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3章 鬼医至宝
反而胸口的火烧感觉越来越强烈,甲天亮 开始在不远处疯狂的打着滚。
只可惜他的动作直接被正在上课的两人给忽略了。
井阳炎看都没看一眼,继续摸着手里的水晶瓶,得意洋洋地说着:“不过好在那个时候有一位先知,知道我们毒蛊展的方向并不顺从人类,所以衰败也是正常的,在他意识到这问题之后,就开始把毕生的经历全都用在搜集蛊虫上面。”
听到井阳炎这么说,哀天凝惊讶地长开了嘴巴,尽管她的嘴巴里空荡荡的没有东西。
哀天凝似乎立即感觉到了不妥,她又赶紧把嘴巴闭上。
这个十六岁的女孩除了偶尔吃一点东西之外,其他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张嘴,也得亏现在看到她张嘴的是井阳炎,如果是别人的话,那这个人肯定会被哀天凝大卸八块。
一边的甲天亮现在还躺在地上哀嚎,根本就不可能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井阳炎只是笑着捏了捏哀天凝精致的下巴,但很快就被哀天凝把手打走,虽然对哀天凝来说,井阳炎是她现在最亲近的人,但是哀天凝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也完全是拜他所赐。
这时候哀天凝倒是没有怎么怨恨,只是眨巴着眼睛希望井阳炎继续说。
这个年纪的姑娘总喜欢听故事,唯一不同的是,别的姑娘听的都是浪漫的爱情故事,但哀天凝只能听听这种惊悚的传说。
人跟植物一样,生存的突然决定了自己的成长,而井阳炎所给的一切,就是她生存的土壤。
为了满足这个小跟班,井阳炎继续说道:“就好像史学家会把历史记载在书本上一样,当时那位高手就像是记载蛊虫一把,把所有上等的蛊虫的卵都放置在了这里面,你看到那种金色闪光的东西了吗,其实那并不是虫卵本来的颜色,只是用来存放他们的药材的颜色而已。”
在哀天凝大脑里仅有的一些蛊虫知识来看,她已经理解了这罐东西的珍贵。
一百多年前的毒蛊一脉和现在绝对不是同一个境界,那时候被说是天京了,所有的大门派听到蛊虫这两个字都会瑟瑟抖。
只是这种辉煌的时刻早就已经过去了,那个时候蛊虫的丰富度,也完全不是现在的蛊虫种类所能比的。
看到哀天凝的眼神里也放射出了精光,井阳炎这才说道:“所以你应该懂了吧,如果我们能把这里面的东西孵化出来的话,按就相当于把毒蛊的时代重新拉回到一百多年前啊,到时候管他什么五大家族还是各方势力,在我们鬼医派的蛊毒之下只能跪地求饶。”
此时井阳炎的表情无比疯狂,他似乎已经幻想到鬼医派成为中华第一大门派,而自己终于能称霸天下的日子!
哀天凝的嘴角露出了一个美丽的微笑。
不过就在两个人高兴的时候,距离他们不远的那个人现在已经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了。
井阳炎深有意味地走了上去,看来自己还是低估这位甲家大少爷的身体素质了,本来以为一个半步武王已经足够作为唤醒右护法的容器了,但是现在看来,事情还真是有点悬。
估计这甲天亮平时也没怎么好好的修炼,这境界应该是用草药堆积出来的效果。
本来就不怎么看得起他的井阳炎现在就更鄙视这家伙了,而哀天凝的脸上也露出了担心的神色。
井阳炎知道小凝根本就不会担心这人的生死,她是在担心如果这个人死了的话,那么唤醒到一半的红金蛊也将会在这人的身体里夭折。
红金蛊被用了这么多次,从来都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要是因为甲天亮的无能而葬送了自己最珍贵的一枚毒蛊,那井阳炎绝对会把甲天亮的尸体哪拿来喂虫,就连骨头都不会给他剩下。
看到甲天亮的生命气息还在不断地减弱,井阳炎 也没有办法,只好把自己的真气输入到这个人的身体里。
作为鬼医派的掌门,井阳炎浑身都充斥着毒蛊的气息,就连真气里面都蕴含着剧毒,这种真气只能对甲天亮的身体造成巨大的伤害。
但这种真气对于强力的蛊虫来说,绝对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干粮。
只要在甲天亮完全死亡之前,红金蛊能够被加速唤醒,那么井阳炎就不会有什么损失。
当甲天亮丧失了呼吸和心跳,无力地低下头的时候,井阳炎用力推出了一大波真气。
也就是这股真气,如电流一般穿透甲天亮的全身,让这个死去的人再次活了过来。
只是当甲天亮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红金相间的颜色,看起来相当的诡异。
看到自己最终还是成功了,井阳炎挺了挺胸膛,笑着说道:“你好啊,我亲爱的右护法。”
甲天亮的表情刚开始非常机械,就连动弹都很吃力,但是在三分钟之后,这个完全被换了魂的人却对着井阳炎做了一个流畅的鞠躬动作。
看着甲天亮终于恢复了正常,井阳炎哈哈大笑起来。
但是哀天凝这时候却皱着眉头看着甲天亮,如果严谨一些的话,现在应该称呼他为古红金了。
哀天凝的表情从来都是完完整整的写在了脸上,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样的一个人如此反感。
井阳炎 看了看刚活过来的甲天亮,又看了看一直在自己身旁的哀天凝,既然左右护法全部都到齐了,也就是做最重要的事情的时候了。
井阳炎开始把手中的水晶罐放在了地上,自己也随着坐了下来,双手静静地放在水晶罐上。
水晶的寒气开始在他的手上体现,他的手慢慢地有些白。
这时候井阳炎突然说道:“我教给你的,你应该还记得吧?现在就按照我教给你的做。”
听到他的命令,哀天凝默默地点了点头。
在陆家庄园的鲤鱼亭上,陆子乐已经在哥哥面前坐了很久,也沉默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