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营收怎么样?”
让邓斌把车上带回来的山货搬下来,一些土特产给大家分一下,牛文举开始看账本。
“挺好,和前几天基本上持平,那个讨厌的魏五六这两天来吃饭了,还有几个消防队的,可讨厌了……程铁柱别光顾着吃,干活!”
邓斌一面搬东西一面干活,程铁柱那边看到牛文举带回来的熟猪肉,撕下一块就丢进嘴里,大哥始终没饱,邓斌一声吼,对方缩缩脖子继续干活。
“来者是客,都好好招待,咱们毕竟还在人家管辖范围内吃饭了!”
想到魏五六,牛文举已经不反感了,毕竟自己店铺能够爆火也是因为对方坚持原则,不然自己的店铺也得关停。
有了这个偶发事件,自己这才鲤鱼翻身,不然光靠着夜市引流和客户口口相传,弄不好明年这时候店铺生意能够到这种情况。
经过了种种事情,现在牛文举感觉什么东西都没有时间值钱,面子,感情,在这时间面前都一文不值。
手下小工开始刷车,牛文举把喜子叫过来,两人开始进入小厨房调配新的老汤。
这两天牛文举在李村那边没事就调试佟国那边给的配方,现在已经小有所成。
以后店铺这边的生意,尤其后厨牛文举一定要找一个绝对可靠的人交下去,喜子是不二人选。
“这个没有咱们的那个老汤浓,干重活的人不能稀罕,城里人应该喜欢,前两天就有人说我们的老汤太油腻了!要不咱们老汤分成两锅,吃面的时候问一下清汤还是浓汤?”
“明上号的老汤是多年经营反复根据市场定价出来的,他们的店也基本上都是那种商业区,有钱人居多!”
喜子的厨房技术进步都非常快,两人调配完毕,喜子一下就发现了问题,牛文举暗道自己选对了人。
两人的思路几乎相同,两家店的老汤从现在开始从一锅变成了两锅,调制老汤除了牛文举就是喜子负责,王宝那边绝大多数都是负责拉面和油饼。
虽然这样做对王宝有些不公平,但是与所有的厨师相比牛文举已经算是教的多了。
王宝凭借从牛文举这里学到的手艺拿一个五千块钱的工资绝对没问题,光是制作油饼的技术就能让对方开一个不赖的小店。
人生该给自己留后手,牛文举是一定要做的,最起码不会和以前一样那么傻。
“文举哥,刘阳那边的账目有点不对,你是不是敲打一下?另外郭宏伟他妈妈那边的账目也存在问题,老太太有点心眼了!”
下午快要吃饭的时候,邓斌貌似不经意的端着饭碗到牛文举跟前,牛文举正在吃蒜,咂摸了一下,腮帮子辣的都疼,赶忙吞了两口面。
“可靠?”
从刘阳想到郭宏伟一家,牛文举心中有一个不好的猜想。
“可靠,刘阳那边眯着钱了!至于郭老太太那边有通过管理员租了一个铺子,而且自己雇了人!地址就在那个小区内,那不是跟咱们的洗衣店存在竞争关系了么?这玩意不太地道!”
邓斌吃了一口大葱,看一眼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刘阳,郭宏伟那厮还是老样子,在和新来的小工吹牛皮。
“这样啊……我知道了,你偷偷地盯着,不要做声!”
牛文举以为两家联合了,那样自己就彻底被摆了一道,现在刘阳和郭宏伟两家还是各做各的,那就不用担心。
至于两人黑钱的事情,
牛文举并不意外。
谁出来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一旦有了控制权都会弄点幺蛾子出来,这是人性,用蔡国兴的话说,人不能和人性作斗争,律己即可!
郭宏伟母亲那边只要不影响自己的送水生意就行,至于洗衣店那只是自己给对方找的一个营生。
一旦对方能够经济独立,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毕竟一家人在店内,一旦有一个人受了委屈,另外一个不动手都难。
明上号工作人员的混乱就是最好的例子,也正是因为这样牛文举不允许任何服务员介绍同乡来工作,对象更是不允许,处对象的立马走人。
刘阳那边的钱始终不够用这是定律,黑点钱只要不多即可,有追求的人将来才能够给更多的担当,满足当下你给权利?找死!
邓斌那边也不好多说,自己只是牛文举家里看门的,做好本分就行。
“牛总,这顿饭又让我赶上了,咯咯!”
“红红,快一起吃点,刘阳弄点卤菜过来!”
邓斌刚起身,那边徐红红背着挎包进来,满面堆笑看着牛文举,牛文举赶忙让刘阳准备饭菜,这个点对方应该没吃饭。
这阶段学生户外活动变少了,私服收入水涨船高,徐红红把一大摞钱放在牛文举跟前,那边邓斌过来直接拿走。
有了电脑,对方那边的账目邓斌直接设置了共享,再有人想做字母账那就是找死,徐红红也规矩了。
“牛老板……”
“叫文举吧,以前那种相处方式挺好,别没事给自己弄草头王的装备,没用!喝点什么?”
阻止了徐红红继续叫自己牛老板,摆摆手邓斌弄了两个饮料,徐红红那边是圣代。
“也好,我真服了你了,不到一年时间能把生意扩展到这么大!这也怪不得你不愿意做明上号的助力或者店长。当初你辞职的时候一帮人背后骂你傻,我真想一个个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过来看看现在你生意做了多大……”
看一眼周围,徐红红眼睛里都是羡慕。
人走一路得到一路,因为牛文举的关系,徐红红成功做起了私服,现在收入虽然不是特别多,但是比打工赚钱来钱快多了。
如果按照市场定律,牛文举招来的人要给一份,对方那边只是玩,根本不在意。
无形之中帮了徐红红的大忙,只不过这样不是长久之计,真的一直这样下去,徐红红担心牛文举会有想法。
但是一时之间徐红红不知道怎么说,东扯西扯十几分钟,牛文举也懒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