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本来要在省城留宿的,可达州那边来电话,催他赶快回去。顾秋觉得有些遗憾,夏芳菲却拧起眉头,“既然有事,就赶快回去,工作要紧。”
她当然知道,顾秋想干什么?
夏芳菲是一个懂得抑制的女人,两年时间,只与顾秋有过二次那事,足可以见证她的忍耐力。
顾秋急急赶回省城的时候,左安邦来了,他敲了敲夏芳菲办公室的门。“夏总,很忙吗?”
夏芳菲抬头一看,左安邦又来了。
她笑了下,“左大书记怎么有空亲自登门?”
左安邦道:“我当然有空,就怕你们没空。”
“我们?”
夏芳菲很意外,“说吧,究竟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左安邦说,“哪能叫你帮忙,只是想请你吃饭。”
夏芳菲打量着左安邦,“不对吧,左书记。我可不认为自己有这么大魅力,能让你来请我吃饭。”
左安邦道,“那我今天就是特意来的,夏总,本来医院的项目搞定了,应该让你请客,既然你舍不得,那就只好我请了。”
夏芳菲说,“行,那我现在就打电话订座。”
左安邦说,“地方我已经订好了,就等你一句话。”
夏芳菲说行啊,有人请吃,我干嘛不去。
看看手表,“还有半小时下班,要不你到会客厅坐坐?”
左安邦站起来,走到门口又问,“可以的话,叫上白若兰吧!人多一些有气氛。”
夏芳菲笑了起来,“果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美女也。我问问,这个若兰小姐可不这么容易请,而且她也好忙。”
夏芳菲就给白若兰打电话,“若兰,今天晚上一起吃饭?”
白若兰说,“行啊!不过今天晚上换种口味,别老吃一样的了。”
夏芳菲说,“你想吃什么都行,钱不是问题。”
白若兰有些奇怪,“你财了?”
夏芳菲笑了,“什么财?我要财了,你还不知道吗?”
白若兰很敏感,“有人请客?”
夏芳菲看着左安邦,左安邦摇了摇头,意思是叫她不要说。夏芳菲道,“有饭给你吃,你还挑三拣四,告诉你,我可是难得大方一次。”
白若兰果然同意了,约了晚上一起去吃饭。
左安邦笑了笑,“谢谢啊!”
夏芳菲道,“左书记,这种事情下次可不能再让我帮忙了,否则她就不相信我啦。”
左安邦抹了一下鼻子,“她这臭脾气,我叫了几次都不去。”
夏芳菲跟左安邦打过几次交道,但说不上了解。
不过左安邦看起来很不错,高富帅嘛,而且还是个书记,厅级干部来着。
他这是要追白若兰啊,夏芳菲当然知道。
人家想追,那就让他追呗。
不过她也没听白若兰说起过此人,但凡这样的美女,要求挺高的。
夏芳菲说,“女孩子要是这么容易追到手,男人就不珍惜了,左书记你说是嘛?”
左安邦道,“夏总应该有经验,但凡事都不能这么一棍子打死,对吧!”
他看看表,“这样吧,我先过去等你们过来。在维多利亚女王时代。”
夏芳菲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维多利亚女王时代,是省城有名的高档西餐厅。
夏芳菲去过二次,最近倒是没时间去那边了。
下班后,她去找白若兰。
白若兰一直住酒店,夏芳菲来的时候,她还没换衣服。
看到夏芳菲,她就奇怪了,“准备去哪吃饭?”
夏芳菲道:“你快点换衣服吧,晚些时候我还得有事。”
白若兰换好衣服,两人一起出门了。
司机直接把车子开到维多利亚女王时代。
白若兰看了几眼,“这地方我来过。”
那是以前她刚到省城,看到这家西餐厅,可白老不愿意吃西餐,他说自己的饮食里,永远是中国菜。
夏芳菲说,“看看吧,也许你会喜欢这里。”
来到西餐厅的时候,上面已经被人包场了。
服务员看到两人,居然齐齐鞠了个躬,“两位请!”
白若兰奇怪地问,“不是被包场了吗?”
这个问题,夏芳菲也在问,左安邦说请她们吃饭,没想到这里被包场了,难道包场的人是他?
真要是这样,那就太不可思议了。
再说,做为左家子弟,如此奢华,那是要挨批评的。
夏芳菲正想说什么,穿着豪华西服,洁白衬衣,带着金丝领带的左安邦来了。
看他那极为自信的笑容,夏芳菲都有些惊讶,“不会吧,这个左安邦居然摆起了阔气。”
左安邦道:“今天能请得两位佳人共进晚餐,实在是我的荣幸。请吧!”
白若兰看了夏芳菲一眼,夏芳菲无奈地耸耸肩,她也在心里怪左安邦,吃个饭就吃个饭吧,用得着这么大排场?
她以为白若兰要暴走,没想到白若兰却走进去,夏芳菲看了左安邦一眼,左安邦笑笑着说,请!
两人入座,左安邦也在对面坐下,“两位想吃点什么?今天晚上我包场,不为别的,只为两位老赏光。”
白若兰道,“这么客气,左书记,你可是国家干部,如此奢华,就不担心有人查吗?”
左安邦有些不太自在,“这是我自己的钱,他们能查什么?”
白若兰说,“那行,我要喝红酒,拉菲。”
左安邦道,“没问题。”他朝服务员喊了一句,白若兰用英语说,“麻烦你来两瓶红酒,拉菲。”
服务员问,“什么年份?我们这里有82年的。”
白若兰说,“那就82。”
她点酒水,毫不客气。
要知道,这里82年的红酒,价格不菲,一瓶至少十几万。白若兰开口就要二瓶。
二十几万啊!
本来左安邦今天包场,就花费不少,现在光是这二瓶酒,一般人看到这架势,估计要跳楼去。
只不过左安邦有钱,虽然白若兰这么搞,令人有些肉痛,但他早就做了心理准备,花个十来万请她们吃饭,值。
接下来,他就现,真的值了。
只不过,花费的结果,令他有些意想不到。
白若兰的酒量,究竟怎么样?左安邦只见过她曾经一口气喝完一碗白酒,但是没想到她今天晚上,一个人搞了一瓶红酒。
左安邦自然也没少喝。当他们把酒喝完,问服务员还有没有?服务员摇头,这两瓶酒乃是镇店之宝,仅此二瓶。
再说,象这种82年的拉菲,市场上很少有真货。
平时有些人吹牛,说搞几瓶82年的拉菲,大都是假酒。只不过假冒的成份比较必真。
今天晚上这酒,的确是真酒,但是这价格,也是吓死人的。
一顿西餐吃下来,结账的时候,三十二万六千八。
左安邦刷了卡,白若兰却挥挥手,“谢谢!”
然后就跟夏芳菲上车了,车子飞驰而去,留下一股迷人的香水味。左安邦愣愣在站在那里,就这样走了?
擦,感觉自己被人宰了。
本来想请她好好吃个饭,再去玩一下其他的,但人家根本就不给这机会。一个多小时,花费三十多万,换了一般人,早吐血啦。左安邦明显感觉到,白若兰在暗示自己,不要追了,知难而退。
但是左安邦哪里甘心?就这样退了,之前所做的努力就白费了。
从今天的情况来看,自己的努力还不够。
左安邦拿起手机,给司机打了个电话,正准备回酒店,左书记家里的号码给他打了电话,左安邦接通了,只听到沈如燕说,“安邦,你叔让你马上过来。”
左安邦哦了一声,“他有说什么事吗?”
沈如燕道,“没有,你马上过来就是。”
左安邦这才挂了电话,匆匆赶往叔叔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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