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7章 放弃进攻
“这一招叫做武王空间。”黑夜里传出了凌冽的声音。
冰冷的冷夜剑依然抵在哀天凝的脖子上,丝毫未动。
当武王级别的人释放出自己的武王空间之后,周围的天地便都是他的了,就连空气中的能量都将臣服,所以黑夜再也无法挡住凌冽的步伐。
感受到哀天凝的诧异,凌冽继续说道:“如果井阳炎真的对你好,这些东西他不可能不告诉你,他只教给了你用蛊虫提升能力,但他自己却修炼到了武王境界,这说明什么?说明从始至终,你只不过是一把武器。”
话刚说到这里,哀天凝的匕竟然刺了过来。
敢情这姑娘还在想着怎么和凌冽拼命,根本就没把话听进去。不过在凌冽的武王空间内,没人能轻易伤得了他。
“啪!”凌冽另外一只手把哀天凝的匕拍了下去。
凌冽觉得哀天凝越的悲哀,最后他微笑着说道:“感谢你今天没有对我用虫暴状态,但我劝你任何时候都不要用虫暴,因为用过之后就意味着你的死亡,我不管井阳炎是怎么对你说的,你应该相信自己的感觉。”
对于这种浑身上下全是蛊虫的人,最厉害的时候便是动虫暴的时候,将全身的蛊虫全部唤醒并直接进入狂暴状态,那个时候的力量爆炸无非想象,特别是哀天凝这种储存蛊虫到如此地步的人,更会恐怖到无非言说的地步。
但是这种程度的虫暴引,哀天凝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了这话 ,冷夜剑便从哀天凝的脖子上离去。
一阵清风吹过,月亮终于再次从乌云里露出脸来,此时哀天凝的面前已经空无一物,凌冽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而此时哀天凝手里的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小小的瓶子。
她呆呆地看着瓶子,站了好久好久。
在凌冽的四合院中,他准备好了满缸的冷水,在加入了几种药粉之后,整个人就直接跳了进去。
缸里的水很快就被凌冽的鲜血给染红,但是两分钟后血水的颜色就不再加深了,这说明凌冽的伤口已经愈合。
当这缸药水把伤口上的吸血蝠汁液给消融的时候,自己的治愈能力也就理所当然的恢复。
躺在水缸里,凌冽把头枕在了缸边,他看着稀少的星光和那若隐若现的月亮。
如果无心鬼哭和九尾没有离开的话,那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也许正是院子里最热闹的时候。
那时候自己在院子里洗澡的话,九尾肯定要粘过来给自己搓背搓腿搓一切,而鬼哭肯定会批评九尾,无天还是会继续看星星。
如果三个人都在,他还能和无天谈谈人生,缠着鬼哭教授自己武王空间的精髓。
但是现在,这里只有凌冽一个人,孤独而 又无趣的一个人。
凌冽就这样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
“你个小王八蛋还在睡,这都几点了,是不是忘了我们约定的事情了?”二狗大骂着破门而入。
巡逻队一行人大清早就在百草堂总部集结完毕,为的就是今天去给死去的兄弟报仇。
但是他们迟迟都没有等到凌冽的影子,要不众人太了解凌冽,都还以为凌冽临阵脱逃了呢。
二狗和大嘴一看到凌冽正在院子里泡着澡睡觉,一个个都火大的不得了。
但是当两人靠近的时候,却都惊呆了,那一大缸的水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的颜色,而且血腥经过一晚上的浸泡,现在已经非常难闻。
直接在大缸里睡着得凌冽更是狼狈,浑身都被这药水给泡白了。
二狗看了大嘴一眼,大嘴也看出了二狗的震惊,很明显昨天凌冽经历了一场大战,不然怎么会流这么多的血。
听到两个把自己吵醒的人突然安静了,凌冽也没有怎么理会他们,只是搓了搓脸,光着屁股跑到了房间里赶紧穿上了衣服。
一直到凌冽穿好衣服来到了百草堂总部,跟在他身后的大嘴和二狗都没说话。
毕竟巡逻队的众人在昨晚都提前回去睡觉了,为的就是养足精神好好的备战今天的这场大战。
但是在他们睡的正香的时候,眼前的这人却独自一人深入虎穴,和敌人大战了一场。
这让他们愧疚,非常的愧疚。
看到巡逻队的成员已经集结好了,凌冽站在了小队的面前微笑着说道:“准备出,目标陆家庄园。”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明明说好的去甲家讨一个公道,为什么目的地突然就变成陆家了。
霍青鸣赶紧站了出来,好心提醒道:“我说凌哥,你是不是说错了,我们应该是去甲家庄园才对啊。”
但凌冽却是一字一句地重复道:“不是去甲家,我们要去的是陆家,你们不会不认识路吧?”
去陆家的路他们倒是熟,毕竟有一多半的成员都是陆家的高手,只不过众人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去陆家。
凌冽知道他们在疑惑什么,于是笑着说道:“你们中有谁能确定打过我?”
这时候凌冽故意没有隐藏自己的气息,武王境界毕露无遗。
他的面前倒是有几个武王,但就算是武王之间也分个上中下,这些人在揣摩了一下凌冽的气息后,竟然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
二狗算是最有实力的一个,他本来想站出来,但是回想到上次的豫州大战,似乎凌冽确实比他高那么一点点。
所以最后也是 咬了咬牙:“你也就比我高那么一点点。”
凌冽笑而不语,看到没人站出来,这才说道:“你们连我都打不过,暂时就别想去打甲家了,不怕你们笑话,我昨天就是疯狂逃出来的。”
二狗和大嘴见识了那缸血,自然知道凌冽所言不虚,但是老张却是不相信:“甲家也和我们陆家有过冲突,哪一次都是被我们陆家高手堵到家里揍,说白了他们也就那十几个瘪三,根本不值一提。”
看着老张自信的表情,凌冽只说了一句话:“难道你忘了那兄弟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