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金梁一逃后,小弟撒腿就跑,柳名胜的人紧追而上,乔金梁已经跑得飞快,这是没拿下朱旭刚却弄了一个骚,让乔金梁特别不爽的同时,更加怨恨柴承周,居然还派人盯他的梢的!
乔金梁哪里知道小弟把柳名胜的人引到了高伟埋伏圈里,他被高伟的人保护下来不说,柳名胜的人被抓了一个,高伟想知道是谁跟踪了乔金梁!
这个不平静的夜晚,柳名胜也好,乔金梁也罢,千算万算全部中了高伟的计,他故意让小弟直接喊出乔金梁的,而且故意只抓了一个人,其他的人全部回去报讯去了。
柳名胜的人最先把打电话打给了柳名胜,柳名胜还在柴承周办公室里,一接到电话时,他一脸喜悦地看着柴承周说道:“我们的人打来的电话。”
“快接,快接。”柴承周急急地说着,他现在急需要知道柳名胜安排的人传来好消息,急需要向老领导证明,他就是比乔金梁狠!
柳名胜一脸得意地接了电话,里面的人急急地说道:“秘书长,不好了,我们的人被不知道哪里的人抓了一个去了,乔金梁确确实实会见的是朱旭刚,只是不是朱旭刚本人,而是一名救过朱旭刚的命,一直被朱旭刚保护得极好的小弟,我们大意了,这条线忽略了,现在怎么办?”
柳名胜一听,气得大骂道:“养了你们一帮废物,怎么办,怎么办,你们现在问我怎么办,我哪里知道怎么办?!
赶紧去查,是谁把小弟救走了,赶紧去查啊!”
柳名胜骂完,就挂掉了电话,一脸委屈地看住了柴承周,柴承周一言未,他现在骂不出来,也气不出来,挥了挥手,示意柳名胜退下去,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这次去燕京上,希望弟弟联系上西门瑶公主,不管怎么说柴承周这次一定要讨得西门瑶的欢喜。
柳名胜以为柴承周会骂他一通,结果柴承周一言未,这该是有多失望才会生不起气来啊,柳名胜又急又气,更多的是恐惧,他要是得不到柴承周的信任,乔金梁这头也得罪了,他在省里的日子能好过吗?
柳名胜的心如猫抓一般,哪哪都不对,可他还不能声张,更不能再冲那帮人火,气得他头一回那么早回了家,却怎么也叫不开门,气得他真想报警,可他又丢不起这个人,就守在门口,他倒是要看看,谁偷人偷到他柳名胜头上来了!
柳名胜好不容易等到了门打开了,衣着睡衣的老婆没等柳名胜说话,先制人了。
“你出门不带钥匙吗?我哪天要是死在家里,你是不是也这般敲啊敲啊的?我早醒了,我就是不开门,看看你要敲多久,敲啊,怎么不敲了呢?”老婆冲着柳名胜一顿抱怨。
柳名胜被老婆抱怨得一怔一怔的,可他不相信老婆的说词,推开老婆就往卧室里冲,卧室里一切都是老婆睡觉才起来的样子,柳名胜跑客房里找,客房里一切整齐划一,和平时没啥两样。
柳名胜越纳闷了,家里没人,老婆真是生他的气才这么晚开门?
柳名胜不相信这个逻辑,又去找大衣柜,基本上把家里的每个角落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人。
老婆见柳名胜了神经一样,结果又没找到什么时候,更加恼火了,冲着柳名胜火道:“你一年有几晚落个屋?一落屋,就疑神疑鬼,柳名胜,做你的老婆就是守活寡,我要想偷人,我会走得远远去偷,至于在你眼皮底下偷吗?真是的,神经病。”
柳名胜反而理亏了,原本想冲老婆的火,不得不全部咽了下去,而老婆一怒之下,去了客房,反锁上门,不理柳名胜,无论柳名胜怎么说好话,老婆就是不开门。
而客房的空调上此时躲着柳名胜老婆招进来的男人,她害怕这个男人站在空调上出事,不得不先制人,把那个男人弄进了客房,可她也好,那个男人也好,都吓得不轻,希望柳名胜不要再盯着这件事。
柳名胜大约也是吵急了,尽管满是疑惑,可也拿老婆没半点办法,这种事没抓个现行,他也知道老婆不会承认的,而且他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老婆说得对,她要偷人完全可以走得远远的,还需要把人弄到家里吗?如此一想,柳名胜觉得自己是被柴承周吓着了,当然也是被乔金梁吓着了,一个人在卧室里生起了闷气。
而乔金梁夺路而逃后,气得大骂柴承周就是个王八蛋,就算这样,他也不敢声张,也不能声张,吃了如此大的暗亏,他得认,再次给朱旭刚信息,希望他藏好,等他从地市州回来后,再想办法保朱旭刚一条命。
做完这些后,乔金梁又赶紧整理孙骏书记下地市州的工作计划表,他没有回去,他也不愿意回去,他得做给孙骏书记看,他忠于职守,确保孙骏书记下地市州万无一失!至于和柴承周之间的梁子,乔金梁誓一定要找机会报这一箭之仇!
无论是乔金梁还是柳名胜,他们这两边都是鸡飞蛋打时,高伟却是无比地开心,还是丁长林高啊,这一招狠啊,一石几鸟,玩得对方互相猜疑不说,还摸不着头脑。
高伟把人带到秘密室一审,对方就把柳名胜供了出来,高伟也没为难别人,就把人放了,但是那人根本猜不到是谁抓了他,又是谁要审问他。
等丁长林的车到达怀陆省里,高伟这边的一切工作都顺利完毕,他给丁长林打电话,才响了一声,丁长林就接了电话说道:“我们回怀陆省了,去老钟家里吧,我们在他家好好谈一谈。”
高伟一怔,很快说道:“好的,长林书记,我这就过去。”
丁长林那头挂掉了电话,高伟没有开车,而是打了一辆车直奔钟孝天的家里,丁长林把地址约在钟孝天家里,也是让高伟佩服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