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一看乐了,嘿,这小子是找虐呢?竟然还信息。
考虑了一下,他回复道:我想睡,但我睡不着,想到你和葛兰那丑婊砸睡在一起我就心痛,上帝为何如此不公,没有让你早点遇上我!
从沙盘上,他清楚的看到葛兰眼睛瞪大,表情那叫一个狰狞。
几乎咬牙切齿的,葛兰又开始打字:早点睡吧,我想了一下,我觉得我更爱葛兰。
老王欢快的回复道:你开什么玩笑?!你这些日子可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别乱开玩笑啦宝贝儿,我知道你对我才是真爱,那次我躺在你的黑色风衣上,你过誓说会甩掉葛兰的。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你留在镇上,不就是为了我吗?再说葛兰怎么配得上你?他连赚钱的能力都没有,就是一个寄生虫而已!
这是他认为的足够犀利的回话,白天时候他打听过了,葛兰这家伙没有谋生手段,否则也不会迟迟不能交房租。
果然,他击中了葛兰的命门,帅哥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他打开灯看向四周,寻找到黑色风衣后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就崩溃了。
一把扔掉手机,他扑向康拉德,悲愤的嚎啕哭叫道:“畜生!你这婊砸!别装睡啦!赶紧滚起来!呜呜呜呜,你这骗子!你这该死的混蛋……”
康拉德睡得迷迷糊糊呢,他无力挥动双臂挡住葛兰的利爪,怒道:“干什么?你又什么疯?”
老王想了想,趁着两人不备他拿起一个杯子将水倒在了手机上。
葛兰痛哭道:“是的,我疯了,我是疯子!我是疯子!我是瞎了眼的疯子!当初我怎么能看中你这个恶棍!我真是恶心自己的选择!我为了你和家庭闹崩了,你就这样对我?!你个该下地狱的混蛋……”
他一边哭一边抓挠,康拉德很快清醒过来,他推开葛兰叫道:“到底怎么了?你这是干什么?”
葛兰哭道:“你说我干什么?你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吗?难怪我说你怎么老是去酒吧,原来是去约会呀……”
康拉德显然很了解他的脾气,便笑道:“行了亲爱的,你这又是吃什么干醋呢?我最爱的是你!说清楚,怎么了,肯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葛兰将手机砸向他,叫道,“你自己看!自己看上面的东西,然后你告诉我这是误会?!”
康拉德抓住手机,结果一抓一手水。
本来手机有遇水后自动关机保护CPU和电路板的功能,不过老王倒水后反复开机,这玩意儿早就烧毁了。
因此,康拉德拿到手的是一个破烂,手机根本不能开机了,已经烧毁。
这下子他生气了,叫道:“你对我的手机做了什么?你这疯的表子!你是不是不疯就难受?!”
葛兰这会已经气怒攻心,哪里还讲道理?更不会在乎手机变成了什么样,他咆哮道:“你叫我什么?我是表子?你这狗娘养的算什么?你才是表子!你是表子生的、狗娘养的……”
这话不知道有什么玄机,康拉德也愤怒了,挥手一巴掌抽在他脸上,咬牙怒道:“管好你的嘴!如果你以后还想叼老二,就别踏马乱说!否则我打掉你的牙!”
葛兰被一巴掌抽倒在地,然后他抓起枕头扔了上去,骂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果然变心了,你果然是个没有良心的表子,和你恶心的表子妈一样……”
康拉德彻底被激怒了,他抬起脚来了一记抽射,狠狠踢在了葛兰的胸口,骂道:“贱人!贱人!贱人!你这疯的贱人!”
两人顿时厮打了起来,虽然在生活中葛兰是个受,但他毕竟是个男人,且是个年轻的小伙子。
看体型就知道,葛兰很注重锻炼身体,他的身材很好,被康拉德殴打后他开始反击,并没有处于绝对下风。
马克太太被惊扰到了,在楼下惊慌的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我的上帝,你们要拆掉我的楼吗?”
楼上只有吼叫声、辱骂声和打斗声,她害怕了,拿出手机颤巍巍的拨出了电话。
王博手机响了起来,他就知道会是这样,于是装作刚睡醒接了电话,马克太太惊恐的声音响起:“看在上帝的份上,镇长,抱歉,我现在打扰了你,但是看在上帝的份上!快来我家里,我不知道怎么了,楼上两个人疯了!”
“马上就到!”
王博迅速穿上全套的警服,又给阿土鲁打去电话,让他开车去住宅区,他随后就到。
毛利村落隔着住宅区不远,起码相对城堡的距离很近,王博赶到的时候,阿土鲁正带着马克夫人藏在车后。
“这是干嘛?”老王诧异的问道。
阿土鲁表情凝重的说道:“楼上生了一场混战,我在等待一个合适出手的机会……”
“该死,我头一次听到有人将害怕说得这么清新脱俗!”老王瞪了他一眼,挥手道,“走,跟我上!”
他这一来,阿土鲁也勇猛了起来,他挺起胸膛吼道:“是,头儿!”
王博率先冲上楼,那俩人还在打着呢,这会看起来很威猛的康拉德竟然被摁在下面,显然平时的酒色掏空了他的身体,这家伙现在就是银样镴枪头。
阿土鲁拉开情绪激动的葛兰,后者这会要疯,回身去挠他。
毛利大汉伸手将他双臂扭在后面,手起手铐落,将他给拷了起来。
王博故作威严,说道:“两位,你们现在涉嫌聚众斗殴、影响他人休息、公共环境扰民,请跟我去警察局走一趟!”
说完之后他往周围看,然后笑了:“另外,因为你们损毁了租赁的房屋,我宣布租房合同无效了!”
两人打斗中扔了东西,将一扇窗户给打碎了,另外地板上还有水和斑斑血迹,加上之前他们不注意卫生,现场一片狼藉,看起来非常恐怖。
葛兰和康拉德不肯罢休,都在挣扎着想去殴打彼此,老王提着康拉德、阿土鲁提着葛兰,将他们强制性塞进了汽车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