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才刚刚走出聂家没多远,就立刻展现出来痛苦的神色,眉头紧皱,脸色苍白,痛苦的喘息着,一路踉跄的走到了一处小巷子里,靠着墙壁就这么做了下去。
“哈哈,没想到这彼岸花毒这么厉害,哈哈哈。”凌冽说着,伸出自己的手,手腕上赫然有着一条黑线,逐渐往手肘蔓延。
凌冽也是用真气控制才能看到这般情景,一般是看不到的,一旦这条黑线蔓延到了手肘,那么此毒就难以去除了。
凌冽也是和聂无双换血的时候才感染的这彼岸花之毒,而且这毒还不简单,真龙不死血也治标不治本,只能快些找到那白色彼岸花才行。
可是这白色彼岸花又得去哪里找呢?明显,凌冽也不知道。
就在凌冽还在小巷子里忍受着彼岸花毒素带来的痛楚时,突然有一帮子人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样子,似乎想要找凌冽的麻烦。
“这时候来找麻烦,还真会挑时候。”凌冽也是苦笑了一下,缓缓起身。
然而凌冽这一起身,那些个人也是纷纷后退,看着凌冽伸出双手在胸前一个劲的比划然后说道:“不行!”
“嗯?什么不行?”凌冽也是有些疑惑,自己什么都还没做呢,啥玩意不行?
然而那似乎是带头的人低声说道:“我说的不行是说,咱们不打架,不打架。”
这人的语调并不正宗,似乎是外国人的样子,不过看长相似乎是来自高丽国的人,这人生怕凌冽听不懂,也是不停地复述着。
那人身后的那些小弟一个个看着凌冽也是有些畏惧,战战兢兢。毕竟受伤的老虎,他还是老虎嘛。
“那你们找我是想干嘛?”凌冽疑惑的问道。
“我们老大,找你,有事!”带头的那人也是声情并茂的说着,然后还是半懂不懂的样子。
“你们老大是谁?是哪里的人?”
“开天会!”
“!!”凌冽微微有些惊讶,开天会?现在都跑到天京来了?这些人打通路径的速度还是很快的嘛。
“是权承恩要你们来找我的吗?”凌冽也是低声询问着,咧嘴笑了笑,之前还有帐没和他算呢。
现在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啊!
凌冽一股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继续轻声说道:“很好,你们让权承恩准备好,劳资马上就来新账旧账一起算。”
可是那些个开天会的人却是一脸懵逼,的说道:“我们老大不是权承恩,我们是开天会的旁系,合作关系,我们是摇钱树的人。”
摇钱树!凌冽这是有多就么有再听到这个名字了,这个名字出来的一瞬间,也是微微有些震惊。
摇钱树,作为目前地下掌控最多经济的组织,如果说表面上倾城国际是一流大公司,掌控大量的经济网络。那么摇钱树就是地下的版本。
“带路吧。”凌冽低声说着。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人家找上门来,那就看看这些个人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凌冽跟着那些自称是开元会,又自称是摇钱树的人,一路开始歪歪扭扭的走着,走了许久,这才到了一处大桥下。
“卧槽,还真他妈在桥下?开玩笑的吧。”凌冽也是忍不住吐槽了,这也太过分了吧,之前自己无聊说了句住桥下好,这就真的住桥下了?
然而那个带头的人并没有回应凌冽,而是径直走向了桥下一处烂帐篷,看上去破破烂烂的俨然就是一个流浪汉的栖息地。
果不其然没那帐篷里很快钻出一个流浪汉,蓬头垢面的,而且脸上还有很多伤痕,一身穿的也是除开邋遢之后都不怎么好形容的打扮。
那人也是低声个这流浪汉交流起来,:“我们要去下面。”
“什么下面。”流浪汉说着,宛如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树根下面。”
听到那人缓缓说出的暗号,流浪汉也是点了点头,缓缓走进了那个烂帐篷里面,然后随着一阵微弱的机械音,凌冽这才惊了。
前方的桥墩上,俨然开启了一扇门,这扇门出现的十分突然,要说这门是通往哪里的,想都懒得想,明显就是天京摇钱树。
那人看向凌冽,伸手示意道:“请,老板还在里面等着你。”
凌冽倒是二话没说就跟着那人走进了这桥墩里头,果然里面是个电梯。但是电梯里面没有按钮,显然是因为这趟电梯只需要通往一个地方。
大概也就几分钟,电梯就停了下来,电梯门也随之打开,映入眼帘的场景确实是凌冽前所未见的。
硕大的空间内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雍容华贵,俨然有股凡尔赛宫的感觉,里在拿儿来来往往的人群也是也是宛如假面晚会中的人一样,也都带着面具。
凌冽也是无奈的苦笑着,自己当时还在豫州的时就有见过了不是吗,这些假面人的概念和豫州的摇钱树是没啥区别的。
想到这里,凌冽还有些担心,想念起李小兰了。
可是现在凌冽似乎没有时间叙旧,很快就有几个人找到了凌冽,他们一个个穿着保安服,一个都拿着电击棒,带着清一色的羊头面具。
其中一个羊头低声冷冷道:“你小子就是凌冽吧?”
凌冽看着那羊头也是无比怀念,当时在豫州的地下拍卖会里,自己可没少欺负这些“羊咩咩”。
“是啊,怎么了?”
“我们老大找你,跟我来吧。”
说完,那羊头也是就往前自顾自的走了出去,凌冽跟在后面,而其他的那些羊头则是围着凌冽,站在左右和后面,时刻提防着。
他们接到的命令只有两个,很简单。
一,将名叫凌冽的小子送到老大那里。
二,别被他跑了。
可是让这些羊头纳闷的是,凌冽意外的配合,他们都不需要怎么威逼利诱,人家就跟在自己家一样悠闲,一点紧张感都没有,这样反而让这些羊头紧张了起来。
这时凌冽也是左顾右盼,到处瞅了瞅,然后低声道:‘我说,你们老大是个什么头啊?狮子?老虎?’然而那羊头却只是低声说了句,便不再出声:“你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