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林东阳和陆牧在家里喝酒闲聊，她也听了那么一耳朵。
商场上的事情她不懂，话还是能听明白的。
陆牧抬手手动将看着自己的小脑袋扳正，“开始了。”
尽管将小脑袋扳正了，陆牧还是好心在她耳边解释了一句，“走个过场而已，形式上的需要。”
他们只是形式上的需要，有些人却真的当了真。
……
结果果然不出所料，万邦标下这个项目。
也就是说，皓鑫也将跟着分一杯羹。
许浩在结果出来的那一刻，站起来鼓掌，脸上洋溢着胜利者的微笑。
身边不时有人上去祝贺。
来这里都是这个圈子里的，自然也都知道皓鑫和万邦的关系。
“我怎么看着他有点儿小人得志的意味，是我的内心太阴暗了吗？”
于小晚看着许浩的模样，一边征求着陆牧的意见一边做着自我批评。
陆牧拍拍她的肩膀，赞同道，“我觉得也有点儿，不过他确实有这能力，听说许浩为了拿下西山项目，可以说把家底都压上了，就连汪涛那边还给了不少的支持，好了，回家。”
过场走完了，他实在没必要看着许浩小人得志的模样了。
拉着于小晚往外走。
只是他不想看并不代表着别人就能放过他。
许浩这会儿最想被看到的人大概也就是陆牧了。
毕竟两个人年龄相近，进入这个圈子也是前后脚。
这几年，两个人一直是圈子里的话题，提到陆牧毕竟马上会说到许浩。
反之，说到许浩，就会有人马上提起陆牧。
一个白手起家，一个有着强大背影，两个对比性很强的话题。
许浩此时站在陆牧和于小晚面前，笑得如沐春风。
“老同学，一会儿公司要举行一个小小的庆功宴，老同学一起过来热闹一下吧。”
陆牧淡淡的开口，“先恭喜许总了，庆功宴就不参加了，我和我妻子还有点儿事。”
“老同学，一顿饭而已，不会这个面子都不给吧？正好，一会儿还会有几个z府的长官一起过来，其中的郝长官对画作很有研究，我还想介绍于小姐给他认识。”
许浩说着，也是笑盈盈的看向于小晚，“于小姐，郝长官在你们绘画圈子里也算有名气的，能得到他的提点，是很多人所期望的，于小姐想错过这个机会吗？”
不得不说，许浩很会抓人的弱点。
如果是一般的画者，面对他这样的一翻话难免会动心。
可于小晚却不是一般的画者，前世，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什么样影响力的人没见过？
那位郝长官只是z府里的一界官员，能得这些虚名多半也是圈子里的人奉承的结果。
这种人于小晚前世见多了。
真说到对画作的认知见解，或许抵不上师父的十分之一。
想到丛潇羽那老头儿，于小晚眸光暗了暗，还真有点儿想他了。
见于小晚眸色翻涌，许浩自认为小姑娘被自己刚才的一翻话打动了，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走吧。”
陆牧微微蹙眉，以为于小晚真的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