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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截竹鞭。
这些竹子也不知是怎么扎的根,河底遍布它们的根系。
那截竹鞭轻碰着迟阮凡的手,隐隐带着安抚的意味。
迟阮凡借着身体的遮挡,弯曲手指,在竹鞭上挠了挠,像是给一只小鸟挠头,带着些逗弄和亲近。
竹鞭似是被他的动作惊着他,“嗖”地钻回了河沙下。
没人关注那小小的动静,岸上的三个兽族战士已经分开。
其中两个结伴进入密林里去狩猎和捡柴火,只留下一个兽族战士守着河里的祭品们。
羽鸟一族大多身形娇小,先前跟迟阮凡搭话的羽鸟少女,借着其他流放者的身体做掩护,悄悄缩到了人群最后面。
她边紧张关注着岸上背对着他们折树枝的兽族战士,边缓缓往后退。
逐渐脱离人群之时,她想到了之前和那个食铁兽血脉的交谈。
那人知道她的部分计划,如果对方出卖她……
羽鸟少女犹疑地朝迟阮凡看去。
对方的位置是离河岸最近、也是离兽族战士最近的地方,他似乎真的没想过要逃。
正想着,那个食铁兽血脉的家伙,就像脑后张了眼睛一样,回头朝她看来。
那眼睛里没任何情绪,就像是注意到有什么东西从面前飘过,下意识看了眼,随即就毫不在意地移开了视线。
真敏锐啊。