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雨从内心里是不想管这些屁事的,但是一想到要是被尹清晨管理,她就从心里不舒服,所以,就算是为了不被别人管着,她也得出手才行。
“你到底在担心什么呢?担心她们打起来?”秦思雨问道。
张小鱼摇摇头说道:“我倒不是担心她们打起来,我是担心她们暗地里你算计我,我算计你,你们要是和我没任何的关系,你们就算是再撕我也不在意,但是我在意你们,你们要是还这么撕的话,最难受的是谁,还不是我,所以,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我自己”。
“你说的倒是挺好听,想的也挺好,但是你想过没有,她们凭什么听我的?”
“那就看秦老师的本事了,我想如果她们都识趣的话,应该会听你的,如果都不听,那就算了,算我没说,她们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吧,总而言之,要是想和我好下去,就得有个规矩才行,没规矩的事我不想掺和,任何事都是这样,你说呢?”张小鱼问道。
“好吧,说吧,都谁啊?”秦思雨问道。
“都是谁你自己看着办吧,你挨个找她们谈也行,一个一个谈也行,你是当老师的,这点事对您来说,就和上课差不多,我估计你几句话就把她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张小鱼说道。
“你也不用把我架在火上烤,我的事很多,我可不想把精力都用在和你的那些小妖精们撕逼上,所以,这事也就是捎带手的事,没时间的话,我是不会和她们瞎比比的”。秦思雨说道。
张小鱼也没有想得到什么确定的结果,只是这件事情必须有人做,不然的话真的乱起来,后院起火可不是闹着玩的,当然,如果让秦思雨来做这件事情,肯定不会包括江海汀,她对江海汀一直都心存警惕。
虽然张小鱼也不知道江海汀到底要干嘛,但是她对江海汀的警惕远远赶不上秦思雨那么强烈,在张小鱼看来,江海汀还是很有用处的,只是现在秦思雨对她成见这么深,张小鱼也不好说什么了。
“昨天张小鱼来过了,正好赶上小希来了,我就让他先回去了,老板,您今天要是有时间的话,我再让他过来?”狄忠平问道。
“这事不着急,你坐下我们说说话”。郭维政抬头看看狄忠平,说道。
狄忠平欠着半个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双目前视,盯着老板郭维政。
“老板,什么事?”狄忠平问道。
郭维政昨晚等了很长时间,觉得这件事情解铃还需系铃人,有必要和狄忠平好好的谈一谈,如果自己闺女还在惦念着狄忠平的话,就得让他告诉她,他不可能离婚,也不会再和她结婚,让她死了这条心。
“你和小希平时联系的多吗?”郭维政问道。
“这倒没有,这几年都没有什么联系,逢年过节的时候可能会个信息问候一下,其他的就没有谈什么了,郭老板,怎么了?”狄忠平心头一震,问道。
“没什么,那你知道她现在还是单身吗?虽然我不知道她这几年有没有谈恋爱,但是至少现在还是单身,你应该知道原因吧,你说这事该怎么办?她现在回来了,去上海工作,而且还不准备走了”。郭维政说道。
“老板,你就不要为难我了”。狄忠平表情苦涩,低下了头。
老板的意思很明确,她闺女到现在还没结婚,原因怪罪在了自己头上,但是这事和自己有个屁的关系,当初是你反对的,现在又找到了我头上,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吧。
“我的意思是你找个时间和她谈谈,明确告诉她,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是不可能的了,你如果现在要离婚的话,你们还有孩子,你也没法对你老婆交代,如果你不跟她把事情摆明白,她可能还在等你,当然我也不确定这事儿到底是不是存在,我只是想请你帮个忙”。郭维政把话说的很明白了。
“老板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但是这件事情我得表个态,我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我也不可能离婚,当然你让我去和她谈谈,我可以去,至于结果怎么样,我不敢保证,请老板能理解我”。狄忠平说道。
“你的事情我想了一下,跟了我这么多年了,也该出去历练一下了,这段时间我留心一下,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位置,把你放出去,该挑大梁的时候就得挑大梁,当一辈子秘书是没有出息的,这个你放心吧”。郭维政刚刚夹枪带棒的给了他一顿猛药,这个时候又给了一根胡萝卜。
“不不不,老板,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觉得跟在你身边可以学很多东西,当秘书挺好的,如果真把我放出去,担任一个地方的主官,或者是搞行政之类的,我真可能干不了”。狄忠平说道。
“这事先列入计划吧,有好的机会我肯定会放你出去,你抽个时间和小希谈一谈,把事情说清楚”。郭维政说道。
郭维政已经把事情说到这个份上,狄忠平已经无话可说,走出了老板的办公室,感觉到脊背上一阵凉,不知不觉冷汗已经把他的衣服湿透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刚刚坐在椅子上拿起手机,就看到了郭文希给他来的信息:狄哥,今天中午有时间吗?昨天时间太紧了,我好几年没有回来了,你难道不想给我接个风吗?
“现在时间还不确定,你也知道我们当秘书的没有自己的私人时间,领导们要是没有什么事儿,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吃个饭,但是这个时间我不能保证”。狄忠平回复道。
“没有问题,我已经替你向我爸请假了”。郭文希继续信息道。
“那好吧,到时候联系”。狄忠平回复道。
回复完信息之后,狄忠平再次敲响了郭维政办公室的门,他觉得这件事情有必要向自己的老板汇报一下,不然的话,这事确实是很难说清楚,也会让老板多想,到了他这个年纪,对于感情早已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