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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珩深深看了一眼楚怜,她消瘦了不少,眉目间再也找不到记忆中的张扬与高傲。
她像一只木偶,安静地坐在那里,不说一句话,也不看他。
他心里闷得发慌,张了张嘴,语气终于放软了几分:“陛下派我去赈灾,孩子出生之前,我会回来。”
楚怜依旧静静坐在那里,静如木雕,视他如无物。
严珩忽然觉得气氛压抑得让他几乎难以喘息,不再说什么,沉着脸离开了西厢院。
也许,这就是命。
从春天到夏天,又生生熬到秋天。
楚怜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严珩在外六月有余,终于传来回朝的消息。
楚怜躺在床上,从窗户看了一眼天上南飞的鸟儿,端起药喝了下去。
没多久,她肚子开始剧痛。
这孩子还没到月份,可她已经撑不下去了。
要让孩子活,只能将孩子早产下来,这是唯一的生路。
她强忍着痛,吩咐云杉:“快!我要生了!找太医和接生婆来!”
云杉慌忙点头,赶紧跑出去叫人。
一阵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楚怜痛到几乎无法去思考。
可佩心去了许久,始终没有回来!
楚怜强撑着,一次次痛得晕死过去,又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