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五个小混混,摇头晃脑地走到了梁健他们这一桌,说道:“喂,你们三个小妞,都跟我们来,去陪我们老大喝杯酒!”
这时候,梁健和郎朋、朱小武互看了一眼。郎朋并不紧张,习以为常地朝梁健点了点头。朱小武也很是笃定,用眼神告诉梁健,对付这些小罗罗不会有任何问题。
梁健脸上带着些许笑意,对孙瑞雪、樊越美和瞿歌说:“他们要请你们喝酒,你们打算答应吗?”
孙瑞雪早就对这些家伙,忍无可忍。如果他们不来惹他们,她对他们刚才的无礼也打算放过了。没想到他们还没完没了了,竟然还让她去陪酒。孙瑞雪站起来冲那五个混混说:“去死。”
樊越美和瞿歌说:“让你们老大先去死!你去告诉他!”她们指着最前面的一个说。
这话从女人嘴里说出来,让那五个混混一时毫无心理准备。愣了一会,站在第二个位置的混混,伸出手来,冲孙瑞雪抓去:“你说什么?!”
他的手只伸到一半,就噢噢地喊了起来。他的手臂垂了下来,整个身子蹲了下去,护着自己的腿喊着:“放开,放开。”
朱小武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的椅子压到你的脚了?”
说着,他在椅子上又用力坐了一下,才松了椅子。那个小混混摔到一边,双手抱着脚,“嗷嗷嗷”地在那里鬼喊。
看到这边形势不对,黄毛带着剩下的四个混混,也赶了过来,对酒店的客人喊:“你们如果不想死,就赶紧给我滚!”
客人,都是来寻开心的,谁也不想惹事,看着这边场面有些麻烦了,赶紧纷纷往外走去。一下子店里就剩下了梁健他们和那十个混混。十个混混,将梁健他们六个围困在了中央。店老板已经躲到了吧台后面。
梁健对店老板说:“还是把店门关上吧,别让街上的市民看到太血腥的场面。”
黄毛脸上寒意骤升,说:“看来你们真的是要找死。”梁健说:“三位美女,你们也到一边吧,一边喝酒,一边看我们怎么把他们整成猪。”
梁健这句话一出,孙瑞雪不由笑了,她说:“你说话的范,我真喜欢。”梁健也笑说:“说话有范,是我的强项。打人有范,可得靠小武啦。”
店老板真将店门关上了,这时候黄毛说:“既然是你们自己找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五分钟后,店门重新开了。梁健他们六个人,很悠闲的走了出来。在他们身后,桌子底下,横七竖八躺着十来个混混。如果没有亲眼看见,是没有人会相信刚才生了什么的。
之前,樊越美和瞿歌都没有看到过郎朋和朱小武真正出手,刚才他们见证了那惊人一幕。朱小武差不多在三分钟内干翻了四人,郎朋在四分钟内干翻了四人,梁健则是五分钟内干翻了两人。梁健凭借的是年轻和力量,但是朱小武和郎朋,凭借的则是熟练的技巧和功夫。
不过,不管郎朋和朱小武身手如何了得,他们都是听梁健的。三个美女,开始对他们的身份表示出了很大的好奇。上车之后,瞿歌就问:“你们三位到底是干什么的?”
郎朋笑道:“我们是生意人啊!”樊越美说:“郎哥,请不要低估我们的智商。我看你们不会是什么中南海保镖之类的吧?”梁健哈哈笑起来。孙瑞雪看着自己的闺蜜说:“越美,你是小说看多了。”
郎朋说:“越美说得也没错,以前,我们的工作的确与这个也比较相近,不过现在我们就是做生意。”瞿歌在郎朋臂膀上扭了一把说:“再骗我!”郎朋差点跳了起来:“好疼!”
手机铃声响起。大家开始找手机,不知是谁的手机响了。孙瑞雪说:“你们别找了,是我的电话。”
孙瑞雪一看手机,说了声:“又是我老爸。”她想不接,想把手机放起来,可一想,还是接了起来,嗲嗲地来了一句:“老爸?”对方在电话中说了什么。孙瑞雪有些不耐烦:“爸爸,我不是说了吗?过两天,我就回来了,我现在跟我的闺蜜在一起。”
对方又说了一通。孙瑞雪说:“对的,没错,就是樊越美和瞿歌。什么,让她们听?不用了吧?”
接着孙瑞雪就朝俩闺蜜看看,樊越美说:“是孙伯啊?也是好久没见了,来,让我来听。”孙瑞雪将手机交给了樊越美。樊越美说:“孙伯,你好啊,最近您老身体还好吧?我们在哪里?我们在普洱市区啊,您放心,瑞雪不会有事的!而且,我们这里还有俩中南海保镖在。什么?不用,不用,你真的不用派人过来,你放心好了。就这样啊,孙伯,再见。”
樊越美朝手机指了指,问孙瑞雪还要不要接电话。孙瑞雪赶忙挥手说“不要。”樊越美就给挂了电话,然后嘘一口气,说:“大伯说,要派人过来照顾你,我说不要了。”
孙瑞雪娇声道:“我老爸还是把我看成小孩子,真是麻烦。”樊越美说:“他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心疼你啊!”
车子很快到了酒店。
在大堂,孙瑞雪问梁健他们:“明天,你们有什么打算?”梁健说:“我们明天一早要先去把正事给办了。”孙瑞雪说:“明天你们出行,要小心一些。”樊越美说:“今天那帮子人,是地头蛇,恐怕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梁健说:“我们会小心一点。”
由于经历了这么件事情,大家也没其他闲情逸致玩了,各自回房睡觉。
第二天,梁健他们早早起床,早饭之后,就朝人民路119号驶去。
他们摁了门铃。
过了好久,也没有人开门。继续摁门铃,直到第三次,才有人来开门。从里面出来的是一个漂亮女人,大约三十五岁,徐娘半老,身材很棒,高耸的前胸很是惹眼。但是她看人的眼神,充满了警惕。
她看着梁健道:“请问,你们找谁?”梁健说:“我们找叶览。”女人眉头微微一皱,目光扫过梁健三人:“你们是谁,从哪里来?”梁健说:“我从镜州市过来,我姓梁。”
叶览耳边响起董前在电话中的最后一句话,“我过不来了,其他人谁都别相信,只要听一个叫梁健的人。我相信他会找你。”叶览心想,难道这人真的就是梁健?
他还是保持着警惕,叶览说:“你给我看你的身份证。”梁健摸出钱包掏身份证,但却没有身份证。
朱小武说:“梁大哥,你的身份证不是押在宾馆吗?”梁健这才记起,昨天登记入住宾馆,读卡机出错,他把身份证留在了前台。梁健对叶览说:“叶女士,真不好意思,我的身份证留在了宾馆。我真的是梁健。”
叶览看梁健不能拿出身份证,就对梁健的身份抱着怀疑:“你不能拿出身份证,我不能相信你。除非你把身份证取来。”说着,叶览就要将院门关上。
梁健的手伸过去,对叶览说:“叶女士,我真的是梁健。”叶览有些急了,说:“你把手拿开!我要关门了!”
“就是他们!你们仨站住,不许动。”从梁健他们身后,有几个公安正朝他们奔过来。在公安前面,却是那个黄毛。梁健皱起了眉头,那个黄毛怎么跟公安混在一起!
趁梁健这一分心,叶览就将院门关上了,梁健再摁门铃,始终没人开门。此时,那几个公安已经赶了过来。
其中一个公安道:“昨天就有人报案,你们涉嫌在酒吧殴打人致伤,现在请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梁健笑笑说:“有没有搞清楚?昨天是谁先找人麻烦的?”
公安说:“不管是谁先找麻烦,你们已经打伤人了,必须得先跟我们走一趟!”朱小武上去,对那个黄毛说:“你这家伙,恶人先告状啊!”黄毛昨天被朱小武整得很惨,知道朱小武功夫了得,看到朱小武欺上前去,他就闪到了公安身后。
黄毛喊道:“就是他,打人最多也最快。”朱小武还想上前去,梁健在他面前虚挡了一挡。若换在平时,郎朋和朱小武是出来正常执行公务,根本就不必担心。毕竟他俩也都是公安,不是说天下公安一家亲吗?
这句话虽然有点夸张,但是只要亮明身份,这边派出所的民警,肯定也不敢拿他们怎么样!但是今天的情况,有些稍稍的不同,今天他们是来替梁健工作的。假如表明了身份,普洱的公安,可能会问他们到这里涉及什么案子。
这样一来,一个镜州南山县委副书记,带着永州市两个特警,这样的搭配实在有很多可疑的地方。如果人家跟你深究起来,说不定还会给高成汉市长带来不便。为此,目前,最好还是不要亮明身份为好。
于是,梁健让朱小武先忍一忍。朱小武在执行命令方面,可以说是不折不扣的。看到梁健制止了他,他就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郎朋朝朱小武点了点头,表示他做得对。那几个民警见他们不敢乱动了,说:“快跟我们走吧。”说着,就要给他们上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