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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头埋进被子里,嗓子干哑,“不用。”
季正则来的时候带了药,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反抱在怀里,指尖挑了些清凉的药膏,一边含着他的嘴嘬咬,一边涂抹在他被干得烂熟的私处。
第一天还中规中矩地,第二天就原形毕露,把药直接抹在自己的阴茎上,两个洞来回插捅着,说的是让他里头好的快些,实际上,等他高潮完以后还得重新再涂一次。
经过那几天疯狂性爱的两个人放肆又大胆,季正则教他做题的时候,玩师生游戏。
隔着一张门,方晏晏在外面看着电视,他骑坐在季正则的胯上,穴里含着那根粗大得可怖的狰狞性器,被颠得抛起来,又坠下来,坚硬的粗阳狠狠插进他宫颈,麻涨得浑身发抖。
他握着笔哭得难堪,季正则恶劣地掐住肥挺的阴蒂,牙齿厮磨着他充血的耳垂,恶狠狠得像要把那团肉乎乎的小东西咬下来,格外兴奋,“又不会,啊?刚才教过,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巨硕的性具把两片肥厚的软肉挤得翻开,像朵娇嫩欲滴的肉花,他被扣着脖子仰起头,喝季正则渡过来的津液,“我知道了,你满脑子都是男人那根东西,骚货。”
巨大的耻辱感迫使他摇头,“不是,不是的,哦,好深,唔......”
季正则笑起来,“还说不是?”他的手伸下去,摸了满掌粘腻的淫液,“看看自己多骚,把老师裤子都喷脏了,我可要惩罚你了。”
他完全变成了快感的奴隶,四肢抽搐,青筋暴突,过于频繁的高潮让他头脑空白,两条腿颤巍巍的,酸得合不拢。
可怕的肉棍捣得越来越深,借着重量,几乎捅到他嗓子眼了,下身汁水飞溅。他扶着季正则的肩膀不断被颠起来,屁股都撞麻了,终于崩溃如决堤,面色煞白,抖若筛糠,“烂了,不,啊,我死了,季正则!”
他再次喷泄出来,骨头像被碾碎了一样,软塌塌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缩在季正则怀里,低低地啜泣。季正则揩他脸上滚落的泪,温柔地吻他的太阳穴,“小安,我爱你,好爱你。”
他庆幸是初十开学,要是再拖两天,他都不知道荒唐成这样,该怎么收场了。
但情况却比在家更糟,到学校的地铁修缮完工,季正则喜欢把他逼到角落,在人满为患的早班地铁里指奸他。季正则长得高,几乎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一手将他揽在怀里,手掌贴着小腹滑进他裤裆,摸着肿胖的肉穴,面上若无其事的,奸得他汁水淋漓。
他每次高潮都会哭,膝盖软得不像话,到站了被季正则半扶着抱出去,裤裆里凉飕飕的,尴尬又难堪,像尿了裤子,一上午都夹着腿生怕人发现了。
第二天早上季正则把他拖进了公厕,给他垫了一个卫生棉,他羞愤欲死,脖子都红透了,狠狠揍了季正则几拳。被三两下轻易化解,紧缚在怀里,舔着耳朵吸得哭吟不止,软得再没有反抗能力,被季正则半拖半抱进了地铁,再一次被指奸到高潮。
他的意愿再也不是决定因素,主导地位翻转,季正则懂得如何恰如其分地强迫他。他几乎每天都被强制着垫一个那种东西,早上要高潮两次,除了地铁,到了学校,季正则会拖他去不同的地方,有时候是厕所,有时候是天台,有时候艺术楼的某间教室,不一定是干他,有时候也舔,等把他吸喷一次了,再叫他跪下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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