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你可算是来了,从好几天前就开始盼你来了”。魏长海见到张小鱼之后,伸手和张小鱼握在一起,那叫一个亲切。
“你是想我呢?还是想早点脱钩啊,你我都没有想到吧,原来还以为你会在这里干好几年,没想到现在就可以脱钩了?”张小鱼问道。
“是啊,确实没想到,我也不想在国内呆了,想着赶紧出去和王总汇合,在国内呆的这段时间心里不安啊”。魏长海说道。
“对方的人到了吗?什么时候开始谈?”
“对方的人下午到,你们既然来了就好好在琴岛转一转,还有件事儿,你来之前徐总有没有和你说价格的问题?”魏长海问道。
“价格的问题,这还没谈,怎么就说到价格了?”张小鱼问道。
魏长海看了看跟在张小鱼身边的钱多多和林泉,没说话。
张小鱼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可能这里面还有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于是对钱多多和林泉说道:“你们先出去转转吧,去海边玩玩,我和老魏有点事要谈”。
钱多多倒是无所谓,去哪里都行,她也不相信张小鱼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因为她本来也没有事情瞒过张小鱼,但是林泉不一样,她还担负着监视张小鱼的任务,要是有什么事情自己不知道,回去怎么向徐悦桐交代?
但是既然张小鱼这么说了,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和钱多多一起去了海边酒店里等着张小鱼回来。
等到两人走了之后,张小鱼才坐下来和魏长海一起喝茶。
“到底咋回事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魏长海看了看四周之后才小声说道:“你来之前和那位徐总没有沟通好吗?”
“沟通什么事?”张小鱼问道。
“我已经找人准备好渔船了,要不然待会你跟我一起出海吧?”
“出海?你想把我沉海啊,王启明都不敢,你这老家伙想干什么?”张小鱼笑道。
“王总是不敢,王总还指望着你财呢,他在公海里等着你呢,想和你见一面,也是关于启明化工出售的问题”。魏长海忽然说道。
“他在公海上等我?有什么事不能电话里说啊,还得去海上说?”张小鱼问道。
魏长海说道:“有些事还就是得面对面的谈,他想和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但是说了启明化工出售的问题,他和徐悦桐闹得很不好”。
张小鱼点了点头,仔细的想了一下王启明现在正是用得着他的时候,不可能会在海上害他,王启明想要除掉他的时候已经过去了。
“他不敢到陆地上来,告诉我说现在在一个非常大的游艇上,不知道是租的还是买的,我现在真是羡慕他的生活,手里有钱到哪去,都是说走就走,国内还有人为他赚钱,多好,我要是有这个本事,做梦都能笑醒”。魏长海说道。
“那行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就跟你走一趟,要多长时间回来?”张小鱼问道。
“你和你的两位女朋友说一声,我们今天晚上不回来了,出去一趟,你们再谈一谈,估计时间就不早了,晚上回来怕不安全”。魏长海说道。
张小鱼没有告诉钱多多和林泉自己要出海,只是说让他们自己先玩儿,他和魏长海有很多事情要谈,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钱多多只是嘱咐他不要喝酒,而林泉却非要知道他到底去哪儿,但是林泉问过了两次之后,也觉得自己问的太多了,张小鱼不想告诉自己问再多也没有用。
“那位林小姐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已经回去了吗?”
“她现在已经复员了,我把她招到我公司里去了”。张小鱼说道。
魏长海点点头,开始的时候没有说话,直到他们两个人坐上了出海的渔船,魏长海才接着说道:“我知道张总是个义气的人,但是有些事情你要考虑清楚,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那位林小姐的手段我是知道的,徐悦桐怎么会不用她呢?不论对谁来说,林小姐都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你要是想用她的话,就得把她的底细查清楚了,不要在自己的身边放一个话筒,那样的话你身边就没有任何秘密了,我这可都是说的心里话,你不要觉得我是在挑拨离间,我跟着王启明这么多年,见惯了各种卑劣的手段,如果不想自己死的不明不白,就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魏长海的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张小鱼自然也知道这话里的意思,虽然不知道魏长海说这番话是出自真心,还是受人指使,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暴露自己心里的想法,只能是简单的说两个字,谢谢。
对于张小鱼的反应,魏长海还是很满意的,这小子也是只小狐狸,假以时日必然不可限量,自己说这番话也可能是多虑了,这小子可能早就考虑到了这件事情的后果,只是有时候不得不去那样做而已,换句话说,如果不把对方的人放在自己身边,对方怎么可能相信自己呢。
“你说魏长海找他能谈什么事情,晚上都不回来了,不会是给他安排了两个女人吧,我可是记得当初王启明送给她两个女人呢”。林泉对钱多多说道。
“在女人的事情上呢,我是一种开放的态度,反正我也管不了他,再说了男人在外面做生意逢场作戏是很正常的事情,别人如果都那样做,而他表现得像是一朵雪莲花一样,还怎么和人打成一片,你也不要多想啦,只要是没有危险,我觉得其他都不是问题”。钱多多说道。
钱多多对于林泉身份并没有多想,她只是觉得林泉管得太宽了,自己都没有说什么呢,你凭什么管?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自己和张小鱼两个人来琴岛,没想到还带着一个林泉,从一开始钱多多内心里就非常不舒服,因为林泉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不知道为什么,钱多多对徐悦桐一直有一种非常抵制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