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只见房间内摆满了各种医疗器械,而几个护士也正在专心致志的照顾着卡巴克,一个护手十分专注的盯着一台记录着卡巴克各项数据的仪器,专注到她都没有现凌冽他们进来了。
卡巴鲁一进来就满脸关切的问道:“医生,我哥的情况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这个……部长先生现在的状况实在是不容乐观,而且现在身体器官已经出现了衰竭的现象,可能要不了多久就会……”一个医生此时战战兢兢的说道。
听到这般话卡巴鲁直接愤怒的对凌冽说道:“小子,你现在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了吧,如果你今天不把我哥治好,你就别想活着走出这里。”
“你急什么急,就到那乖乖等着吧。”凌冽懒得理他。
卡巴鲁说完直接就朝一旁的椅子走了过去,随后他就坐在上面眼睛怒视着凌冽,仿佛随时做好了掏枪准备一枪崩了凌冽。
凌冽向卡巴克走了过去,而那几个护士看到凌冽过来,也是直接走到了卡巴克的身边,只见原本那个嚣张脾气大的卡巴克现在是直接躺在床上昏迷一动不动,脸色苍白,身体明显还瘦了很多。
凌冽觉得奇怪,他和卡巴克也算是接触了很多次了,虽然他没真正的给卡巴克做过诊断,但是他一直明显感觉得到,卡巴克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体还是非常好的,而现在这个情况显然不科学的。
“医生你好,可否把你们诊断的数据给我看一看。”凌冽边给卡巴克把脉边对身边的医生说道。
听到凌冽这么说,一旁的医生赶忙说道:“这是我们这几天研究的所有数据,你快看看,不过这些数据完全看不出部长有什么病呀。”
凌冽看了看数据之后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脉象混乱无章,而且还这么乱,可不太像是生病。”
“哼,当然不是生病,我哥就是被你气的。”卡巴鲁在一旁说道。
凌冽没有理他,随后他掏出一把银针,见他拿出银针来,卡巴克那边的人统统站出来说道:“你拿出这银针是要干嘛,你是不是想对部长大人不利?”
“总统阁下,这下你看到了吧,你刚才说了他不会对我哥不利,可现在他拿出银针明显就是要杀我哥啊。”卡巴鲁此时说道。
而凌冽却说:“我是一个医生,不同的医生自然有不同的诊治方法,而不管什么诊治方法只要能治病对病人没有害那就好的,这些银针就是我的医术。”
“照你这么说,那我这手枪就是我的医术,我现在就来给你治治病行不行?”卡巴鲁对着凌冽说道。
眼看卡巴鲁就要开枪了,总统此时说道:“卡巴鲁!凌冽是我们国家特聘的外籍医师,他所用的医术和我们这的确是不一样,但是绝对安全可靠的,这点我能够保证。”
“哼,那就让你试试。”见总统这么说,卡巴鲁冷冷说了一声把手枪收了回去。
凌冽从中拿出几根往卡巴克的喉咙、胸部、腹部、手臂、腿等五个部位刺了过去,随后拔出来一看竟然都呈紫黑色,凌冽顿时说道:“诊断已经出来了,卡巴克并没有生病。”
“妈的,你说我哥没有生病那他为什么昏迷躺在那里,我看你就是没本事,就是你把我哥憋出病来的。”卡巴鲁边说着直接就掏出了手枪指向了凌冽。其实一开始卡巴鲁就没打算让凌冽活着出去,而他让凌冽进来无非也是看在总统和莱恩的面子,至于他和凌冽一进来说没治好就要崩了凌冽,这不过就是个借口,毕竟什么样才叫做治好谁都有一个不同的
标准,况且他打从心理就没相信凌冽真的能够治好卡巴克。
凌冽此时说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哥并不是患了什么重病,也并不是所谓被我气得,真正导致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原因是因为他中毒了。”
“什么!你说部长是中毒了!”旁边的医生脸上满是惊讶道。凌冽这句话顿时引起了周围的人震惊,卡巴克可不是普通人,他可是新安国的部长,如果他中毒那就单单不是一个中毒的问题了,那随即就是各种政治势力的变动,卡巴鲁显然很吃惊,但是那种吃惊和其
他人的吃惊是完全不一样的,不过这时凌冽他们还没现什么。
“凌冽你说的是真的吗?卡巴克真的是中毒的吗?”总统脸色一变,问道。这时一旁的医生也按耐不住了,走过来对凌冽说道:“凌医生,你说的中毒我们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这几天我们怎么样也没有查出毒的成分,而你刚才轻轻一刺立马就判断部长大人是中毒,这一点我们
实在是不能理解。”“没错,卡巴克先生的确是中毒,你们无法检测出那是因为这种毒是一种特殊的奇门密毒,普通的方法是无法检测的,我刚才是用将真气聚集到银针上刺入部长的而体内,因为这种毒对真气有反应因此才有
毒素聚集,不信你们可以那这些银针去化验。”
凌冽说完便把银针递给医生,医生看了看银针随后说道:“这不必检测了,这肯定是毒,虽然我听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既然你现在说了部长中毒了,那你有什么办法医治吗?”
“当然,我现在马上开始对他进行治疗。”凌冽说道。凌冽说的话,令在在场的人顿时兴奋起来,而凌冽此时把卡巴克其它部位的针拔了出来,拔的时候凌冽心想千万这些地方千万不要有毒,结果一拔出来所有的毒针全部都呈紫黑色,卧槽,这毒已经遍布全
身了。接着凌冽又拿出几根银针刺向卡巴克的头部,见到这个样子周围的人都心都颤抖了一下,可是刚才总统都那么说了,他们也就没什么说什么,随后凌冽把头部的银针拔出来一看,头部的银针竟然也呈现紫
黑色。这毒都已经侵入脑髓了,卡巴克可以说现在是一个半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