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折一连喂了几声,确定丁长林压掉电话后,竟然如坠深渊。
虞折是真拿丁长林没折,他搞不懂这个年轻人有多少路数,哪怕现在的***书记是白轩龙,而影子人物是商丘禾,虞折还是拿丁长林没底,大凡没底的人,虞折就会畏惧,他甚至比畏惧商丘禾更畏惧丁长林。
“**的,总是坏老子好事。”虞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放下手机时,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虞折骂完脏话后给潘秋桃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他就说道:“宝贝,你那个侄女婿在干嘛?”
潘秋桃现在对虞折可崇拜了,整个靖安市真的属于虞折在管理了,坐在丁长林那个位置是迟早的事情,现在见虞折这么问她时,她不解地接话反问道:“虞哥,你问他干什么?出事了吗?”
“**的丁长林又回来了,还在威胁老子,老子恨不得剥了这个**的皮才解恨。你赶紧问问你那个侄女婿,他又在替丁长林办什么事!
宝贝,商老板讲了,丁长林要引咎辞职了,你家那个轴侄女婿也该换换脑子了,我才是靖安市的老大,他跟着丁长林没前途了,你问问他,丁长林又吩咐他忙什么了,只要他不再帮着丁长林,我还是会关照他的,你家这个侄女也是的,你才是她的亲姑姑,哪里有胳膊肘往外拐的呢?你快点去打听一下,我这边等着呢。”虞折说完这番话就挂掉了电话。
虞折一边让潘秋桃去打听,一边又给商丘禾打电话,电话一通,他就说道:“老板,丁长林回来了,他给我来了电话,还威胁了我。”
“他威胁你,你就怕了?一个要辞职的人话,你担个什么心呢?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去,现在是白书记领导下的大陕北!”商丘禾淡淡地说了一句后,也不管虞折想什么,又要说什么,径直就挂掉了电话。
虞折一怔,想了想也对,现在是白轩龙领导下的大陕北,不是路天良,也不是谭修平,而且谭修平自从白轩龙接任之后,基本上在大陕北就失去了他的声音,无论是电视新闻还是电话讲话都是白轩龙的表讲话,谭修平仿佛人间消失了一般。
那个曾经在大陕北以实干而著称的谭修平,说动弹不了就动弹不了,何况一个小小的丁长林呢?虞折这么一想,就有底气了,他怕个球,他就要和丁长林硬碰硬!
虞折这么一想,心果然就放宽了,也就不在乎丁长林回不回靖安市!
就在虞折以为可以硬碰硬时,丁长林竟然去了**局,他直接让单沂泽把司机提了出来,和单沂泽亲自去审讯司机!
虞折得到这个消息后,又急又气,不得不又给商丘禾打电话,商丘禾这边一堆的事情,他要接侯明渊的位置,他就得好好研究纪委那边的情况,单就一个姜美丽就让侯明渊头疼的,这一路上,侯明渊把姜美丽带在了身边,而他们把男女的尺度问题给演泽到了经典,这是商丘禾暗自叫绝的地方,几个领导和女下属能够处理好这个尺度问题呢?就因为尺度把控得好,姜美丽和侯明渊的关系是商丘禾拿不定也无法拿得定的头等问题。
姜美丽在纪委工作了这么多年,说她不想要侯明渊的位置是假话,特别是男人秦方泽没有进常委会,姜美丽想入常也是人之常情,这一点商丘禾也是清楚的,可如今他去了纪委,姜美丽的一切希望都化为零,而且还得白轩龙逼退了侯明渊才有的这个位置,姜美丽想和商丘禾一条心的可能性基本是零,这一点,商丘禾不得不考虑,而他盘驻在政府口多年,对纪委,对***那边的工作虽然在**,还是没有政府口这边熟悉,他满以为白轩龙会让他分管机场的副***并且进入常委,没想到白轩龙让他做了先锋,做了半辈子幕后工作的商丘禾,说实在话,他对走入前台确实不适应。
商丘禾自已的麻烦都没搞清楚,可虞折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打电话,他也没问虞折是什么事,语气极不耐烦地说道:“虞折,你要当整个靖安市一把手的人,你不能事事都要我替你作主吧?
我一堆的事情需要处理,你自已的问题自已解决!”
商丘禾说完又一次挂掉了电话,他真没耐心再听虞折说什么,靖安市的那点事于商丘禾来说还叫事吗?他们要的是大陕北的舞台,由这个舞台向全中国,全世界射着他们的思想和替代的方针政策!
虞折也不知道商丘禾那边到底生了什么事,可商丘禾的态度让他不敢再继续打电话,他只好给丁长林打电话,电话一通,虞折说道:“长林书记,我晚上在楚雄春酒店为你接风洗尘,我喊几名同志一起作陪,你看如何?”
丁长林见虞折终于让步了,笑了笑说道:“多谢虞折市长,你把吉美书记和谊生秘书长都喊上吧,他们都喜欢喝楚雄春的酒!”
丁长林说完这话后就径直挂掉了电话,他就不信这个邪,白轩龙都妥协的事情,你一个虞折还敢不妥协吗!
丁长林挂掉电话后,对单沂泽说了一句:“晚上一起去喝酒,把司机还给他们,出了任何事由他们负责,就与你无关了。而且今晚我要让虞折清楚明白地知道,我的人,他就不能动!也动不得!”
单沂泽见丁长林这么说,笑了笑说道:“好,我马上还!”
其实单沂泽和丁长林就是做了一个样子,他们啥也没审讯。
司机确实吓得不轻,丁长林和单沂泽都清楚是怎么回事,审也不审就是两码事了!
丁长林很清楚他和单沂泽就算审出来问题,他们也没办法公布,因为背后的人是苗延红,外包给苗延红本来就是不合规矩,何况董旺现在往死里在搞李康勤,连独孤木这边都得舍弃的李康勤,丁长林能救得回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