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北的天真的要变了吗?这个念头冒出来时,压都压不住,郭江艳变得更加地迷茫。
“修平,你不要这么冲动。你跟了我有些年头了,在理性方面,你就是不如江艳那般冷静,天塌下来有我,我还活着呢,你不能因为冲动就乱了方寸,慌了手脚。
卫青原那边加一把力,实在不行,让吕安全把那个女孩派回来,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只能是针对卫青原一个人,没事别让那丫头露面,一旦被丁长林这小子盯上了,又是极难收场。我现在居然要下力气去对付一个毛头小子,我朱集训活到快入土的年龄,现在要和这样的一个小子斗,传出去这张老脸还不知道往哪里搁。
另外,修平,把这小子的所有资料全部搜集完整交给我。你要打起精神来应对接下来的事情,至于车祸,不管了,你越管,靖安市那边越是吃定我们什么都替他们撑着。你先回去吧,尽快把丁长林那小子的资料搜集给我,吕安全那边你亲自去落实,不要再通过老方,老方以前我认定是一个很沉稳的人,怎么越来越毛燥呢?他这样的人,想接手靖安市的市长一职,我们能放心吗?这件事我和江艳扯扯,你先撤吧。”朱集训赶谭修平走。
谭修平还想说什么,话到了咽喉处生生地咽了下去,因为朱集训的目光又落到了郭江艳这女人身上,那目光要干什么,他虽然不近女色,可他也是一个男人,还是清楚那点破事的。
都这个时候,谭修平是真的服朱集训还有心思和郭江艳温存,而且他还能温存得动吗?他可比朱集训年轻十岁,可他已经没什么欲望了,家里的那位几个月都难例行公事一次,他就不明白朱集训怎么到了现在这个年龄还热衷于这事呢?就真的那么大的瘾吗?
天底下的女人关了灯都不是一个鸟样吗?哪怕是冰冰们,也没比自家女人多一个洞洞吧,唉,谭修平是真的不明白朱集训为什么如此爱女人,而且到了这个年龄还乐此不疲。
谭修平不得不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时,朱集训的声音响了起来。
“艳,过来,坐我身上来。”朱集训这话说得如同一个年轻毛小子一样。
谭修平以前离开这个套间时也能经常听到这种调情的话,可以前他没啥感觉,都是如木头人一样替朱集训关上门。
这次,谭修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窝火。跟了朱集训这些年,第一次他有冲动想剪掉朱集训的那杆枪,如果没有那杆枪,朱集训是不是能专心专意地对付路天良,挤走路天良呢?有必要去对付丁长林这个小子吗?没有路天良,丁长林玩个屁啊,整个陕北一直是朱集训和他在操控的,丁长林不过就是一棵卒子,只要限死,没过河的卒就等于死局一个。
唉,谭修平此时此刻是真的拿朱集训没一丁点法子。他全心全意跟的老板,他誓不会背弃朱集训,还要和郭江艳行那种鸟事。
谭修平就算窝气,并门的动作没敢有半点不敬。
“你看看,老谭还没走远呢。”郭江艳妖笑的声音也传入了谭修平的耳朵里,他这颗心更加地窝着气。
房间里面,郭江艳已经坐到了朱集训的双腿之上,朱集训拿着留有胡茬的下巴在她的脸上扎着,之前她说过最喜欢他这样,那是一种力量,一种征服,更是一种权威的进入。
这次朱集训明显在讨着郭江艳的欢心,这个女人也是一种风景,对男女统吃的女人,朱集训觉得更带着征服和睡服的满足感。
之前的朱集训手握大权,指点江山的快意总是让他对女人只有睡服,他没有时间和女人谈情说爱,他大量的时间要处理各种要事,全省的稳定,全省的经济指标,全省的展,这些大事朱集训必须做得完善,就因为他更多的时间在忙着展整个陕北的经济,而且稳定整个陕北的局势,上面一直没有动他,他在经济上的一些问题,朱集训相信上面是清楚一些的,否则不可能限制他出境,当然了,到了他这个级别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出境,他也不想出境。
睡洋妞不及看郭江艳给自己挑的妞,那些妞都是符合朱集训的眼缘标准,也都是极能调动朱集训的口味的,当然更重的是安全,很多送过来的妞根本不知道他的身份,一夜就会送走,这就是朱集训为什么如此宠着郭江艳的原因。
现在朱集训反过来讨好郭江艳时,她后背又有冷嗖嗖的感觉,天真的要变了吗?一代枭雄般的朱集训啥时候会把心思放在讨好女人身上呢?
朱集训的手这个时候那般温存地探进了郭江艳的衣服里面,下巴还在她的脸上继续扎着,一种她曾经并不反感动的动作,此时却让郭江艳满满的全是酸然,她从来没想过朱集训会讨好于她,从来也没指望这个男人会尊重于她,在朱集训的世界里,女人不过是他放松压力的工具,而她之所以一直能留在他身边,也只是她太懂这个男人的口味,说白就是她太会揣摩这个男人这点爱好。
谭修平在男女这点事情上就是一个木头人或者是冷血动物也对,他眼里的女人就不是女人,郭江艳无论如何妖冶如花,谭修平都没正眼瞧她一次,哪怕是朱集训突然把他叫到这里,她衣着暴露的情趣那啥时,谭修平也会视而不见。
可今天的郭江艳却在谭修平走时说怕他听到不好,他又不是没听过她和朱集训调情的对话,以前,郭江艳也没想着回避,今夜为什么她是如此想回避谭修平,想回避朱集训呢?
这个男人的手还在郭江艳身上扫荡着,声音却极为低沉地咬着她的耳垂说道:“艳,你不要离开我,我只剩下你,我也只想要你,我们就这样抱抱,我已经是有心而无力的人了,可就这样抱着你,抚爱着你,我就觉得一切是踏实的。”
郭江艳听着一代枭雄说出这么苍伤的话时,心没有来由地往下坠着,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