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叶寒说道;“对付黑龙会先不着急,有些人胆子很肥,吞了属于我的东西,我要先把他们给灭了。”
“叶少的意思是?”
“先坐好准备,全球雕刻大赛结束我会通知你。”说完,叶寒转头看了一眼小树林,说道;“对了,把里面的尸体处理一下。”
说完,叶寒背着双手很快就消失了。
………
一个夜晚过去,当第二天黎明升起的时候,李欣然从叶寒的怀中缓缓醒来,和煦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今天,外面的天气很好,很多记者一大早就来到了蓝天度假酒店的外面开始跟踪报道。
全球雕刻大赛开幕,如这样国际性质的大赛很有新闻价值,为了收视率,很多媒体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醒了。”叶寒捋了捋李欣然的秀,他早醒了,一直躺在床上看着熟睡的李欣然。
“你这家伙,今天可不能乱来。”醒来的李欣然感觉到叶寒身体某个部位的反应,顿时有些怕怕的说道,这方面,她一个人真的不是叶寒的对手,今天全球雕刻大赛开幕,要是叶寒再来一次,她今天就没法参加了。
叶寒笑着在李欣然的翘臀上拍了下,笑道;“真把你家男人当做是大色狼了啊?”
“难道不是吗?”李欣然白了叶寒一眼,随后转身揭开被子下床,穿着性感睡衣的她很快就消失在了浴室的门口。
一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餐厅用餐。
全球雕刻大赛是在中午正式开始,眼下距离中午还有两个小时,不多时,唐大少和许媚,沙朗和他的金女伴,郭云江几人都相继来到了餐厅。
“叶先生,昨晚睡得可好?”
“总体来说,还不错。”如果没有那个忍者杀手的话,确实还算不错,看着几人都坐下后,叶寒对着沙朗笑道;“沙朗,你来到奥盟参加全球雕刻大赛不会只是来观赏的吧?”
沙朗耸耸肩,说道;“观赏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买一件收藏品回去,我这人对古玩玉器同样很喜欢,叶先生,不知道雕刻大赛上面,你准备雕刻出什么样式的作品?”
对此,其他几人也十分好奇,李欣然也是在看着叶寒。
见此,叶寒笑道;“暂时保密,不过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就是。”
说话间,叶寒的目光一瞥,他看到餐厅的入口,山木正雄也带着他的两个女伴走了进来,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对接,下一刻,山木正雄的身体一颤,差一点被叶寒的目光吓得一屁股坐下去。
叶寒竟然还没有死,这让得他内心很恐慌,生怕叶寒会走过去把他给宰了,虽然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是他知道叶寒如果要杀他的话,一定可以做的出来。
不过,让山木正雄松口气的是,叶寒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继续享用着美食,对于山木正雄这个小人,叶寒当然不会让他继续活着,这种人睚眦必报,昨晚竟然让天忍来杀自己,这种事情,叶寒绝对不能容忍再继续生。
当然,现在也不是杀山木正雄的时候,全球雕刻大赛结束后,他会让这个家伙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叶寒还没死,山木正雄已经没勇气用餐了,直接转头就走,对他而言,他现在怕的就是见到叶寒,叶寒杀人的手段,就像是梦魔一样在他的心里挥之不去,已经给他留下了阴影。
忽然,就在叶寒用餐的时候,一抹奇怪的感觉浮上了他的心头,那种感觉很诡异,仿佛他的灵魂被某种东西给锁住了一样,让他感觉身体很不自在,用餐的手,都有些不听使唤。
感觉到这里,叶寒的眉头一皱,一抹阴沉之色迅速的爬上了他的脸庞,他知道,自己应该是被人给阴了,中了某种手段,不然以他的体魄和实力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怎么呢?”李欣然感觉到叶寒的异样,关心的问道。
“没事。”叶寒摇摇头,继续用餐,同时,他的目光也是扫视着餐厅周围,到底是谁在阴他?从总统套房来到这里,他可没有和其他陌生人接触过,难道对方是一个高手?
不过看了一会儿后,叶寒并没有在餐厅里面现异样的情况,虽然那种感觉还在,但是以他的实力,也能把这种不适压制下来。
用餐结束,叶寒等人稍作休息后,便是一同前往蓝天度假酒店的最顶层,全球雕刻大赛就是在这里举行,眼下已经接近大赛开幕的时间。
蓝天度假酒店的顶层很大,犹如一个大会堂一样,璀璨的灯光把整个大会堂都照的雪亮,地面上的红地毯一直朝着里面延伸,在会堂里面,有着一个很大的演讲台,在演讲台的前方,是一排排座位蔓延出去,这个时候,已经有不少名流富商坐在里面了。
在演讲台的下方,还有着不少摄像机对着讲台。
叶寒等人来到这里的时候,一个漂亮的女工作人员便是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对着叶寒说道;“叶先生,参赛者的场地在后面,你请跟我来。”
叶寒点点头,这个工作人员看来是林雨早就安排好的,旋即他对着李欣然等人说道;“欣然,你们先去,比赛结束后,我们在餐厅会合。”
李欣然道;“去吧,我们会在台下看着你表演,同时也期待你雕刻出来的作品。”
“我想,到时候你绝对会十分喜欢。”叶寒咧嘴一笑,最后在那女工作人员的带领下,两人一同朝着演讲台的后方走去,时间接近大赛开幕,眼下不少参加全球雕刻大赛的雕刻大师们都来到了后台做准备,连那山木正雄都在,不过看到叶寒进来后,这家伙很快就溜到了视线看不到他的角落里。
叶寒的目光一扫,随后在一个位置安静的坐了下来,对他而言,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准备,只要有材料提供让他雕刻就行了。
不过,就在叶寒坐下后没多久,他很快感觉到有一股隐晦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