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消息,对于宋清珍来说,是一种莫大的鼓励。
此刻她一个人站在那里,眺望远方。
秘书见了,也不敢靠近,远远呆着。他当然知道,老板心里的心思。做为一个合格的秘书,他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老板离婚的事,他看在眼里,打心里瞧不起那男人。
此刻宋清珍站在那里,背对着他。
宋市长的形象,在他的眼里,永远都这么高大。她的作风,她的性格,常常令他饮佩。
一个女同志,能爬到这个位置,的确不容易。
不过他也在心里暗暗担忧,女市长的脾气,这么犟的,很容易得罪上司,前不久就传出,有人说上面要动她,要把她调走。
秘书听到这个消息,一直担心这事。
现在风头已过,市长的宝座应该是已经定下来了,秘书也暗自松了口气。
此刻他能感受到,女市长心里的那种情绪波动。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秘书的心情有点沉重。
做为秘书,理应替老板分担一些什么,但是他现自己,在某些方面,还不足以承担她需要的一切。
所以他也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比喻尽可能的陪在老板身边,关心她的生活,主动承担更多的工作。
在年龄上,他比女市长小二岁,属于年轻派的代表。
将来要是下放出去,他的职位也不会太低。
看到宋清珍一直站在那里,他站了很久,还是走过去,轻轻说:“我们回去吧?”
宋清珍的眼睛里有些模糊,但是她没有哭。
秘书本来想递过一张纸,但还是忍住了。
宋清珍转身过来,没有流一滴眼泪,她看起来依然那么坚强。
三月,人大会议如期进行。
组织部副部长来到武源,监督这次选举。
选举结果,一切正常。
宋清珍顺利当选为武源市市长。
当天晚上,市委班子在厅餐里请组织部副部长吃饭,顾秋喝了不少酒。
他看着宋清珍,宋清珍的脸早红了。
平时她不喝酒,但是这次她却是逃不掉,再加上有省里的领导在,她也喝了不少。
可组织部副部长心情非常不错,频频举杯,光是和宋清珍都喝了四回了。
顾秋自然不好说什么,这个时候劝大家不要喝了,那不是扫兴?
组织部长也可能是喝多了,对宋清珍说,“这次能够顺得当选,组织上可是费了不少力气,清珍同志,你可以好好干。还有,以后你这脾气,该改改。”
旁边人听了,心领神会,宋清珍的脸更红了。
喝完酒后,大家搞了个节目,为了陪领导,特意找来了几位女同志,大家一起唱唱歌,跳跳舞。
副部长酒量不错,歌也唱得不错。
虽然跑了几次调,但他的声音还可以,所以听起来也算是不赖。他唱的是《我的中国心》。
看到这么多同志鼓,他就笑了起来,“献丑了,献丑了。好久多不曾唱歌,今天被你们拉出来献丑了。”
顾秋也知道,这话肯定是假的。
他唱完这曲,就把话筒扔给别人。
一名女同志过来请他跳舞,他的目光落在宋清珍身上,推说不会跳。
当然,也有女同志请顾秋跳舞。
过来请顾秋的女同志很年轻,二十五六岁的妹子,脸圆圆的,眼睛很大。
顾秋就和她跳了一曲,平时顾秋都不喜欢这样的活动,但今天陪领导,勉为其难吧。
他和圆脸女孩一起跳舞的时候,现对方的舞技不错,身材也挺饱满,摸着她的腰肢,感觉到腰间的皮肤挺水嫩的。
此刻宋清珍主动请部长跳舞,部长说,我真不会跳,既然你来请我跳舞,我就献丑了。可你得教我才行!
宋清珍倒是真的不太会,跳起来还不如那些年轻的妹子。当她和部长一起跳舞的时候,大家的眼睛都亮瞎了。
部长口口声声不会跳,他才是高手。看他的动作,看他的步伐,分明就是舞林中人。
哪里是不会跳,是请他跳舞的人不对吧?
宋清珍心里十分惊讶,这个副部长的步伐这么熟练,这得花多少时间来练这舞技啊?
顾秋在旁边见了,就对圆脸的女同志说了句,我们去休息吧!
大家坐回到沙上,所有人都看着副部长和宋清珍跳舞。
宋清珍可能是心虚,脚步乱了几回,把部长的脚都踩了。
顾秋坐在那里,张俊部长端起杯子和他喝酒。
“没想到部长这么能跳!”
顾秋只是笑了下,喝了口酒。
一曲下来,宋清珍的手心,背后,全部是汗。
她的脸,红通通的。
只有副部长笑得那么亲切,“小宋同志不错,不错!”
这时有人端了杯子过来,给两人各一杯酒。
副部长端起杯子朝她示意,宋清珍又喝了一杯。
第二曲的时候,另一名身材不错的女同志来请顾秋,顾秋手机响了,他接了个电话,告假离开。
回到家里,从彤正在看和陈燕说话,她们两个是今天下午一起回来的。
顾秋刚才给从彤了条信息,要她打电话给自己,从彤就知道,他肯定脱不了身了,马上给他打了个电话。
顾秋这才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开,但的离开,并不影响舞厅里的气氛,大家依然在这里开怀畅饮,继续跳舞。
直到宋清珍告假,说自己不行了,喝得太多,刚才还去吐了一回。副部长说,“身体要紧,既然这样就散了吧,不要再跳了。”
顾秋看到陈燕和从彤,微笑着坐过去。
从彤说:“喝这么多酒干嘛?伤身体。”
顾秋说没事,大家高兴,多喝了几杯。他就看着陈燕,“听说你调回来了?”
陈燕微笑着,看起来有些腼腆。
顾秋觉得挺有意思的,看到从彤走进洗手间去了,就伸手落在陈燕的大腿上,望着陈燕笑。
陈燕有些心虚,心里砰砰直跳。
看到从彤出来了,顾秋站起来,“我去洗个澡!”
从彤和他擦肩而过,掐了他一下,“又打什么主意?”
顾秋走进卧室,从彤对陈燕说,“早点睡吧!你也累了!”
陈燕嗯了声,去了客房。
从彤也换了衣服,准备睡觉,顾秋出来了,“陈燕姐呢?”
从彤道:“在那边!”
顾秋上了床,心里还在想着,怎么不睡一起呢?想到上次三个人的事,他现在还有些激动。
从彤把灯关了,“你是不是在想那些坏事?”
顾秋说没有啊!
从彤掐他,“死不承认?”
顾秋也不说话,三下五除二把从彤扒了,做死的折腾。
刚开始从彤倒是没事,配合得挺好的。顾秋把她抱起来,两人下了床,让她站在床边。
顾秋今天晚上比较兴奋,用力也很猛,半小时后,从彤就坚持不住了,“不来了,不来了,你去找陈燕姐吧!”
顾秋不肯,她就推开顾秋,“真的不来了,让我喘口气。”
顾秋这才放开她,说我去客厅抽口烟。
从彤怎么会不知道他这鬼主意,不过反正都这样了,她也懒得管。
顾秋慢慢摸过来,去推客房的门,现陈燕把门锁了。他就轻轻地敲,陈燕听见了,一颗心砰砰直跳。
在从彤眼皮子底下,不好吧?
她不子去开门,没想到顾秋拿了钥匙把门打开,摸到床上来了。陈燕有些紧张,“你过来干嘛?”
顾秋也不说话,象剥从彤一样,把陈燕剥光,陈燕紧张死了,“不行——”
顾秋说,“她同意的!”
顾秋敢这样大胆,陈燕心里倒是明白,可她总觉得不好,哪知道顾秋把她抱起来,出门去了。
这下陈燕急死了,光溜溜的被他抱出来,又进了主卧室。
从彤刚要出去,顾秋就抱着陈燕进来了,将陈燕推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