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木也不知道怎么的,和自己的这个男人说这些话的同时,想的却是另外的事情,她和他果然过了革命夫妻,为了同共的目标,把再多的怨气活活埋在了心底!
厚非明听完独孤木的这些话后,接过她的话说道:“好,这事我想一想如何安排,你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低调一点,不要再给我整出花花事来,压下了一个,不能再压下第二个,第三个,常在河边走,哪里有不湿鞋的道理呢?
小木,道理你比我更懂,响鼓咱也不需要重敲,是吧?”
厚非明的话多高高在上啊,独孤木真他骂一声他妈的,你去死吧,可她知道她不能骂,话语权在这男人手里!他的*小四吕承恩和赖相然捧为座上宾,而她辛辛苦苦以为是爱情的郭成芮被他们送了进去不说,还踩为泥渣渣,如果没有谷老一直从中周旋,独孤木的名誉早就一败涂地,她都不明白厚非明为什么出手要这么狠!
“请你以后少拿这些话来攻击我!否则你的毕玛雅会死得很惨的!”独孤木丢下这句话就挂掉了电话,可内心的种种不甘,让她把手机狠狠砸在床上,而不是砸在地上,倒不是心痛这个手机,而是换手机太过于麻烦!
独孤木的气是真真切切的,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明明早就不碰她了,却还要霸着她的全部甚至是政治资本,而她居然可笑得步步替他周旋,甚至为了鼓捣他上位,明知道谷老是什么意思,她还是频频地和他在一起,她算什么呢!
武则天至少到了后来称帝了,至少后来过得极其自我,宠男一大排,她独孤木算什么,这算什么!
独孤木越想这些,越是恨透了丁长林!她给第九室的副主任林启功打了一个电话,电话一通,她就说道:“老林,丁长林在第九室的所有举动随时告诉我!另外,挖坑让这小子跳进去,最好爬不起来!
老林,对不住啊,承诺的第九室主任归你,没想到操作成这样,这事老厚也有责任,我还会继续操作的,你也加把劲,办几个漂亮的案子,这样的话,我也好说话些!”
林启功一听独孤木这么说,赶紧接过她的话说道:“厚夫人,不怪您,也不怪长,是我自己办案还欠火侯,您放心,我会盯死丁主任的,他有什么举动,我会随时向您汇报的。
丁主任还在谈部室里的人谈话,特别是年轻人,他谈得的时间可长了,我在想,他应该是在选人,他说要办什么大案,问过我们三个副主任,没人应他的。
厚夫人,丁主任的背景真是老大吗?部室传什么的都有,但是象他这种卖友求荣的人,老大还会重用他?”
林启功向独孤木打听着丁长林的背景,能到几个部室做主任的人,都不是平白无故就提到这个位置上来的人,这可是东厂啊,下面的诸侯们哪个敢得罪他们呢?
“你说的,我知道了。其他的事少打听,做好自己的分内事。特别是八卦的事,更不要去打听,去信。”独孤木说完这话就挂了电话,她对这个林启功还是没什么好感,没把他提起来也是有原因的,他这个太滑,也太好打听不该打听的事情。
丁长林真要是老大的人,林启功估计就得对她的话打折扣,独孤木哪里能对林启功说真话呢?而且老大如何用丁长林,不仅仅是独孤木,连谷老都在观望。
特别是丁长林自己在第九室会挥什么样的作用,这恐怕至关重要!
第九室直接监管着白轩龙不说,还监管着谷老的老部下们,特别是谷老的秘书何权达,在大陕北相临的怀陆省任副***,怀陆省可是谷老的大本营啊,谷老比独孤木更紧张丁长林,这一点,独孤木是知道的。
独孤木在分派林启功盯着丁长林的同时,谷老也在分派巡视组的副组长马时政盯死丁长林,就因为谷老有自己的人在钟记委里,他也知道独孤木和厚非明一直扶持着林启功,他才没有便手段拿下丁长林,当然他也不想和老大把关系弄得太僵,时机需要等,也需要创造,谷景源是如此认为的。
丁长林哪里知道他身边这么多的眼睛的在盯着他,他确实在选自己可以用的人,为了选好自己的人,他可是费尽心思地找人谈话,全部室四十多人,一个个谈完话还是需要时间的,何况丁长林必须把这个功课做下来,他接管了这个部室,他就要了解这个部室的情况,包括所有人。
一天没谈完,第二天,丁长林又接着谈话,所有人都不明白丁长林在干什么,丁长林也不需要他们明白,特别是三个副主任,除了工作上的程序外,丁长林清楚,他一个都不能信任,更不能掏心掏肝,在这个位置,查谁不查谁,更多的时候他们没有自主权!
但是每一个要查的对象,如何去查,查到什么程度就是智慧了!
丁长林在反贪局工作过,很清楚有些事,有些人查起来就是窝案,有些窝案能动,有些却是不能动的!
丁长林这天谈的基本上是年轻的一批人,他谈得格外仔细,他要挑的就是这些人,他们来部室的时间短,还没浸透成谁的通气筒,而丁长林要的就是这样的人,但是没有派系不等于就能胜任他的工作,选人上面就显得格外谨慎了。
谈了三天的话,丁长林选了三个年轻的骨干,都是政法大学的高材生,他直接把这三位年轻人召在了一起,他看着他们叫着他们的名字:“伍星河,牛鸿辰,古叶,你们是我选了三天才选上来的人,古叶虽然是个姑娘,一路保送进了名牌政法大学读完了博士,工作也有三年了,比我这个刚接近第九室的新手更熟悉部室的工作,从现在起,古叶是你们两个的组长,牛鸿辰来部室也快两年了,伍星河也小一年了,你们对部室的工作都比我熟悉,我之所以成立这个小组,除了案子需要相当保密外,就是相信你们会利用好你们所学的一切政法知识,突破这个案子!”
丁长林看着这三位年轻人,把自己的想法和要求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