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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温已经看清屏幕上的内容,加上郑禾恩欲盖弥彰,顿感恼火,又不想因此失了体面,他掰过郑禾恩的下巴,在他嘴唇上狠狠啃一口,“你帮我擦。”
“好。”郑禾恩怕再次惹他生气,下床拿毛巾轻轻揉着他的头发,等半干不湿了,再用吹风机吹。手指穿过俞温细软的发丝,热风里带来洗发水的清香,俞温脊背宽阔,有着成熟男人的沉稳背影,在此时郑禾恩的眼里,仿佛一座横亘眼前的山峰。
“怎么不动了,博士?”俞温触了触他放在自己头顶的手,隐没在发丝之间,温暖而干燥,竟带了几分安抚人心的力量。
郑禾恩关了吹风机,“唔,不好意思,走神了。”
俞温不爽的“啧”了声,没再追究,“算了,已经好了,睡觉吧。”
关了灯,黑暗里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清晰。
郑禾恩几次想推开俞温搭在他腰上的手未果,不知是自己无力,还是俞温太过霸道。他的意识沉入梦乡的时候,脑中闪过一张英俊的脸,眉骨鼻梁高挺有致,可分不清到底是谁的。他不敢笃定,只似是而非的敷衍自己,放空一切。
18裙二、伞绫溜,九/二=伞/九溜
接下来的一周,郑禾恩忙的昏天黑地,监督精油制造商的新项目,同时不断改良给俞温的替代品的配方,往往在实验室一待就是十个小时。
午休时间,小丽喊郑禾恩去吃饭,总是被拒绝,在小卖部给他带回的饭团也常常用微波炉热了又热,最后一口没动,到第二天过期扔掉。
郑禾恩对工作的严谨几乎到了苛责的地步,要求配方极其精确,反复测量计算,连带整个研究所的成员都被迫加班,不过郑禾恩依旧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亲自整理核对一天的数据和结果。
这是郑禾恩十年如一日的工作习惯,进入工作状态后连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正是他业绩突出,在圈内闻名,所以听说郑博士回归,小订单也逐渐增多,渐渐排满研究所的日程。
小丽劝不动他,几天后便不再多说,只能专注工作,替他分担些许。
下班的时候,郑禾恩的胃部泛酸,想起今天一直没进食,又忘记和俞温说自己不回家吃饭,收到一条询问的消息。他没回复,锁上手机,关了车里的冷气,打开车窗。
接近九点,马路边的小摊贩已经开始准备夜宵,烧烤的香味和炭火味在路边飘荡,老板赤着上身,汗如雨下,小桌边时不时传来清脆的啤酒捧杯声。
郑禾恩没有长时间的注视这处人间烟火,目光掠过牵手吃着棒冰的情侣,等红灯的时候,隔壁的车里流出一首悠扬独特的爵士。
虽然饥肠辘辘肠胃不适,但他一路上依旧开得很慢,大脑放空,享受难得的独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