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官章全,他还在为女儿的话而恼火之际,丁长林抢先说了话,结果说出来的话是劝他和华晨离婚!
“丁长林,那不是你的爸妈,你当然会站着说话不腰痛!无论我妈和我爸关系如何,可这个家在,对孩子来说家的存在是天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回去让你爸和你妈离婚呢!
滚,这个家不欢迎你,我前一分钟上对你还有些好感,此时此刻我觉得你就是彻头彻尾的王八蛋!你在背后说艾华姐姐坏话,可艾华姐姐把你夸上了天,还有沙小雪,她也说你在靖安市口啤非常好,是个很了不起的年轻市长,可你呢?
滚,自以为是的家伙!”官妙芝终于火了,冲着丁长林愤怒地吼叫着。
“妙芝,出去,回你的房间去!”官章全也了火,第一次冲着女儿如此大吼着!
“爸,你就为了一个外省人,为了一个八杆子打不着的假儿子这么对待你的亲生女儿吗?你果然早就想着离开我妈和我,你眼里只有我姐姐,她才是你唯一的女儿,好,我这就打电话让姐姐和姐夫回来,听听这个王八蛋在这里胡说八道些什么!”官妙芝哭着冲出了书房,而官章全却是一脸的尴尬,让丁长林看到了家里成这样的,本来就是他的失职。
“义父,对不起啊,我,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说话?”丁长林此时垂下了头,让官家爆了战争,是丁长林最最不愿意看到的,他觉得一定是自己的方法不对,他太急了。
“长林,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让你受委屈了,你不要和妙芝一般见识,她这孩子被惯坏了,任由她自己冷静冷静也好。
长林,你比我勇敢多了,哪怕我的婚姻早就明存失亡,可我不敢离婚,华晨是长指给我的妻子,她自己不提出来离婚的话,我想都不能想!”官章全无奈地说着,同时说不出来此时是什么感觉。
“义父,现在是华教授愿意离婚,给她,也给您自己一条重新开始的路。有时候,我也在想,我们官员经营家失败真的就证明做不好工作吗?我们总是害怕后院失火,总是用后院都管不好,怎么能管好一个城市来禁固自己,可后院不是城市,后院是夫妻,是有血有肉的两个大活人,我们无法用工作的态度来对待婚姻,可是缘份这个东西有时候就是命中注定的,我们不信不行,不服也不行。
义父,妙芝还是太单纯了,因为单纯才会被沙小雪还有艾华利用,因为单纯才不会把人与人的交待往目的上去考虑。
所有的情商都是经验的积蓄,没哪个情商高的人不是在一次次经验教训吃亏上当之中练达出来的,以前我也不理解这句话,现在我理解,就因为理解这句话,我才更加地理解妙芝。
义父,慢慢来,让她姐姐来劝导劝导她是好事,我呢,回酒店将就一宿,明天就要回靖安市去了,义父,您一定要多多保重。
还有,义父,您找机会把今天的事情对先作一个汇报,探探长的口风,如果离婚能帮到华教授的话,我觉得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您说呢?”丁长林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官章全,他也知道年轻人的想法和他们这一代人的想法是不同的。
丁长林坚决同齐莉莉离了婚,虽然他那个时候也是一个小小的副局长,可婚姻一旦裂痕大了,就没必要再去将就了,两个人都会累,而且也修补不了裂痕的。
官章全没想到现在的年轻人想法还真和他们这一代不同,在为官之道上,他确实比丁长林经验丰富得多,可他反思过很多次,为什么经营不好婚姻和家庭呢?
无论是华晨还是官妙芝,于官章全来说都是他的失败,他在这种阴影之中活了这么多年,如果不是丁长林把话挑破了,他还会继续在这种自欺欺人的家庭之中生活下去。
正在官章全想着如何和丁长林说说自己的苦闷时,华晨在外敲门,官章全以为是官妙芝,说了一句:“你就在房间里再多想一想,你这孩子太不知轻重了。”
“是我,我进来了。”华晨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无论是丁长林还是官章全都怔了一下,不过丁长林小声说道:“义父,你们好好谈一谈,我走了。”
官章全不知道为什么内心特别地紧张,想要留住丁长林时,华晨已经推门而入了。
丁长林叫了一声:“华教授,”就准备出去。
“你站住!”华晨声音不大,但是根本不允丁长林反对的坚决。
丁长林不得不停止了脚步,扭头看着华晨说道:“华教授,您和义父确实需要好好聊一聊,我先回酒店去了。”
“丁长林,你现在要是离开了我们家就证明你就是一个外人,你根本就没拿自己当这个家一员,就不要再假惺惺地叫他为义父了。”华晨称官章全为他,看来她和官章全之间真的陌生得太久,太久。
“华教授,好,我不走了,只要您觉得我可以留下来,我不走了。”丁长林不得不如此说着,话到了这个份上,他是走不了。
“你当着他的面前再讲讲芝芝在美国的生活,讲一讲,接下来我们如何帮助芝芝?还有你如何说服芝芝接受我和他离婚?你讲一讲,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和想法。”华晨突然如此说着,仿佛一切的希望都在丁长林这边一样。
丁长林好大压力啊,他能点醒华晨,那是华晨自己愿意醒过来,可官妙芝她现在这么抵触丁长林,如果拿不到美国那边的确切证据,官妙芝不会相信他的话,甚至会更加反感丁长林的,毕竟官妙芝的阅历远不华晨那般丰富以及清楚艾华是个什么样的人!
又是美国,无论进朱家,还是此时此刻的官家甚至岳家还有沙荣川,都必须有实实在在的证据,生活就是这般无奈,转了一个大圈,再一次回到了原点,回到了证据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