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声音太魅惑,体温熨着她,令她止不住地生出颤意,“你骗人!”
乌蔓两手推着他坚硬的胸膛,努了努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然后她就清清楚楚地看着凤庭屾的嘴角扬了扬,而自己悬得老高的心,不受控地突突了两下之后,落回了原位,“我从不骗人。”
“尤其是,女人。”
乌蔓是被他打横抱到车里的。
下楼的时候好像还碰到了姜梨,“凤总,蔓蔓她……”
乌蔓头晕得厉害,听到有人喊她,还没从男人怀里撑起头来呢,这熟悉的声音就没了下文。
她也就没管了。
上车的时候,凤庭屾不得已先把人放下,自己才从另一边上了车。
结果刚坐进来,女人毛茸茸的脑袋就朝他钻了过来。
他倒也没那么急色,只不过怀里软绵绵的身子左蹭蹭,右拱拱的,多少让他有些燥。
低头看一眼腿上的人,倒像是真的睡着了。
乌蔓是想睡。
眼皮子也沉得睁不开,但要说无知无觉地睡熟了,那一定是在扯谎。
她向来少眠,何况下午还昏天黑地睡了两个小时,这会儿只能说是半睡半醒。
也怪这男人太难琢磨!
不借酒装疯,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这么造次。
大学毕业,接管乌氏两年,乌蔓别的不敢说,看男人的眼光已经是修炼得炉火纯青了。
要说凤庭屾这种男人会沉迷美色,继而将一个女人视若珍宝,打死她都不信。
但他是为什么会突然对自己另眼,还早不早晚不晚地,就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张行长表露了这层意思,乌蔓始终不得要领。
今晚在唐朝碰见,纯属意外。
但这好像也充分印证了,他对自己兴致正浓。
是顺杆往上爬,还是老老实实地履行两个月内随叫随到的约定,她好像都没什么理由拒绝他的再次邀约。
只是这么快就再来,她这身子骨,怕是……
“睡饱了吗?”随着男人沉磁的声音飘进耳朵里,她人也被扔到了床上。
心理建设都还没做好,热吻已经如疾风骤雨般落了下来!
乌蔓多少是装了一会儿“死”的,但是身体往往比脑袋更诚实,没多久她就整个儿溃不成军了。
醒来之后,她又一次几乎将银牙咬碎!
因为她很快发现,身上最疼的地方被处理过,上了药。
羞死个人!
不过乌蔓并没矫情多久,因为唐歆的电话又来了!
准确地说,是应酬来了。
乌氏下一批保健品能不能按计划推出市场,除了得有银行肯放款,还得看过不过得了审批。
为了见关键人物一面,唐歆各种找路子走门道,前前后后忙活了快两个月。
结果就在今天,人家终于松口答应见面了。
听着唐歆雀跃的声音,乌蔓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这个样子怎么上阵挥杆?
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等乌蔓到了俱乐部,换好衣服出来往镜子跟前一站,不禁又在心里咒骂了凤庭屾一句衣冠禽兽。
她这一身从脖子到脚遮得严严实实的,拿什么吸引老男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