之间的崇拜洋溢的遮都遮不住。
房门关上后,华珊珊打趣,“小姐,您现在比那些大红大紫的明星都人气旺盛,全z国没有不认识您的了。”
玉楼春笑,“是那档节目的功劳。”
阿武也坐在餐桌上一起吃,闻言摇头,“小姐,可不是这样,节目里的专家可不是只有您一人,另外两人就没有您这样的人气。”
玉楼春还是不置可否,“也许他们觉得我鉴宝的手法很神奇吧,再加上玉家的影响力。”
华珊珊接过话去,“我觉得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什么?”
“就是小姐的出众的容貌和不俗的装扮。”华珊珊看了念北一眼,意味深长的说道。
玉楼春好笑,漫不经心的道,“是么?”
华珊珊肯定的道,“是啊,您是还没意识到您的影响力有多大,平时您出去的少,偶尔出门,我们护在周围,把那些想围过来的人也都不动声色的清退了,您若是不信,一会儿去影院您就知道了,只怕到时候会抢了那几位的风头。”
“哪有那么夸张啊?”玉楼春失笑。
阿武这时也附和,“是真的,小姐,每次您做完节目,京城都会刮起一阵风,那些女人会模仿您的穿着打扮,网上和您同款的衣服都卖成了爆款。”
“对,我上网浏览过,只是高仿的就是高仿的,仿照的再像也不是您穿的那样,很多有身价地位的不屑高仿品,都在暗中打听您是从哪里买的衣服,只怕她们打听一辈子也白搭,因为您的衣服都是独一无二的,根本买不到。”华珊珊又道。
说道这里,玉楼春心里就叹息一声,他们说来说去,意思只有一个,那就是提醒她认识到念北的好。
念北的好,她自然是知道的,甚至无时不刻都在她的周围,一日三餐、无微不至的照顾,如今连她的衣服都都是出自他的手,她从来不知道,他居然连衣服都会缝制,他说是在山上时跟母亲学的,她现在身上穿的这件红色风衣便是他用了几个晚上的时间做的,袖口的绣花精致繁复,独一无二。
当她穿上时,祖宅里的人都纷纷惊艳赞赏,还打趣他‘心灵手巧、贤惠无双’。
她看向他,他安静的低头吃饭,察觉的她的注视,抬起眸子来,温柔的笑了笑,“小姐觉得这里的招牌菜味道可好?”
玉楼春眸子闪了闪,“嗯,还不错。”
念北笑道,“我已经记下如何做了,小姐若是喜欢吃,以后我给您做。”
玉楼春淡淡的“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华珊珊和阿武互看了一眼,也低头吃饭,不再言语。
有些话提醒的要适可而止,最后怎么决定还要小姐来拿主意。
饭后,几人便开车直奔影院。
路上,车里的气氛有些沉闷,玉楼春便随意的找些话题来说,“阿武,三房那个跑了的王夫人有消息了吗?”
阿武道,“听说是变卖了一些值钱的东西,跑去国外了。”
“嗯,那王永道呢?”
“王永道被判了无期徒刑,后来周月眉病死,他也就没了盼头,在牢里很嘛,与其说安分,不如说绝望,他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王永年呢?最近可有什么动静?”
“王永年还是和那个小明星打的火热,出入十分高调,满京城没有不知道的,那个小明星也水涨船高,最近接拍了几个广告,应该是王永年从中帮忙争取的,最近在娱乐版上倒是博得了不少话题和关注,听说她本人也有些得瑟了,出手很是大方,还动不动就耍大牌,没人敢跟她呛声,因为有一次有个跟她搭戏的演员发了几句牢骚,被她跟王永年告状,王永年二话不说,就让文化部门把那人给封杀了,他做这些可谓是轻而易举,媒体还大肆报道过,说他是冲冠一怒为红颜,那个小明星也因为此时,一时风头无两,更不把人看在眼里了。”
闻言,玉楼春蹙了一下眉,“这可不像是王永年的处事风格。”
阿武想了想,道,“会不会是他隐疾治好后,一时太过激动,所以有些把持收敛不住?”
玉楼春摇摇头,“王永年在王家隐忍了几十年,决计不会是沉不住气的人,事出反常必有妖,他这般高调的恩宠一个女人,只怕是另有所图。”
闻言,阿武也严肃起来,“我明白了,我会让人仔细探查的。”
玉楼春点点头,又问,“王永年这么高调,王家其他人就没有什么反应?”
“没有,王永年那个名义上的夫人根本不理会事,很多人本来想看热闹的,结果白期待一场,王锦又出国了,所以没人管。”
“……王锦在国外可有消息?”
“暂时还没有。”阿武语气顿了一下,又颇有些纠结的道,“小姐,那位爷做事滴水不漏,他要是不想让人知道,谁也查不到,不过您若是想知道,我想,他会很愿意告诉您的。”
只要您给他打个电话不就成了?
玉楼春揉揉眉头,“算了,先不理会他了。”
阿武在心里哀叹一声,就知道会这样,小姐心里只有那两位少爷,其他人做的再好,小姐也故作不知,能躲则躲,真不知道将来要怎么办才好。
他们这些属下其实都是盼着小姐能多纳几房,玉家如今人丁单薄,人多才能尽快恢复到曾经的辉煌,只是……好吧,其实他们也理解小姐心里的纠结,若是收下别人,对那两位爷来说实在是有些残忍。
那两位爷那么骄傲的性子,怎么会忍得下?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影院的门口,离着七点还早,可外面已经等满了人,看那长长的队伍足有几百人,大多都是女生,有的手里拿着牌子,有的还捧着花,一个个的脸上都是兴奋和期待。
好在,现场有人维持秩序,倒是闹而不乱,只除了一声声热情的呼喊。
那些呼喊声里,庄旭的名字出现的最多,不过也有夏夜和玉月明,玉楼春在车里听到的时候,勾唇笑了笑。
见状,华珊珊打趣的道,“小姐,看来月明和夏夜这是要红的节奏啊?”
玉楼春笑着点头,“嗯,看来是,他们俩呢?应该在里面吧?”
阿武道,“是,现在还不到七点,他们应该在里面准备着,等到七点,首映式就开始了,小姐,要不您先进去,免得等会儿人太多了。”
玉楼春想了想,同意道,“也好。”
随后,阿武给魏大圣打了个电话,很快有人迎了出来,非常殷切的给玉楼春见礼,说他们总裁正在忙着脱不开身,所以派他来迎接几位,接着,那人领着他们避开热闹的正门,从后门进了影院。
此时,影院的大厅里布置的十分奢华。
最正中的地方尤为耀眼,大屏幕上反复播放着电影的片花,美酒鲜花簇拥在周围。
玉楼春早已让人送了花篮来,不过此刻,她手里还捧着一束,她身边的念北帮她拿着另外两束花。
魏大圣正在给下面的人交代着什么,眼神瞥到她,忙急匆匆的说完,一脸激动的迎了过来,张开手臂,“哎呀,小楼,你还真是热情,来就来吧,还给我送花,这让我怎么好意思呢,谢……”
他那声谢还没说完,玉楼春就笑着打断,“送你的花篮早就摆到门口了,这不是给你的。”
“呃?”魏大圣狠噎了一下,接着夸张的捂住胸口,“小楼,我心塞了,不带这么打我的脸的。”
华珊珊凉凉的挖他一眼,“不是我们小姐想打你的脸,而是你太自作多情的把脸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