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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用把心口切开,我问过府医,说是只要用细针插入心口,每日取三滴血即可!只是有些疼,但不会伤及性命。”陆长卿握住她的手,目光里都是急切,“浅雪你信我,若真是伤及性命,我又岂会跟你开口?”
“你也是十年寒窗苦读的探花郎,想不到竟如此愚昧,”方浅雪冷笑一声,“我祖父若看到你今日的样子,定会后悔让你入他门下。”
一提到已故太傅方青石,陆长卿立刻变了脸色,说不清是憎恶还是惧怕。
“笃笃”两声敲门声。
“二爷,夫人,热水备好了。”传来丫鬟的声音。
陆长卿又羞又恼,也早没了心情:“今日作罢,我先走了。”
“夫君好走,不送。”
男人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我方才说的事你好好考虑,若你救了妙嫣,我日后自会感激你,若你冥顽不灵……”
“怎样?”方浅雪冷眼瞧着他,就等着他说“一纸休书”。
男人抿紧薄唇,红着眼睛瞪了她片刻,夺门而出。
松声居中。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
一只狸花猫攀墙而入,落在游廊的围栏上,走了几步被一只纤纤素手拿住。
“猫儿,你叫什么名字?”许妙嫣倚着朱红色的柱子坐在围栏上,少女身姿慵懒曼妙,“原来你是没有名字的野猫啊,我可真羡慕你。”
陆长卿说她心疾未愈,不准她出府,就让老夫人陈氏和陆婉柔多来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