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作孽呀!”
这时候,一个穿西装的男子说道,而看样子,他应该是中餐厅的经理。
一个华夏男子问道:“这些社团的家伙,每个月都要收保护费吗?”
中餐厅经理说道:“是啊,每个月都收,而且不停的在涨,我们这些赚钱的生意还好,那些小本经营的店铺,可真是有苦难言。”
“这不,这个月又涨保护费了,我们餐厅都快受不了了,更何况包子店的老板!”
听到中餐厅经理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华夏人都是义愤填膺。
甚至有华夏人小声说道:“如果这里是华夏,看他们还敢这么嚣张嘛!”
这便是强龙压不住地头蛇的道理,他乡异地,谁会帮一个外国人说话呢,怕是警局的人都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可惜这里是扶桑,不是华夏,”另外一个华夏男子叹了口气道:“都去吃饭吧,我们帮不上什么忙。”
心有力而力不足,这真的是没办法的事情。
在吃饭的人,继续看,只能是觉得很闹心的感觉,所以都准备回去继续吃饭了,然而陆轩却是大步的向包子店走了过去。
所有人看的一呆,我擦,这小子想干嘛!
赵子昂正准备叫陆轩走的,别看了,然而陆轩却是向包子走去,把他给吓了一跳。
“陆轩,你想干嘛?”
赵子昂一步化作三步的追了上去,一下子揪住陆轩的手臂,说道:“你可别多管闲事,这些黑道社团,我们惹不起的。”
“多管闲事?”
陆轩不冷不热道:“他们欺负她们扶桑人我不管,但是欺负我们同胞,我可不会坐视不理的!”
赵子昂呼吸一窒,气急败坏道:“你不要命了啊,我知道你能打,但是人家是社团,指不定会冒出一百个人来,然后砍死你了。”
在夜店这个鱼龙混杂之地,即使你不找别人麻烦,说不定麻烦会找上你,曾经,赵子昂可是亲眼看到陆轩一个人几下子干翻了好几个人,身手了得。
虽然现在收保护费的没几个人,可是社团的人数众多,而且还是这个社团的地盘,他们的人马瞬间会赶到。
找他们的麻烦,这不是找死嘛!
“更好,我又好久没活动一下筋骨了,”陆轩捏了捏拳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
“——”
赵子昂真是无语了,欲哭无泪道:“你到这个时候了还装逼,而且你这不是装逼,是在找死知不知道!”
在场的人,也只有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知道,即使那个社团的人全部人马都来了,也不够陆先生大展拳脚的份。
陆先生的强大,即使她们这样年轻的武道高手,也是难以想象的。
此刻,陆轩没有再废话,大步的走向那几个社团成员。
唐人街这个热闹的旅游之地,一般的社团可是拿不下来的,肯定是大社团在管辖。
陆轩觉得,唐人街也许是住吉会的地盘!
扶桑有三大帮会社团,三个正是山口会、住吉会和稻川会。
在东井,山口会的地盘是市中心的区域,而这里如果是稻川会的地盘,望月知心和望月知意早已经站出来了。
所以,陆轩觉得,这里应该是住吉会的地盘。
赵子昂看着陆轩走过去,他真是无力吐槽了,但是总不能撇下陆轩而逃跑吧,所以他只能选择偷偷的拨打了报警电话。
身形瘦弱的赵子昂可不会打架,上去也是挨揍的份,他只能帮到这里了。
然而他心里却是知道,扶桑的警方会帮着外国人,而得罪偌大的社团组织么?
显然是不会的!
“不要跟我讨价还价,少一块都不可以,赶紧交钱,交不出来,马上滚蛋!”
紫发男子已经不耐烦了,尤其是小男孩在嚎啕大哭,更是让他没有了任何的耐心。
包子店老板还是忍不住的哭求道:“大哥,你就当行行好吧,我们真交不出那么多钱,杀了我们也拿不出来呀!”
“八嘎!”
紫发男子怒了,大声道:“把这包子店给老子砸了!”
“好!”
紫发男子身后的几个人纷纷大吼一声,接着他们便是疯狂的打砸起来,将那些蒸笼统统掀翻在地。
那一个个刚出炉的新鲜包子落了一地。
“乒乒乓乓!”
几个社团男子在包子店里一顿猛砸,顷刻间便是把包子店砸了个干净,所有的东西毁之一旦,实在太残暴了。
还在围观的人,都是叹了一口气,包子店的老板和老板娘何必再跟他们说好话呢,这只能更让他们气焰嚣张,反而得不偿失。
所有人知道,这几个收保护费的社团成员,早已经是泯灭了良心,加上包子店老板和老板娘是来扶桑做生意的华夏人,更是无所忌惮的欺负了。
包子店老板和老板娘也意识到了自己不该和社团成员讲人情的,他们后悔不迭,早知道直接关店铺走人的。
现在店铺里所有的东西都毁了,今后连做生意的本钱都没有了,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扶桑,白白忙碌了几年。
“哇哇哇——”
包子店老板的儿子被打砸声吓到了,更是在嚎啕大哭着。
听到那刺耳的哭声,紫发男子面目更是狰狞了起来,接着狠狠一脚踹向小男孩,嘴巴里还骂骂咧咧:“哭你妈的哭!”
竟然对一个小男孩下狠手!
所有人都是吓了一跳,这一脚踹下去,怕是都能把小男孩给一脚踹死吧!
“不要!”
包子店老板和老板娘惊恐的叫道,他们的眼泪瞬间吓得夺眶而出,他们心里更是在祈祷着,谁来救救我们?
一刹那间,一道黑影突然闪烁而来,快到了几乎肉眼看不到的速度。
而中餐厅的所有人在看着陆轩,看着这个作死的家伙,可是突然间,他们看到陆轩竟然是原地消失了一般,化为一道鬼魅的身影,突然冲向了紫发男子。
紫发男子一脚即将踹中小男孩肚子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身后一道冷风刮过,感觉到了一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