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好大的火气,不知道是谁惹你生气了,要是小友现在不方便见我的话,那我待会儿再来。”
这声音不是城主的声音吗?
张逸风手一挥,木门缓缓打开之后,他急忙抱拳:“城主,我不知道是您,多有得罪,还望恕罪。”
别人可以不见,但是这城主必须得见,因为城主这一次去星斗森林,可是去帮张逸风寻找材料,那些材料对于张逸风来说十分重要。
“小友哪里的话,小友今日的比赛可是精彩绝伦,看来之前都是我想多了,以小友的能力,对付兽王巅峰的妖兽,根本不在话下,相信剩下的比赛,小友也是胜券在握吧。”
说完这些话,张永华缓缓地走进屋里,随后从怀中拿出一个储存戒指,直接递给了张逸风。
“这是小友所要的材料,我已经全部给小友备好,我身上的毒就要仰仗小友来解了。”
“经过这一次星斗森林之行,我觉得有些事情我不能再等了,所以还望小友尽快配制出解药。”
说到这里,张永华的表情变得有些坚毅之前张永华一直想着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随后再慢慢的控制幽洲,让整个幽洲改变面貌,改变幽洲现在的状况。
可经过这次事情之后,张永华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若是再等下去,可能自己都没有命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小友,听说你今日在斗兽之时,那些妖兽也是进入了狂化状态,不知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
张逸风摇了摇头:“这件事情我也觉得蹊跷,所有的妖兽上台不到两分钟就会进入狂化状态,似乎是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
“不知小友那有没有闻到一股非常奇特的香味。”
听到这里张逸风想了想,确实在他比赛的时候闻到一股非常奇特的香味,那些妖兽似乎也是闻到这香味之后才狂化的。
“确实如此,城主怎么会知道此事?”
只见张永华捏紧拳头:“果真如此,看来是有人想要小友的性命,这件事情和公孙世家肯定脱不了关系。”
“待我身上的毒解了之后,我要让公孙世家付出应有的代价。”
不说公孙世家还好,说了公孙世家,张逸风就觉得纳闷。
因为今天在比赛之时,张逸风看到了很多蠢蠢欲动的修士,那些修士每一个都是冲着它来的,而且张逸风也感觉到了浓重的杀意。
这可是在主城啊,都是城主府说了算,这公孙世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带着疑惑,张逸风问道:“城主,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里是幽州的主城,照理说城主府应该是最大的势力,可为什么这公孙世家还如此的嚣张跋扈,难道之前城主都不管吗?”
“不瞒小友,公孙世家所作所为我也觉得有些不妥,可是之前为了城中所有的修士和百姓考虑,我并没有采取任何措施。”
“而且公孙世家擅于练丹,这主城内许多修士都是靠公孙世家的丹药来维持修为的,若是公孙世家被我打压的话,想必我这城主之位恐怕也就坐不久了。”
“不过我与公孙世家,一般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他这次主动来招惹的城主府,那就怪不得我了,就算我现在去把公孙世家给灭了,城中的修士也说不了半句不是,我还要把他们的丑陋面孔昭告于整个幽州。”
“现在只请小友快速地配置出解药,这口气我实在是咽不下去。”
张逸风笑了笑:“城主放心,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但是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让城主帮忙。”
听到张逸风问出这句话,张永华皱了皱眉头:“小友何出此言,若是有什么事情直说便是,只要是我张永华能够做到的,绝对尽心尽力去做。”
看来之前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有了城主府这棵大树,张逸风找人也就比自己的海捞针要容易得多。
而且只要赢了两天后的比赛,不仅可以得到丰厚的奖励,还可以得到城主府的令牌,那是光明正大得到的令牌,并不是城主府私下给的。
有了令牌之后,张逸风在幽州也就畅通无阻。
“城主真是痛快,其实我是来幽州找人的,我想让群主帮我去查访一些人,另外我还要让城主去调查一下,这幽州到底有多少个隐世大能,它们分别叫什么名字,在什么地方居住?”
一开始张永华还以为张逸风会让他去做一些比较棘手的事情,现在听了之后知道只是找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从张永华的表情当中,张逸风能看出这个家伙虽然贵为城主,但是在幽州似乎还是有所忌惮。
张永华长舒了一口气,表现的非常轻松,随后挥了挥手,满脸笑意的说道:“原来只是帮小友找几个朋友而已,举手之劳,你叫我办的事情我一定会尽心做好的。”
“多谢城主,对了城主,你的解药其实我早就给你配置好了,现如今在采蝶姑姑娘那里,你去取便是。”
张永华听到这句话之后,有些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张逸风早就已经配置好解药了,看来张逸风早就已经料到,他此次去星斗森林不会这么快就出来。
他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张逸风,对于眼前这个少年,他又得重新评价了。
不过现如今有解药对于张永华来说也算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多谢小友,若是日后幽州真被我改变了,那小友便是拯救整个幽州的恩人。”
原本张逸风是想让张永华走了,但是听到这句话,他开始好奇起来。
这张永华贵为城主,到底是有什么这样的事例让他忌惮,为什么总感觉张永华在做某件事情却没有底气,也没有足够的实力呢。
疑惑之下,张逸风开口问道:“城主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小友但说无妨。”
“你已经贵为城主,现如今改变幽州不是你几句话的事情吗?为何还要计划如此周全,而且似乎还有所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