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瑜说着冲着牛文举眨眨眼睛,牛文举讪笑,因为这玩意的价值牛文举也不知道。
“真假?这两本书的版本原装本,带批注的买三万块钱一本应该不是问题,文举……”
“哐啷!”
“诶唷,文举哥,你干嘛呢?”
车裕丰一句话出口,牛文举端着茶杯的手一哆嗦,手被烫的差点丢茶杯,幸好桌子离得近,也发出哐的一生。
“咳咳,好烫,我缓一缓,缓一缓……”
十万块没了!
!十万块!十万块!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牛文举暗道自己管什么闲事?好家伙,自己有几个十万?回头那堆书籍里面自己一定要每一片纸都要整理清楚了,千万别落下一块地方。
万一再有这种宝贝,自己给卖了,将来还不后悔死?
怀着无比痛惜的心情,牛文举走出屋子,身后魏五六也被车裕丰赶了出来,屋子里只剩下魏景瑜和车裕丰,对方顺手把房门给锁了,牛文举在试图开门的时候打不开了。
“切,什么重要的东西还得背着家长,你说你也是,家长离开干什么?”
望着同样吃了闭门羹的魏五六,牛文举扁扁嘴,魏五六发出无奈的笑容,好在屋内车裕丰教授是个女的,不用担心。
车裕丰和魏景瑜那边谈话一直进行了两个多小时,快吃饭的点才结束,等到大门打开,魏景瑜的眼睛都是红的,看得出是哭过。
“这……”
望着魏景瑜红红的双眼,牛文举一阵错愕,指了一下,看看车裕丰,引来一阵白眼。
“牛老板,中午准备饭菜吧,用了人是不是得给一口吃的啊?”
“啊……没说的,到我店里随便吃,走走,车教授我的大神医,平常请都请不到……”
拍了一下脑袋,牛文举前面引路,带着一行人直接到了店内。
也不知道车裕丰和魏景瑜聊了什么,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魏景瑜只要有空就去车裕丰的办公室,一直到学校那边有电话给牛文举打过来,魏景瑜这才不得已返程回学校。
“孩子,记住了,有事情就给我打电话!大学没有那么难考,自己有了侧重点,有了方向你才知道怎么学习!”
让牛文举十分意外的是车裕丰亲自打车把魏景瑜送到火车站,两人依依惜别。
魏景瑜哭的那叫一个伤心,不知道的人都以为两人是母女。
“差不多得了,这些资料带着快点上车,等下误了车又得改签,改签我就得花钱,你们兄妹没有给省心的,快快……”
火车都快开了两人还在那磨叽,牛文举拎着两大包学习资料催促两人快点,双双白眼相送,最终牛文举在车门关闭的一刹那跳了下来,列车员心中十万个曹尼玛崩腾而过,暗道咋不摔死你呢。
魏景瑜的出现给牛文举的生活增添了一抹少新鲜的光芒,原本牛文举世界里只有网络小说,因为魏景瑜和那两本书的关系。
牛文举开始没事就琢磨那一墙面的书,毕竟是某个大人物的藏书,牛文举也想知道大人物都看什么。
只不过有些东西限于学历和阅历,牛文举根本看不懂,好在墙面下的书籍里面还有很多近代书记,《青年文摘《读者文摘还有一些封皮非常奇怪的书籍。
里面有很多浅显易懂的小故事,牛文举看着比那些网络奇幻小说还有意思,渐渐的屋内的很多书一点点的开始被牛文举看完。
至于那些大部头,牛文举则只能选择慢慢消化,或者困了的时候看一看,当然店内其他人收拾卫生的时候牛文举也会握着一本书在店铺前面装一下爱学习的孩子,
主要作用还是监督众人干活,拿着书本不尴尬,还能装个文化人……
“嘶嘶,什么味?”
牛文举正握着一本书在门口打盹,一阵焦湖味道传来,牛文举眼睛立马睁开了。
“糟了,看锅的人呢?二迷湖……”
牛文举一声大吼,邓斌几个人跑过来,笼屉那边火苗都起来了,佟绾一瓢凉水浇上去,邓斌撤下笼屉,整个六层包子基本上都废了。
新来的服务员此时躲在角落里,恐惧的眼神望着这边,邓斌那边抓起板凳差点丢过去。
小服务员是农村过来的,因为笨手笨脚的,前厅这边给安排进行蒸包子,结果看火也看不住,邓斌彻底不忍了。
“草你个吗,你能干什么……”
“得了,开整个月工资送回家得了,你还能吃了他?赶紧换笼屉,锅换了!”
望着大锅那边都发黑了,牛文举皱着眉头看了邓斌一眼,小服务员和邓斌算是老乡,是邓斌介绍过来的。
孩子家里行二,外号二迷湖。
“你给我过来,到宿舍收拾东西,马勒戈壁的,干啥啥不行,走!”
为了同乡的情分,邓斌已经忍了多方好几次了,打碎盘子碗牛文举那边都当没看到,这次实在是忍不了了。
半小时后新锅换上去,包子再次上灶,佟绾那边开车直接送二迷湖去长途汽车站,对方的汽车开了佟绾这才回来。
“以后都看着点,别什么人都朝着餐馆这边介绍,啥玩意?弄着火了我看你们咋整?”
望着五层包子全都白瞎了,佟绾那边看着邓斌一阵没好气。
平常大家都节省再节省,到邓斌老乡来了大家动不动就吃这种包子,要么蒸过了,要么没熟!不用问今天的这个包子又要众人来消化。
邓斌那边理亏,直接别过脸,全当没看到。
农村这种村里人相互之间帮衬的事情很多,邓斌不是第一次,打脸还是第一次,心里别提多气了。
还好这锅包子没有影响早餐供应,不然大伙能挤兑邓斌一天。
“老板,有什么吃的么?”
上午九点多,早晨吃饭点已经过了,牛文举正在捧着一本忘了什么名字的书看故事,一个有些虚弱的声音传来。
“啊,有的!哪种馅看看墙上!”
一米八几的个子,浅蓝色工作服,眼皮塌着,目光里面满是疲惫!看样子和肤色,男子岁数并不大,最多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