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潇潇欢笑着与王徒交谈,甚至伸手去抚摸螭吻,看得风清寒一阵嫉妒恨,要知道在过去一年林潇潇可从未对他笑过 半次,更不要说像这样亲昵的动作了。
很快,时间就走到了半小时,一个大老板看准了自己的金表,簌地站起来要撕破王徒的谎言,结果刚一站起来,顿时 就脚下一软,整个人都瘫在了座椅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仅是他一个人,其他的大老板也是纷纷觉得身体脱力,顿时满头冷汗,手脚都好像动弹不得。
就连林潇潇都觉得呼吸有些困难,直到王徒牵引出一道绿芒打入她的体内,才从那个极度虚弱的情况下恢复。
“现在感觉到了吗?”王徒闲定道。
“白衣天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安琪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憋出来。
“我说了,这佛牌中寄存这一个勾魂恶鬼,会偷取气血,同时施加一个术法,让你们短暂感到舒适,还好我阻止得早 ,否则被抽走的就不只是气血,而是寿命了。”
听见王徒的话,诸多老板都深吸了一口气。
“那要怎么解除这个术法?”萧安琪继续
问道。
“我已经抹除了任何阴鬼沾染的印记,只需要再休息一天就差不多了。”
王徒说罢,便缓缓站了起来,遥遥一指脸色惨淡的风清寒。
但他还没开口,风清寒就先抢话道:“这个阴鬼术法很有可能是你施展的,然后诬陷在我这佛牌之上!”
“不错,的确有这个可能,白衣天师向来与风家有仇怨,这么做了之后嫁祸诬陷也不出奇。”一位大老板理所应当地 点头道。
他们对王徒的认识不多,只知道这是一个武道不差的人,但一加上王徒这微不足道的年龄,便是传说中武道再逆天, 也有个极限了。
无论是商业上还是生活上,他们都需要风清寒的联络帮助,自然是帮内不帮外。
所以他们还是一概站在了风清寒这一边。
“可惜你诬陷我的计划落空了,白衣天师,在场这么多南方地区的大佬,你是暗算不了我的。”风清寒的反应,就像 是被看穿了也无所谓,反正你奈我不何的样子。
“是吗?”
王徒还不等风清寒说完,随手就捻起一道火红色的精光,径直一剑往风清寒斩去,根本不由分说,不让萧风两家人
有 半分的阻止机会,风清寒就被一剑斩下。
“这,这?”
全场的人都呆滞了,他们再怎么想,也没想到王徒会这么果断出手,瞬间斩杀风清寒。
这可是风家的大少啊!更是与大半个南方地区大佬都有生意关系的人物,王徒居然说斩就斩。
像他们这些混商业的,最注重的就是各种名门规矩,该怎么来都有个条理,有人试图破坏这些规则,结果只会是被排 挤出这个圈子,甚至有可能被针对,最后人财两空。
风家上下脸色刷一下就沉了下去,道道怒火在翻腾,要知道风清寒可是他们这一代最优秀的人才,以后担起风家的大 旗,将风家发扬光大都不是问题。
“白衣天师,你这么做未免有些太过火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呢?”一个较为儒雅的大老板开口道。
王徒冷哼一声,双手背负,碧瞳微凝道:“一年前我败退萧风两家,皆留了他们一条性命,现在风清寒不知悔改,趁 着我不在之际更是试图趁火打劫,你倒是说说,怎么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儒雅的大老板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可是你不要
忘了,这里是南都,不是金陵,更不是军区,哪怕你是上将,肆意杀人也要为此付上血债!你当我们这 些南方地区的大能都是开玩笑,吃干饭的吗?”
一个较为易怒的大老板拍案而起,指着王徒就是阵阵咆哮。
“那你们大可来找我麻烦,看看是你们的靠山强,还是我王徒的剑更强!”
王徒随手一挥,一道红晶长剑就落入他的手中,而他身后的螭吻也盘游上前,接连爆出阵阵龙吼,犹如恐怖的狂兽在 怒吼,便是这些嚣张的大老板,都萎靡地低下头去。
试问谁能敌这位名传已久的华国第一人的一剑?
风老爷子看在眼里,心中无止境地感叹。
‘一人压倒大半个南方地区,哪怕在一年后,风儿你还是比不过人家啊。’。
但还不等事情结束,王徒又一转身,将手中的红晶长剑指向一旁的坤帕大师,冷冽道:“风清寒特意准备了一年,还 有你们的帮助,倒是没这么容易死。”
“所以,把你们暹罗国的人全都叫出来吧!”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门外就传来了阵阵脚步声。
“哈哈哈,好一个白衣天师,果然如同华
国传说中这一般狂妄得不知天高地厚。”
众人放眼望去,就见一众人鱼贯而入,好似打造就已经守在外面了。
这些进来的显而易见大多是暹罗国人,但其中还有一位华国人,正是之前被王徒斩杀的风清寒。
他现在呈现一种极为虚弱的样子,微微躬下身,但一双厉眼分明是盯着王徒。
众人诧异地往之前被王徒斩杀的风清寒尸体看去,只见原本的尸体现在已经消失不见,连半点血都不剩。
“这是什么?”林潇潇惊疑道。
“一种保命法器,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这么大方,将这种少见的法器给风清寒。”王徒不屑地嗤笑道。
“这些都是暹罗国的大师吧?我以前去暹罗国旅游的时候,就在数个寺庙里看见过他们。”有一个大老板好似认出了 这些进来的人,连忙叫道。
而一旁已经有人搜索出了他们的消息。
“天啊!这些全都是暹罗国最出名的佛法大师,名扬整个暹罗国,就算是到了东南亚,也是极有权威的存在!”
众人这么说道,才发现风清寒原来一直以来最大的依仗并非是这些南方地区的大老板,而是暹罗国的诸多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