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枪一怒,四下鸦雀无声,再没有人敢吭一声。
军队的人,火气就是不一样,宣少将沉着脸,猛喝一声,“滚!”
一群人哼哼地瞪了一眼,左定国气得连肺都要爆了,却又偏偏无可奈何。
论身份,论职位,人家是堂堂的少将,他在宣少将眼里算个屁?
左家的人灰溜溜的退了出来。
宣少将余怒未消,随手将枪往腰间一别,“左家倒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顾秋一个劲地劝,“妈,算了,犯不着跟他们这些人计较。”
看在左书记和左晓晴的份上,顾秋已经做了太多的退让。
左书记早跟顾秋说过,冤家宜解不宜结,如果不是听了他的话,顾秋早就不是这态度。
旁边的白若兰见了,惊讶得半晌没有说出话来。顾秋妈竟然这么霸气,一言不和,拨枪相向,能有这份胆识的,恐怕是不多见。
因此,她在心里暗暗赞叹。
好一个巾帼英雄!
蕾蕾在旁边,张大了嘴巴,那可家的模样,实在令人俊忍不禁。
四人上三楼餐厅吃饭,顾秋把菜单给白若兰,“白总,您先请!”
话刚说完,脚上挨了一下。
当着老妈的面,就这么见外,脱人家衣服的时候,你怎么不叫白总了?
不过白若兰也没当真,而是抬起头,“伯母喜欢吃什么?”
宣少将道:“别管我,我这人对吃是没有讲究的。”
白若兰道,“我看伯母的皮肤这么好,应该是吃清淡的比较多,这样吧,我来点几个清蒸点的菜,不要放辣椒。”
宣少将惊讶地看着她,露出一丝笑容。
真没想到,白若兰这么乖巧,懂得看别人的眼神。
白若兰点了八个清淡的菜,两个辣菜,宣少将说够了,够了。白若兰还是又点了四个炖菜。
顾秋摆手,“来一个就够了,太多了浪费。”
服务员依言而行,把其他的三个菜给划了。
点完了菜,白若兰打了声招呼去洗手间了,蕾蕾也跟着过去。
宣少将道:“儿子,你可不要辜负了从彤,她可是个好妻子。对父母百般孝敬,对兄弟姐妹也挺和睦,老爷子很喜欢她,你懂的。”
顾秋道:“妈,你想哪里去了?我可是堂堂市委书记,正厅级干部,怎么会呢?不过白小姐的爷爷,跟我有点交情,她爷爷的后事,是我一手安排的。”
宣少将哦了一声,“不过我还是能看出来,这丫头跟你的关系不一般。儿子,女人这种东西,万万不可多碰。人这一辈子,需要的还是感情,千万别学那些人。”
顾秋很谦虚,宣少将道:“溺水三千,只能取一瓢饮,再多就撑死了。”
“放心吧,妈,我懂,我懂。”
宣少将看着儿子,满意地点点头,“好好干吧,老妈可把这辈子的心思都花在你身上了。”
白若兰和蕾蕾来了,两人换了个话题。
宣少将对双娇集团很感兴趣,听说他们在京城投资受阻,宣少将就火了,“这些人官僚主义太严重了,白姑娘,这事交给我好了,我给你安排。”
白若兰也乖巧,马上站起来,以茶代酒,“那我先谢谢伯母了,有机会到南阳来,若兰一定全程陪您好好逛逛。”
宣少将微笑着,“坐吧,若兰小姐。不必这么客气。”
白若兰喝了杯茶水,“真的,我可等着您过来。”
顾秋望了她一眼,倒也没说什么。
再说左家那些人,回去之后,一肚子窝囊气。老神医没有找到,反而被宣少将吓了一跳。
他们可真不敢跟宣少将来硬的,兔子必急了还咬人呢?
只是大家心里觉得特窝囊。
左长听说找不到老神医,急得上窜下跳。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老爷子挂掉?
左家上下,一个个都不吱声了。
现在这事,不是钱能解决的问题。
老神医这号人,脾气古怪。他们当然不知道老神医的心思,就算是再有钱,再有权,他不治就是不治。
再说这几天,生了太多事,老神医一时也难以接受。
他拒绝了唐老爷子让他认唐书记为儿子的要求,一怒之下,悄然离开。就算此刻他在京城,也没有心思来看病。
左长背着手,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没有一个人回答。
他的目光落在左安邦身上,“你们倒是说句话啊?”
“爸,老神医已经不在京城了,我们就是急也没用。”
“那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你爷爷走了?”
咣——一面镜子被打碎了,地上哗啦一大片。
屋子里的人,紧张到了极点。左长指着左安邦那帮人,“平时你们就老子天下第一,现在你们个个无能为力。唐家怎么有办法,到我们左家就没折了?”
左痞子道:“都是姓顾的那小子在搞鬼。要不我们去——”
左长平时哪里这么大脾气?今天听到这话,又来气了,“关他什么屁事?神医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也就一跑腿的。你们自己无能,与他人何干?”
骂了一顿,一个个耷拉着头不敢吱声。
这时有电话来了,是左书记从天山省打来的。“好,你回来了正好。唉!这几天我都已经焦头烂额了。”
左长挂了电话,目光瞟了一眼,挥了挥手。
大家立刻退出去。左长喊了句,“安邦,你留下!”
左安邦小心翼翼的问,“爸,什么事?”
“你叔叔和晓静回来了,你叫几个人去接一下飞机。”
左安邦点头,“我这就去。”
左书记和左晓静,身后跟着二名男子。一名年约四十左右,那是左书记的秘书。另一名,三十五六岁,看上去很精神,留着寸,一脸阳光。
这位,是左晓静的未婚夫。
四人神色匆匆,等着上飞机。
可今天的飞机,出现晚点的情况。秘书在旁边急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给他们老总打个电话。”
秘书正要给航空公司老总打电话,唐书记嗯了一声,“不要多事。”
晚点,自然有晚点的理由。
秘书听了,这才把手机放回袋子里。这时,旁边的年轻男子问,“爸,要不要包机?”
左书记没有吭声,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乖乖地呆在那里。
左晓静一直陪在老爸身边,长及腰。
她看上去,是那样的安静。
京城那边的情况,她已经听说了。左家那些堂兄弟们,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跟顾家拉仇恨。
左晓静也知道,自己老爸一惯主张,以和为贵。以大家为家,不要事事咄咄*人。
只是能有这种想法的人,少之又少。
她永远记得左书记的一句话,尽自己的能力去做,不管能不能改变什么,都要坚持。
现在,他们父女两人,也因为老爷子的事,搞得焦头烂额,不得不从天山省飞赴京城。
“晓静,神医那边,你有多少把握?”
左书记问身边的女儿。没想到左晓静的未婚夫接过话去,“爸,世上哪有什么神医,不要被这些江湖骗子给骗了,这样吧,我和晓静送老爷子去米国,接受全世界最先进的治疗。”
左书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就知道没有神医?”
见未来的老丈人不悦了,他立刻识趣地闭上嘴巴。左晓静说,“世上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没有看见过,就断定他没有。事实上,很多事情超乎我们的意料之外,更不要说,我曾亲眼见过,神医治好了外公的癌症。”
“这怎么可能?”
年轻男子惊讶的叫了起来,“我认为这只是一种低劣的炒作。”
左晓静淡淡道:“到时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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