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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怕摔下去,纪南习惯地环住楚云山的脖颈:“等等,云山……”
一只手摸到他的腿间,即使隔着衣物都蹭了一指尖的淫液,纪南惊吓地向后倒去,被楚云山用手掌垫了垫后脑勺,两个人一起摔到桌子上,碰掉了钢笔和笔记本。
楚云山压在纪南身上,给他看了看自己被打湿的指尖:“南南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呀?”
“啊……”长久以来的认知混乱导致纪南缺少了应有的抗拒,被放开的小部分的清醒意识让他迟缓地察觉到错误产生,明明应该厉声指责对方,要求楚云山不能在这种事情上超过界限,他咬着嘴唇,最后放软声音,“云山,我要去换衣服。”
天花板上的黑雾散去,楚云山原是准备若他抵触得过于明显就再次搅乱认知,不过纪南的反应显然取悦到了他:“换什么衣服呀南南?做梦梦见了什么,怎么还在说梦话。”
纪南一怔。
如果真的让楚云山听见了他做梦时的某些话……
“南南怎么一直又哭又叫地喊我的名字,”楚云山弯弯眼睛,捏造事实,“然后胡言乱语地求着哥哥操你?”他解开纪南裤头的拉链,伸手揉了揉那根半勃的性器:“南南是不是学坏了?虽然是在梦里,但是随便找个人上床也可以吗?”
那条长裤被扯下去,丢在桌角,纪南被压上桌面,双腿虚软地垂落打开,湿漉漉的内裤挂在腿弯里。他被楚云山的手指玩弄到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却没想过逃开,脸蛋潮红,颤抖着声音辩驳:“……呜、我也没有……”
楚云山亲吻着他发烫的小腹:“没有什么?”
“……没有梦见和其他人上床……”
在这句话出口的同时,楚云山的指尖恶狠狠地碾上纪南敏感的阴蒂,让方才的言辞在顷刻间化作甜腻的呻吟。
“南南学坏了,”楚云山抽回手,沾湿的指尖在他的小腹上画着圈,“是不是该罚?”
突然中断的快感让纪南夹紧双腿,磨蹭着腿根,被楚云山强硬地分开,手掌包裹住他的阴户,揉出不少淫水。
他下意识地抬起腰,羊入虎口。
温热的舌尖舔弄上他的下体,纪南的腿根抽搐了一下,终于不再贪求引诱的快感,捂着脸发出小声的啜泣,求饶道:“云山、云山……错了呜、错了、我错了……不要舔……”
他的双腿搭在楚云山的肩膀上,暴露出腿心娇艳的女穴,楚云山两手固定住他的腿根,含住两片花唇,本能地想合拢双腿的纪南反而暴露更多劣势,肥嫩的阴唇哪里顶得住这般舔弄,不多时就发出一声婉转的哭泣,大量淫液潮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