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的确是被天残地缺带入自己的王者天地,可是凌冽却领悟出了自己的王者天地,虽然没能挣脱天残地缺的束缚,却也自成一片天。这就好比抓了一只鳖放进了坛子里面,可是等到伸手去抓这只鳖的时候,却现这只鳖突然变成了一个满身都是刺的刺猬,你想抓就抓吧,肯定能抓的到,但还要你下得
了手才行。
你敢抓,老子就敢刺你!
轰!
剧烈的爆炸,地动山摇,整个第九层都因为这一次的爆炸倾斜了,地面,墙壁都是密密麻麻的裂痕,就像是刚被原炸过一样。
天残地缺的身影出现了,落在原地,脸色苍白。
而一直站在原地的凌冽却是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张开嘴就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躺在地上半天都没有力气爬起来。
“你真的很强!”天残地缺道。
如此年轻,就成为了王者,不到半天的时间,就稳定了王者之心,悟出了王道,就算是敌人,也忍不住感觉到一阵惋惜。
凌冽几乎用尽自己身上所有的力量从地上爬起来,冲天残地缺咧嘴一笑,露出满是鲜血的牙齿,道:“还有最后一招!”
“你走吧。”天残地缺道。
“你们说什么?”凌冽一愣,还差一招,这是要放弃吗?
“如果你没有突破,或许第三招我们还有机会,但是现在即便我们出第三招,也不能奈何你。”
天残地缺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
“多谢两位前辈!”凌冽冲两人的背影躬身行礼!
一开始,凌冽多少对天残地缺心存怨念,受尽他父母的恩怨,到头来却一再的对他下手。
可是现在凌冽明白了,天残地缺一直在用自己的方法维护自己,他们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使命,他们不得违抗。
这一次天残地缺有机会杀死自己,但他们却引导自己突破,令自己才有了一线生机!
还有最后一关!
经历了九关,凌冽终于明白了修罗场的可怕,第十关是不是会更加的凶险?
凌冽没有丝毫的把握,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悍然无惧,不管前路有多么的凶险,都挡不住他前行的脚步!
因为,他相信,只要自己无惧一切敌,才能击败一切敌!
第十关的大门打开了,他看到了一个人,然而当他看清楚那个人的样子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脸上充满了绝望。
刚才凌冽那种一往无前的气势瞬间就崩溃了,尼玛,这也太坑了吧?最后守关的人竟然是他,那自己还闯跟屁的关,直接自我了断算了!
“最后的守关人该不会真的是吧?”凌冽吞咽着口水问道。
男子笑道:“我哪儿时间天天守在这里等人闯关?我是为了你专门赶来的。”
凌冽气的只想骂娘,道:“那你这就是暗箱操作,潜规则,凭什么针对我啊?”
“嘿嘿,我是龙主,我有权改动修罗场的规则!”男子嘿嘿一笑道。
没错,这最后一关的守关人就是龙主燕锋!
龙主燕锋号称天下第一高手,凌冽即便是再自信,也绝不可能认为自己闯关成功。
“不过你放心,这一关不是打架,而是聊天,聊的开心了,你就过关,聊的不开心了,你就滚蛋。”燕锋道。
凌冽一听,顿时眼珠子一亮,慌忙爬起来,跑到燕锋的跟前,笑眯眯道:“龙主大人,您想聊啥?是想聊人生理想还是风花雪月?我包您聊的满意……”
只要不是打架,那就没什么好担心了,不就是侃大山,拍马屁嘛,这个谁不会?
燕锋问道:“你对于当年九头虫一战了解有多少?”
“哈,当年九头虫祸乱天下,可是龙主大人您率领群雄……”凌冽眉飞色舞的喷吐沫星子起来。
不过燕锋好像并不想听这些,道:“那你对于华清风这个人知道的有多少?”
“我知道,他是龙主大人当年您最大的敌手,同时也是当年的罪魁祸之一!”
关于华清风,当年的始作俑者之一,各大宗门都有记载,年轻之时,号称青年一辈的第一人,举世无敌,是燕锋的宿敌!
只是可惜,华清风却误入了邪途,各大宗门之中对其的记载都是一个大魔头!
“那你知不知道华清风是邪龙一脉!”燕锋道。
“这个我也知道。”
“何为邪龙一脉?”
凌冽一愣,道:“这个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燕锋叹息一声,道:“护龙一族其实是一族人,肩负着重任,邪龙一脉同样出自护龙一族……”
在千年前,护龙一族之中出现叛徒,被逐出了本族,经过繁衍,被称为邪龙一族!
“什么?邪龙一族也是出自护龙一族?”凌冽大惊。
关于这个隐秘,各大宗门之中并未有所记载,如果邪龙一脉也是出自护龙一族,同根同源,那岂非也拥有真龙不死血?
“邪龙一脉被逐出本族之后,一直心怀怨念,其后人一直视护龙一族为生死仇敌,誓要报复,而当年的华清风父子引起九头虫事件,就是这个目的!”燕锋道。
凌冽明白了,当年的九头虫事件,说白了就是护龙一族本族之内的恩怨所导致的。
“虽然华清风曾是我最大的敌人,但他的一生却是任人摆布,他没得选择,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的命运就已经注定了,他没得选。”燕锋叹息一声道。
“哼!”
凌冽冷哼一声,道:“怎么会没得选?人选不了自己的出生,却选得了善恶,不论他有多么的无奈,都不是他当年作恶的理由。”
“你认为他不值得原谅吗?”燕锋问道。
“当然不值得原谅!”
凌冽冷声道:“虽然我没有经历过当年那一战,但是我知道东海之滨无数青年豪杰殒命,泰山之战,无数前辈血染山巅,为一人之念,祸害天下苍生,怎能获得原谅?”
燕锋叹息一声,道:“我们的谈话结束了。”
凌冽顿时来了精神,道:“结束了?那是不是我过关了?”“能不能过关,还要看你跟另一个人的谈话。”燕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