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器是需要悟性的,也需要时间和过程。
所以,并不是春眠这边需要,大家就可以上去。
对此,春眠其实还想过,要不要外聘一个厉害的炼器师过来。
不过外聘也有风险,虽然春眠觉得自己的东西,难度系数还挺高的,但是修仙界一切皆有可能。
春眠并不准备冒这个险,虽然说修士们可能有一天会看破自己的这些东西,不过在这之前,自己宗门还是占着优势的。
如果真的外聘一位,对方半路跑了怎么办?
毕竟高阶的炼器师,脾气估计都不怎么好。
便是有些可以立契约,但是多数也都有自己对应的手段可以钻空子。
所以,想想就算了,归时也不赞同他们外聘。
几位师兄师姐天天在不远处的空山头那里炸炉子,春眠则是日常挥剑。
留影石的收益不错,归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去了一趟妖族,找了些适合春眠这种半妖修炼的功法。
半妖自古以来都有,别说人跟妖了,人鬼都能情未了呢。
所以,会有半妖的存在并不奇怪。
春眠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更不可能是唯一一个。
只是更多的半妖,还是生活在人族,因为血脉和天赋,他们中适合修炼的并不多,勉强可以修炼,也很难修出什么高度来。
所以,更多的半妖,都委屈巴巴的融入人族,夹着尾巴生存。
也有一些胆子大的,会去妖族生活。
春眠看着这些功法,自己慢慢的领悟。
话说回来,委托人是个什么半妖,这一点春眠还真不知道。
委托人死早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剧情里,连委托人的影子都没有,所以春眠也无从知得。
自从自己过来之后,春眠还没出现过半妖的人形。
春眠也曾经好奇的问过归时,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半妖。
对此,归时沉默半晌,然后才不确定的说道:“大约是犬科?”
春眠:?
这踏马还有大约?
你不是元婴修士吗?
这不是应该一眼就能看明白的吗?
春眠当时真的是g胆问,归时也好脾气的给予了回答:“这真不能怪我们修为不精,而是因为半妖的话,哪怕是现了妖形,妖身特征也不明显,我只能看到你有两个三角小耳朵,有这种耳朵的,可能是犬科,也可能是猫科,还有是小狗勾,也可能是小狐狸……别心急,等等看,说不定哪天,你不止能冒出耳朵,还能冒出别的,说不好有别的依据,可以判断出来你的物种。”
因为三角耳朵的事情,春眠最近挥剑的空闲时间,时不时的就摸一下自己的头顶。
不过每每摸过去,也只摸到一片柔软的丝,并没有摸到什么可疑的毛绒绒。
所以,自己是个什么物种?
如今还是个谜。
不过,春眠有预感,自己到底是什么物种,最近可能就会揭秘,因为最近几天,春眠总觉得自己头上痒,后腰那里也有些痒。
不止如此,自己对夜晚还特别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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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挥剑虽然已经不怎么累了,不过自己晚上还要打坐。
可是每每坐下来,刚准备进入冥想领悟阶段,心思就不断的向外飞。
就好像,外面的世界,在无声的召唤着她?
这让春眠觉得,自己是不是到日子,要化形了呢?
不过据归时说,半妖化形不完全,狮身人面像都是有可能的。
春眠一想到自己顶个二哈的头,用着正常女孩子的身体,就觉得辣眼睛。
复又一想,只要她不照镜子,辣的就是别人的眼睛。
这样想的话,心里果然舒服多了。
今天是月圆夜,春眠刚打坐,准备集中精神,进入冥想状态,看看今天能不能从挥剑一万次的不同频率还有剑气波动中领悟出来什么。
结果,屡屡都没办法真正的做到静气凝神,就好像是有什么在不断的召唤着她。
从前也有这种感觉,只是并不会像今天晚上这么强烈。
强烈到春眠几次反应过来,腿都已经伸了出去,明显是准备往外走的。
这样下去,别说是冥想了,打坐都困难。
春眠觉得这大概是半妖的血脉在作怪,既然对方想要往外折腾,春眠也顺从本心,决定去外面看看。
到底外面有什么,值得自己跑出去的?
而且还是那种控制不住,腿都可能自动寻路的往外跑!
春眠悄无声息的走出了洞府,坐在院外的石凳上,在她反应过来之后,头已经高高的扬起,双眼微眯的盯着一轮满月在看。
不知道为什么,春眠觉得那月亮特别圆,特别亮,像是新鲜出锅的吊炉饼……
外表酥脆,内里柔软又香甜,淡淡的小麦香与油脂的香气融合在一起,让人感受着属于美食的香气还有温度。
咕咚!
一向自我克制力很好的春眠,居然不自觉的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嗓子里痒痒的,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想向外溢。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而是想要往外跑?
下一秒……
“嗷嗷……”春眠只是略微怔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就被半妖的血脉掌握,嘴里不自觉的就高昂又愉悦的叫出声来了。
春眠:?
还真踏马是个犬科???
意识回笼之后,春眠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需要控制一下。
只是吧,身体似乎有它自己的想法。
春眠拼命克制,对方在拼命挣扎。
然后春眠觉得自己头上似乎有一声细小的声波在动,就像是头顶突然绽放出了一朵烟花?
春眠眼珠子转了转,只是能看到的实在有限,最后悄悄的伸手摸了过去。
哦豁!
毛绒绒啊!
砰!
春眠刚上手摸,还没摸出大概的形状呢,就听到身后一声响。
然后原本在春眠屁股底下的石凳直接就倒在地上,春眠反应的很快,猛的站了起来,避免了因为石凳意外倒地,自己摔倒的命运。
似是意有所感,春眠侧过头,目光往后瞄了瞄。
哦豁!
刺激啊,纯白又毛绒绒的大尾巴,在那里晃啊晃的,像是在跟自己打招呼。
纯白的尾巴?
莫不是,真是只白狐狸?
可是,对月嚎叫,而且这嚎叫的节奏,听着也不是狐狸啊。
话说,狐狸怎么叫来着?
春眠默默的摸了一把手感极好的尾巴,又默默的把目光收了回来。
大概是因为半妖的外形特征冲了出来,春眠对于月亮也没有那么执着了。
不叫就好,不然她明天要怎么样跟师父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