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到的最大努力,就是把吃饭的时间节省下来码字。加油,加油!
顾秋回到达州,听说马平川已经抢救过来了,中纪委来人,正式介入马平川的案子。
宁雪虹在市纪委办公室,给顾秋打了个电话,“辛苦你了!”
顾秋打着呵欠,“宁书记说这样的话,是不是太客气了?我也是一个国家公民,这只是我应尽的义务。”
宁雪虹也没说什么,她还要理清楚方城的案子。现在这几个案子都搅动到一起了。小人物归他们市纪委查,大人物归中纪委查。
所以宁雪虹也没什么时间闲着,她只说了几句话,就挂了电话。
顾秋打着呵欠,“看来我得好好睡一觉。”
这次事件,影响很大,省委正要做准备,把这些不利因素消除。现在是从上到下,呈纵向展。
从县委到市一级再到省委,都有人参与其中。
老左搞得很被动,他得采取补救措施。
顾秋实在熬不下去了,回家睡觉。
从彤趴在他身边,“哎,你这样折腾,左书记会不会对你有意见。”
顾秋伸手抱着从彤的脖子,“有什么办法?都这样了,不折腾不行。”
从彤道,“我可听说程雪衣是个碰不得的女人,谁碰她谁倒霉,你千万不要中了她的迷魂计。”
顾秋皱了皱眉,“你今天吃什么了?”
从彤抬起头,“没啊?怎么啦?”
“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酸味。”
从彤就打了他一下,“我跟你说真的,别开玩笑。”
随后,她就抓住顾秋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顾秋抓了一把,鼓鼓的,弹性十足。
“放心吧,我才不会轻易中招。其实你可能误会她了,两次事件,她都是受害者,都不是她主动勾引人家,她是被迫无奈。你为什么不同情她?”
“同情是同情,但是我也要告诉你,怕你因为同情她,不小心就掉进去了。”
顾秋笑,“那也没关系,反正你在后面拽着,就算是掉也不会太深。”
从彤鼓着嘴,“看来你还是不死心,早对人家垂涎三尺了吧?”
顾秋哈哈地笑,抱着从彤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手就伸进去了。
当顾秋去脱她的裤子时,从彤抓住他的手,“明天周六,你陪我去逛街。”
顾秋说,“太夸张了吧?万一被人认出来怎么办?”
从彤撇撇嘴,“这有什么?市委书记就不逛街了吗?人家布什还陪女儿买东西呢!”
顾秋说好吧!
从彤这才松手,让他脱了自己的裤子。
完事之后,踏踏实实睡了一觉。
醒来就闻到一股很香的味道,从彤坐在床边看着他,“大懒猪,吃饭了。”
顾秋狼吞虎咽,吃了三大碗。
吃完了把嘴巴一抹,坐在沙上抽烟。
从彤收拾碗筷,她从来都不让顾秋碰这些东西,说一个大男人,该干自己的事,家里的这些家务,就不用顾秋动手了。
顾秋觉得很奇怪,从彤的观念怎么变了?
一点都没有受到齐妃的影响。
其实这些,都是从彤妈妈说的,“比喻男人不能进厨房,男人不能帮女人洗内裤,睡觉的时候,男人的衣服不能压女人的下面等等。”
以前,从彤妈也很那个的,不怎么爱劳动。但是自己男人当了县长之后,她去寺庙等地方算过命,看过八字。还听一些周边的妇女常这样说。
当官的男人的手,要掌官印,所以不能碰这些东西,否则官运不旺。所以从彤妈再怎么懒,也不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
于是她把这些,传给了女儿。从彤妈现在家里请了个保姆,这些事情也不让她亲自在动手。
从彤呢,是个大学生,虽然说不太相信迷信的东西。可她反过来一想,对啊。自己身为一个女人,洗内裤这样的事,干嘛要男人来做?
现在又不是谈恋爱,搞情调,象厨房里这样的小事,当然由自己承担了。
本来两人说好请保姆,但是又不希望自己的空间里,多了一个陌生人走来走去。
因此,保姆计划浅搁。
第二天是周六,顾秋怕有大半年没有这么清闲的过周末了。
被从彤拉出去逛街,他换了一身很青春,很活力的男装,戴了个帽子,还有墨镜。
这付打扮在大街上,根本不用担心有人认出来。
再说,他平时上班,穿得一本正经的,那么严肃。与今天这么朝气蓬勃的年轻气息截然不同。
从彤看到他这打扮,郁闷道,“我怎么有种姐弟恋的味道。”
顾秋从背后抱着她,隔着衣服摸着她的小腹,“没有吧?你还很年轻,象个小妹子一样的。”
从彤撇撇嘴,对自己有些不满意。
顾秋摸着她的小腹,“现在身材不错,挺好的,既漂亮又不失丰满。是我的最爱。”
从彤拎着他的耳朵,“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很多爱?”
顾秋道,“也不多,十几个吧!”
说完,他扳开从彤的手跑开了/从彤追上去,“死坏蛋,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开着自己的私家车,来到商场里买衣服。
从彤虽然爱漂亮,却很少出来买衣服。一个官太太,天天在大街上逛,影响不好/而且又没有人陪,所以她索性就不出来逛。
两人逛了大半天,买了四套衣服。
从彤三套,顾秋一套。
从彤挽着顾秋的手,“爸妈有可能明天过来,你可得抽时间陪陪他们。”
顾秋说行!
两个人以普通群众的身份走在大街上,就象一对普通的情侣,居然也没有人认出来。
快十二点的时候,顾秋说,“走,吃饭去。”
从彤嗯了声,紧贴着自己的男人,脸上洋溢着幸福。
中午时间,正值下班高峰,路口陆陆续续多了一些小菜贩。因为很多人下班后,都有一种习惯,在路边买几手小菜回家做饭。
所以这些小贩都集中在这一区域,顾秋和从彤经过这里,正准备去前面的饭店里吃饭。
一辆三轮摩托车开了过来,嘀嘀嘀——一边按着喇叭,一边冲,直接照着路边的菜摊撞过来。车上坐着三名穿着城管制服的男子。
有人一边骂一边掀摊子,“叫你们天天摆,说也说不听!存心找不自在吧!”
摩托车冲过来,将这些菜摊子轮了个遍。那些蕃茄,黄瓜,茄子,大葱,白菜……瞬间变成一堆烂泥。
有见识早的,看到城管过来,挑起菜篮子就跑。
城管下了车,就象赶鸭子似的,追得小贩们四下逃窜。
一名六十多岁的婆婆,穿着一件黑色的旧衣服坐在地上,面前摆着一只装满鸡蛋的篮子。
看到城管过来了,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一名城管大步冲上来,抢过她的篮子,刷——鸡蛋来了个天女散花,篮子飞上了天花,只听得叭叭叭的一阵乱响,百来个鸡蛋在地上开了花。
路边好几辆汽车糟了殃,被鸡蛋砸得黄的,清的一片模糊。
老婆婆这个懵了,紧接着嚎啕大哭起来。
一名城管冲着她吼,“几十岁人了,还这么不识相,再不走,把你抓回去关起来。你这叫影响市容,搅乱社会秩序知道吗?没看到我们达州正在建设文明卫生城市?都是你们这些人,搞得乌烟瘴气的。”
一名城管站在大街上,指着那群菜贩,“马上给我离开,下次再看到你们乱摆乱设,一律抓起来拘留十五天再说。”
从彤见了,看了顾秋一眼。
顾秋没有吭声,从彤就走过去,来到老婆婆身边,扶起老婆婆,“婆婆,要不要紧?去医院看看吧?”
老婆婆摇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念着,“我的鸡蛋,我的鸡蛋——这些天杀的人啊,连个老人家都不放过。这可是给我孙子筹治病的钱啊!”
看到老婆婆这么伤心,从彤从身上掏出二百块钱,“别哭了,这钱你拿着,算是买鸡蛋的钱。婆婆,你告诉我,你孙子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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