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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动了,揉了几下。滑溜溜的一块小骨头,薄薄软软的皮肉。坏兔子的小尾巴。
祝知希有些没??办法??了,老公和傅让夷换着叫完,又开始叫他“傅老师”。
“别这么叫。”他声音低哑,“我教你什么了?”
“生理课?”
“这样是不对的。”傅让夷还在垂死挣扎。
“不对的。”祝知希喃喃,“我可以赔偿,你想要什么……”
“不用了。”傅让夷沉声打断,“你帮过我一次,我还给你,谁也不欠谁了。”
祝知希的抵抗来??的很明显,他开始胡言乱语,说出了他们??之间绝对禁止的那个字。
快要死了。
又是这个字。
“祝知希,我说过什么?”他往上,左手握住祝知希的腰,吻了吻他嘴唇,同时??也释放出压制性的信息素。是前所??未有的浓度。
一瞬间,祝知希就无法??动弹了。这是生理性臣服。他不能??挣扎,无法??反抗。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骨头,都被信息素钉住,穿透。
傅让夷低头,细细亲吻他。无可抗拒的快感??很快就将祝知希浸透了。
也是在这一刻,祝知希的酒彻底醒了。前面他昏昏沉沉,借着越来??越少的酒劲儿勾引他,始终隔靴搔痒。
透明的塑料薄膜被捅了个洞,狂欢、快感??,统统清晰得锐利。
他浑身被信息素压紧,喘不过气,在窒息的边缘承受着暴风雨般的攻势,快感??劈头盖脸地打上来??,闪电一样劈穿了这具身体。
唯一自由的是他的嘴,他还能??说话,也只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