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怜的局长,做梦都没有想到武源市纪委书记竟然就坐在自己的屁股后面。
想到刚才那番话,局长此刻的心情可想而知。
在武源市,谁人不知杜小马的背景?
堂堂的省长之子,武源市纪委一把手,副厅级干部。
五十多岁的局长,今天晚上是带着人过来应酬的。为了抄近路,找到了这位崔处。
大家心里都明白,今天晚上陪崔处唱歌,跳舞,吃宵夜,等下还要去酒店打牌。
然后,然后……这就是罗红的事了。
有人不认识杜小马,他们也没有机会认识这样的大人物。
更要命的是,局长一看不打紧,除了看到杜小马,他还看到了另一个神级一样存在的人物。
这个人物,正是崔处口中所说的秘书长。
顾秋在武源的时候,他曾经见过多次,但是顾秋不可能认识他这号人物。
认出两人之后,他倒是宁愿自己晕死过去。
至少可以减轻恐惧带来的痛苦。可世界上有些事情,总是事与愿违。
旁边的人见状,一个个惊讶地看着局长,两名男子急急过来扶他。
“局长,你没事吧?”
中年妇女更是有意味,冲着杜小马和顾秋责备,“你们是什么人?知道偷听别人谈话是种很不礼貌的行为吗?还有你,什么单位的,我给你们领导打个电话,非把你开除不可。”
程暮雪听到对方这话,简直就无语了,见这名妇女正指着自己,程暮雪回了一句,“市公安局的。我们局长的电话是***********。”
中年妇女气得打颤,“你什么意思,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她料定程暮雪,顶多一普通的户籍民警。
因此她的态度非常不好,程暮雪道:“要不要我再说一遍?我看你记性不好。”
这时,崔处有些不悦地转过身来,“你们武源的人怎么这样没素质,打个电话给派出所,把他们关几天看看。”
顾秋当然不需要开口,有杜小马和程暮雪,一切足够。
他瞟了一眼这位崔处,不是跟自己很熟吗?不是经常去自己家里串门吗?想到这里,顾秋就冷哼了一声。如果自己猜得不错,这人应该是个骗子。
罗红的目光,早就望过来,看到顾秋的时候,她总觉得此人有些眼熟,却偏偏想不起来他是谁?
地上的局长被扶起来,中年妇女还在那里装必,局长突然伸手,“啪——”
一巴掌打过去,中年妇女哪里想到局长会冲着自己来?
一时没有注意,被打了个正着。巨大的惯性,让她身子一歪,跌倒在地上。
所有的人都傻眼了,有人还在心里嘀咕,局长不会是摔一跤,摔出神经病来了吧?
地上的中年妇女更是百思不得其解,捂着脸,惊恐地望着局长。
崔处当时也傻了,愣愣地望着局长。
局长哭丧着脸着,冲着顾秋喊,“秘书长,杜书记。”
喊这两句的时候,他实在没有再站起来的勇气,两腿一软,又坐在地上。
什么?
秘——书长?杜书记?
好歹有人反应过来,愣是瞪大了双眼,傻傻地盯着邻坐的三人。
崔处见状,浑身打起了哆嗦。看到大家都这模样,他就想鞋底抹油,趁机开溜。
刚站起来正要离开,顾秋猛喝了一声,“站住!”
整个二楼的大厅里都震动了,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望过来。崔处就象被钉子钉住一样,僵在那里。
杜小马走过来,一把揪住崔处的衣领,“回来!”
刚才还挺神气的崔处,此刻一下变得象可怜兮兮的小鸡,在杜小马的掌握中,丝毫不敢动弹。
“坐下!”
杜小马随手一推,崔处就跌倒在椅子上。
“你不是很牛吗?你不是认识秘书长吗?还跟秘书长很熟?我怎么就没有见秘书长送我几条烟呢?”
杜小马盯着他,“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他是谁?”
崔处低着头,哪里敢抬头看顾秋?
杜小马又吼了一声,“怎么啦?不敢看?还是不认识?”
崔处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去,“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我道歉,我道歉。”
顾秋朝程暮雪道:“叫人把他带走!”
程暮雪早一个电话,打给下面的人。没想到公安局长曾开源亲自过来了,他倒是不知道顾秋来了,而是听说有人冒充秘书长的亲信,在武源市大肆行骗,曾开源可是顾秋推荐上去的,听到这样的消息,他马上就赶过来了。
不料在这里碰到顾秋和杜小马,曾开源快走两步,“秘书长,杜书记,没想到你们居然在这里喝酒。”
顾秋点点头,并没说话。杜小马说,“曾局,这人得好好审审。交给你了。”
曾开源可是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杜小马习惯叫他曾局。
曾开源大手一挥,“放心吧,跑不了这家伙。”
两名警察将崔处带走,剩下的五个人完全傻眼了。
闹了半天,这个崔处是个骗子?
最郁闷的,要数罗红。今天不知道给这家伙揩了多少油,又摸又捏的,屁股上估计都有他的指纹,可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这个姓崔的会是个骗子?
坐在地上的局长,完全是六神无主。曾局瞟了一眼,“还愣着干嘛?”
几个人匆匆落荒而逃。
谁也顾不上他们的局长。
罗红有点傻傻的味道,走几步,又停下来,“您真的是秘书长?”
顾秋还真替她可怜,刚才的一幕,自己可是看在眼里。象这种现象,顾秋见过不少。一些单位为了陪好领导,经常把单位中最漂亮的女同志拉上。
陪着陪着,问题就出来了。
今天晚上估计也差不多,如果不是碰上自己和杜小马在,这个罗红的下场,只怕是人财两空。
顾秋说了一句,“你希望我是谁?”
罗红咬着唇,扑通一声跪下,“求秘书长做主。我是身不由己。”
顾秋道,“纪委书记杜小马在此,你可以找他。”
罗红又望着杜小马,言欲又止。
杜小马道:“有什么事,下周一到我办公室来。”
罗红一个劲地磕头,“谢谢秘书长,谢谢杜书记。”
曾开源望了眼跌坐在地上的局长,“你还好意思赖在这里?”
这位可怜的局长,几乎是连滚带爬从楼梯口下去的。
曾开源道:“秘书长,难道今晚碰上了,不如由我做东,我请你们喝酒怎么样?”
顾秋说,“这个时候了,还能去哪里喝酒?你要是真嘴馋了,就坐下来一起喝吧!”
曾开源还真坐下来,拿起瓶子给顾秋和杜小马倒酒。
吃完夜宵时,已经十一点了。
曾开源自然识趣,买了单后匆匆告辞。
杜小马道:“我也要走了,小程你送一下秘书长。”
程暮雪也没说话,拿出车钥匙打开了车门。
看到他们都走了,程暮雪说,“上车吧,还装什么装?”
顾秋笑了起来,“那我们去哪?”
程暮雪说,“把你卖掉。”
开着车子,直奔自己住的地方。
刚一进门,两个人就抱在一起,象打架一样双手忙碌起来。靠在门后吻了一阵,程暮雪气喘吁吁,“先去洗澡吧!”
顾秋一把横抱起她,朝楼上走去。
浴室里,两个人坐在肥皂泡堆积的浴缸中,顾秋将她拥在怀里,两个人说着悄悄话。
“你不是说要长霉了吗?”顾秋的手伸到程暮雪大腿内侧,程暮雪双腿一夹,“你多久没来了?”
顾秋道:“最近忙,双阳的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程暮雪哼了一声,“有人说时间就象女人的胸,挤挤就有了,你根本就不想挤,总是找借口。”
顾秋笑笑,“那我现在不是来了?”
说罢,从浴缸里站起来,打开热水龙头,冲干净了两人的身子,扯了浴巾包住程暮雪白净的身子,这才将她抛在卧室的大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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