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三天时间，开了这么多大道，简直妖孽。
想到这里，陈帆不解了：“田雯的天赋如此妖孽，在田家还不是顶级，为何？”
按照田雯所说，田家最妖孽之辈，已经炼化了八条皇气。
可田雯短短三天内，就已经炼化了六条。
虽然和田雯直接沐浴规则长河有很大的关系，可也不至于相差这么多吧。
他又看了眼田雯，心里有了想法。
“这田雯，应该才是妖孽，其他人，应该是田家放在外面的饵。”陈帆觉得自己这个猜测，应该是对的。
想到这里，陈帆笑了。
别人家的事，自己这么关心干什么。
摇了摇头，不去想了。
只要确定是好事就行了。
陈帆又一次闭上了眼睛。
还有四天，看田雯能走到什么地步吧。
时间，再次游走……
第六天。
“城主。”
田雯的声音，将陈帆从感悟死亡中叫醒：“不继续了？”
田雯说道：“城主，属下有一事相求。”
“何事？”
“请城主，抽离我的雷霆皇气。”
“嗯？”
陈帆讶异：“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
从来没听说有人嫌弃自己多一条皇气的。
田雯嫌弃了。
嗯，这可能是仙域有记载以来的唯一一个。
“为什么？”陈帆疑惑。
田雯能承受两种规则大道，生命与雷霆，这种人，本就不多。
以前陈帆不清楚。
现在，对规则长河的感受越多就越明白。
人，除了天生，很难有人可以承受两种规则大道。
至于陈帆，嗯……不能以常理度之。
所以，田雯本就是特别的。
可现在，她又主动要求驱逐雷霆皇气。
田雯给出了自己的解释：“我的肉身，本就与雷霆不契合。
如今，我已经炼化八条生命皇气，即将炼化第九条，可就在炼化时，大道告诉我要驱逐雷霆才可以。”
“……”
陈帆沉吟。
半晌后，点头：“你决定了？”
放弃一条大道，便等于放弃天大的机缘。
“决定了。”
田雯既然主动提出来，就证明已经做好了决定。
这种事，她已经想了很久。
她要专精一道……
“好。”
在这个女人身上，陈帆仿佛看到了死亡天帝的影子。
死亡天帝，也就是帝尸，也是专精一道。
“嗡。”
陈帆抬手，隔空一抓。
轰的一声，田雯身上，一道皇气浮现。
这道皇气，雷霆闪烁，却在陈帆的手掌覆盖下，直接被他抽了出来。
雷霆皇气，被陈帆轻松的便抽了出来。
因为这本就是他赋予对方的。
“来了。”
在雷霆皇气离开身体的刹那。
陡然间，田雯感受到了冥冥之中的意志。
“轰。”
第九条皇气，瞬间出现。
九条皇气，封号皇者。
“现在就晋级吗？”开口的是陈帆。
他觉得，田雯似乎还没走到极限。
田雯心底恍然，笑着弯腰：“多谢城主，我可能，还有机会……”
还有一天时间，最后一天。
也许，会有惊喜呢？
“嗡。”
这一次，田雯直接沉入规则长河的河底。
河水汹涌。
“希望你能成功。”
陈帆不再多说，闭上了眼睛。
……
外界，自由之城。
如今的自由之城，可真的是人声鼎沸。
城中，遍地都是强者。
别说至尊，就连皇道强者都能经常看到。
各方势力，都已到来。
而此刻，中心草庐前，已经汇聚了一群人。
龙灵挡在所有人面前，听着他们的声音，眉头一次次皱起。
“灵丫头，陈帆到底在没在里面啊？”一道大咧咧的声音传开。
声音的主人，是一壮汉。
这壮汉气息强大，身上，九枚道穴发光。
九枚道穴，封号皇者。
九，封号皇者的门槛。
有更多的，但此人却只是九道皇者。
“大奎。”
一名女子看向壮汉，表情严肃：“你该称呼对方为城主。”
壮汉不屑：“霍星，你也不用劝我，我大奎只认已夫城主，其他人谁也不行。”
“大奎……”
龙灵目光一凝：“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大奎根本不在意龙灵的注视。
哪怕那目光中带着一丝警告，也被他无视掉了：“我的命，是已夫城主救的，所以也只认已夫城主。”
龙灵沉默，目光依次扫过面前所有人：“你们也是这么想的吗？”
凡是站在这里的，都是东洲散人中的强者。
“……”
众人沉默。
哪怕是和陈帆有过一次交谈的霍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