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见心身上越来越热,好像有什么东西要跑出来一样,与此同时,她竟然有一种迫切泄欲念的冲动。
吼!
凌冽冲了过来,将苏见心扑倒在地上,手掌抓了下来,但却并没有伤害苏见心,而是嘶啦一声,苏见心身上的衣衫被撕的稀烂。
苏见心明白了,刚才苏星河点的的确是兴奋剂,目的是要勾起凌冽的欲望,用泄欲望这个方法当作突破口,将凌冽从心魔的幻境之中拉出来。
渐渐的,苏见心也彻底的迷失了,失去了神智,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了一起。
幻境之中,聂无锋与常龙依然在狂笑,凌冽的身体支离破碎,但现实之中苏见心的迎合,竟然让他心里的戾气渐渐消散。
苏星河走出房间,见两个中年男子正在喝茶,他气鼓鼓的跑过去,一把夺过其中一个男子手中的茶杯,一口牛饮,斜着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一招管用?”
燕锋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道:“猜的。”
“哼!”
而一旁的凌战却冷哼一声,道:“如果当年他用的不是这一招,怎么可能走出修罗场?”
苏星河顿时就跟现新大陆似得,指着燕锋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堂堂龙主当年闯修罗场竟然靠的是睡女人……”
燕锋顿时脸一黑,道:“可人跟我关系不错,经常聊天,我现你倒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话题。”
苏星河一愣,怒道:“妈的,你威胁我?”
“威胁你又怎么了?你不受我的威胁吗?”燕锋斜着眼睛道。
“你大爷的,卑鄙,无耻,不要脸,你他妈赢了!”苏星河气的直跺脚,但是不得不妥协。
………
幻境之中,看着狂笑的聂无锋与常龙,凌冽心里猛的一震,拖着残躯站了起来。
双目渐渐恢复清明,振臂一挥,身体恢复的完好如初,喃喃道:“难道太执着就会有心魔,聂无锋,常龙,你们就是我的心魔吗?”
家破人亡,不共戴天之仇,而凌冽一直都认为,如果要洗清身上的血海深仇,唯有打败所有的敌人,聂无锋与常龙就是阻止他脚步的最大敌人。
但两人实在是太强大了,甚至强大到令他有些自卑,望而怯步!
但面临着比自己强大,却又必须要打倒的敌人,凌冽心里在徘徊,他在恐惧,他害怕自己失败了,自己会失去一切!
于是,心魔产生了!
“聂无锋,常龙,你们是我的心魔吗?”
凌冽微微一笑,道:“不,你们不是我心魔,你们只不过是我必须要打败的一个对手而已!”
在这一瞬间,凌冽竟然豁然开朗,见必须要去做,又何惧失败?如果他要战胜自己的对手,就不能后退一步,只能一往无前!
轰!
感觉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身体里炸开了,瞬间,凌冽好像看见了另一片天地,他大步走了进去。
这片天地里,他看见了日月,看见山川河流,奇怪的是,他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天地里的一切,随着他的呼吸,日月在沉浮,山川河流在流动,就像是他血脉在流动。
睁开双眼,日月同辉,光芒大甚,跺一下脚,山川在颤抖,河流在倒流。
在这片天地里,他就是主宰,他就是一切,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王者!
这就是所谓的真正武王境界吗?
之前凌冽或许能够称得上为武王强者,但实际上并非如此,真正的武王只有一个标志,那就是这种掌控一切的王者心境,也就是王者之心!
拥有了王者之心,才能至高无上,才能超凡入圣!
这是武王大圆满,同时也是圣境的门槛儿!
而他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姬无双说聂无锋跟常龙修为没有提升,却能够在十招之内将他轰杀。
差距,就在一颗王者之心!
修罗场之外,苏星河猛的一抬头,撇嘴道:“这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玩女人都能玩的突破,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凌冽大手一挥,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但他却感觉自己的手中握有一片天!
睁开双眼,凌冽自己自己成功的走出了心魔,可是低头一看,顿时就傻眼了。
只见一个绝美的女子衣衫不整的躺在自己面前,当他看清楚女子是谁之后,顿时就如同五雷轰顶!
刚才凌冽完全处于癫狂之中,简直就如同一头猛兽,苏见心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承受,昏厥了过去。
还好凌冽及时突破停了下来,否则的话,苏见心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师姐,你怎么了?”
凌冽急切的叫喊道,现苏见心因为被自己摧残,身体受到了非常严重的伤害,光是地上的那滩血迹都令人怵目惊心。
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凌冽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手掌,将鲜血滴在苏见心的伤口上。
他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如果苏见心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将会是他一生的遗憾。
一边滴着血,一边用手轻抚苏见心的脸颊,喃喃道:“师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见心的美令凌冽惊为天人,可是他从未有过丝毫的邪念,心中只有尊敬与爱戴,可是如今却生了这样的事。
“小兔崽子,完了没有?完了的话赶紧把裤子穿上,老子要进来了。”外面突然响起苏星河的声音。
凌冽连忙用破碎的衣衫将两人身体给遮挡起来,道:“师伯请进吧。”
苏星河走了进来,没好气的说道:“小王八羔子,运气倒是不赖。”
凌冽呵呵笑道:“我长的帅嘛。”
“帅个屁,跟你那个死鬼师傅一样,脸皮厚的城墙带拐弯儿,咦!”
苏星河话说到一半,突然满脸惊奇的盯着苏见心,照他的估算,苏见心这个时候应该是血气大量流失,奄奄一息才对。
可情况却是恰恰相反,虽然处于昏迷,体内却是血气旺盛,生机勃勃。
“小子,你对她做过什么了?”苏星河叫道。
“呃……”
凌冽老脸一红,有些吱吱唔唔的说道:“就是不小心把她那个啥了。” “老子当然知道,我是问事后,你又对她做过什么?”苏星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