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轻轻扬起,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幸福?在确定自己的感情时,又得到了正确的回应。
她突然好不习惯,这样的凌朔,却又很期待这样的日子。
凌朔刚走不久,服务员推着餐车敲了门。喻可沁穿好衣服,让服务员把餐车推进来。
早餐很丰富,放在客厅。这是一件总统套房,她住的也是和凌朔一样的房间。
早餐吃完后她就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突然想起凌朔说下午要她陪他去参加画展,画展?
她立刻翻出包里的行程表和名帖,正好是今天下午的画展。也就是说这个画展凌朔也是参加的?
那爷爷说的那些话,都是忽悠自己?突然间她感觉自己好像被爷爷玩弄于鼓掌之间,目的就是为了让她和凌朔两人更进一步。
不过爷爷这种计谋的确是得逞了,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随随便便的看了会电视和杂志,一上午就这样过去。快中午的时候,她趴在沙上睡着了。
直到听见敲门声,喻可沁才醒来。朦胧的揉着双眼,打开门,凌朔一身黑西装庄严的站在那里,俊朗的脸颊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猛然清醒过来,脸瞬间涨的通红,有些尴尬:“你怎么回来了?”
“现在中午了,该吃饭了。”
“中午……”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下午两点要去参加画展。
“你等我一下。”她用劲的关上门,将他留在外面。
拿着衣服进了洗手间才现自己头散乱的像个疯子,刚睡醒的样子别提有多丑了。
换好衣服后,打开门,他正靠着墙面闭着眼睛。喻可沁轻轻关上门,见他疲惫的模样,又不自觉的想起昨晚的一幕。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说道:“可以了。”
凌朔缓缓睁开眼睛,侧过头,认真的看着她。就这样认真的看着,喻可沁被他这样盯着,整个身子忽然不自在了起来。
“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没有。”他单手插裤兜里,挺起修长的身子,抬头朝电梯前走去。
还是酒店里的餐厅,两人来到五楼。凌朔点了两份鹅肝和咖啡,凌朔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奇怪,问道:“你到上海来是……”语调在这里,特意停顿了。
“是爷爷叫我来帮他参加画展。”她回答的干净利落,却是让他眉间闪过失落。原来,她并不是因为自己在这。
“我不知道,你也在上海。”
他没说话,两人的气氛突然又变成了尴尬。沉默不语的坐在那,直到服务员端来菜品,气氛才缓和了一些。
喻可沁若有所思的切着鹅肝,想着他刚才的表情,是不开心了?
“你和那个男人,是什么关系?”原本安静的餐桌上,这个问题突兀的想起,让她到嘴的鹅肝掉了下来。
她呆了片刻,问道:“你说的,是欧阳轩?”
“不然还有你那个学长?”他漠然的抬起眼,目光凝视着她,语气中好像透着一丝醋意。
不知为何,见他这个模样,喻可沁心里竟然有些开心。但表情还是洋装淡定,不以为意的说:“你不说名字,我当然不知道是谁。再说了,我和他们都是朋友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龌蹉。”
她轻描淡写的解释,却是让他有了一种安心的感觉。两个人安静的吃完这顿饭,默契的在双方心里燃起一丝暧昧。
司机将车停在酒店门口,她和凌朔上了车,直接开往画展举办的地方。
“你对这次画展有了解吗?”凌朔习惯性的摸着手腕,看着前方。
“没什么了解,就是在来的路上,看了一下名帖上的说明。”
“这个画展是法国著名艺术家,菲罗斯举办的。”
“菲罗斯?”喻可沁惊讶的睁大双眼,不可思议的问道:“就是那个脾气古怪,但是对画画有很深造诣的菲罗斯,那个优秀的画家?”
“恩。”
喻可沁怔了怔,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从整个身体的各种部位侵袭而来。菲罗斯,她最喜欢的画家之一。以前上大二的时候,她还专门看菲罗斯的各种报道和作品。
从小她就对画画这方面有着很浓厚的兴趣,但是父亲一直不让她学习这种东西,在很小的时候就腰斩了她的这个兴趣。
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的画展上,竟然是菲罗斯举办的!她久久平静不下来,异常的激动。
凌朔将脑袋移到窗外,唇角轻轻勾起,果然,她喜欢画画。
他又不动神色的说了一句让喻可沁更加沸腾的话,恐怕今天晚上,她是怎样都睡不着了。
“在上海举办的画展,他本人会来。”
喻可沁深深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淡定。但一想到会见到本人,说不定还能拿到他的亲笔签名,她心里就十分的激动。
现在倒是很感谢爷爷将她骗过来,既能看到菲罗斯的画,还能见到本人。
“想不到,爷爷和菲罗斯竟然会认识。”她看向窗外,心情格外的轻松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有些意外。
“菲罗斯的脾气古怪,在上海举办画展,虽然慕名的人很多。但名帖不一定是谁都给的,那一定是他认识的人,或者是在艺术界同样优秀的名人才会参加。爷爷对这方面没什么兴趣,但是却重视这场画展派我们来参加,那一定是和菲罗斯有一些渊源。”
“看来你还不笨。”
车在四十分钟后,到了画展的目的地。交了名帖,两人一同进去。画展来往的人依旧是络绎不绝,看来菲罗斯在国内,也有不少的朋友。
欣赏了几幅油画,她和凌朔走到画展的中间,却无意间看到了一个表明草稿的草画。这幅画是用铅笔画的,没有任何的添加色彩。看上去像是一个普通的未完成作品,还只是草稿的它算不上成品,但在她看来,却觉得这幅画异常的珍贵。
这幅半成品里的话,画的是一个花瓶。花瓶的轮廓出来了,但没整体。可仔细一看,却有十分清晰。画工和技术,都是一流的。
不用想,这幅画,一定是菲罗斯所为。只是她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把自己的半成品放在来中国的第一场画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